鄭崢原原本本把昨晚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特別是自己如何被逼無奈,如何舍身取義,又如何良心被譴責,更是說的聲淚泣下,讓聞者心酸,見者落淚啊。

西陵裳又好氣又好笑,明明占了大便宜,還把說自己說的那麽淒慘無奈。對這個心上人,實在沒什麽好辦法。她轉過窈窕玉體,動作優雅的穿起衣裳,這才巧笑倩兮道:“這事情,等步詩霜醒來,我會好好跟她說的。”

鄭崢腦袋耷拉下來,不停用爪子捂臉。

西陵裳也隻是說說而來,真要讓鄭崢下不了台的事情,還真做不出來。很快,她幫步詩霜穿起衣服,然後把“戰場”殘餘收拾幹淨,裏裏外外收拾幹淨後,這才把她叫醒。

有些事情,隻有她本人才能解答。

為了避免麻煩,鄭崢特意溜出宮殿,在外麵晃蕩一番,順便曬曬太陽,調戲一下蝴蝶花兒,感覺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溜回宮殿。

還真別說,這一步做對了。

步詩霜醒來之後,雙眸便直勾勾盯著西陵裳。

西陵裳本來心裏就有鬼,被盯的有些發毛,硬著頭皮道:“怎麽了詩霜?”

好半響,步詩霜才嬌嗔道:“好個西陵裳,看不出來,你還興磨鏡對食呀。竟然趁我喝醉酒時候,幹這種羞人事情。”

西陵裳大嗔道:“你胡亂說什麽,哪裏有這事情。”

磨鏡、對食,亦是海藍星域對兩女之間滿足欲望的稱呼。這麽大一個黑鍋頂下來,別提她把鄭崢和始作俑者埋怨的要死。

本姑娘正常的再正常好不好?

房裏有個**時不時伺候,別提多舒心呢。

步詩霜哼哼唧唧道:“別否認,本娘娘身體自然最清楚。現在可是全身酸麻,特別是下麵紅腫痛癢,若不是你搞的鬼,怎麽可能一夜之間就這樣。”

西陵裳啞口無語。

哪知步詩霜語風一轉,一臉好奇道:“其實在宮裏,不少宮女、妃子私下裏也偶爾會用這種方法解決。我就很好奇,這到底怎麽弄,弄起來真的跟男女歡好感覺一樣的嗎?”

西陵裳哭笑不得道:“我真不知道,如果你想理解,還是找找那些宮女吧。”

“哼哼,西陵裳,你偷吃了,嘴巴一抹就想推的一幹二淨,我告訴你,沒有這麽簡單事情。”哪知道步詩霜不依不撓道:“除非……”

“除非什麽?”西陵裳也是滿臉無奈道。

“除非你把小金送給我,不然這事情我跟你沒完沒了。”步詩霜雙眸靈動狡黠道。

“不可能……”西陵裳再次一口否決道。

“那昨天晚上你對我做的事情,現在讓我做回來……”

“不可能……”

兩女扭打嬉鬧成一片。

當鄭崢進來後,西陵裳、步詩霜已經衣著正裝,打扮的端莊淑雅,高貴美豔。特別是後者,似乎經過昨夜某人努力開墾後,變的媚眼含春,粉桃朵朵,容光煥發,魅力十足。

鄭崢隻是看了一眼,腦裏便想起昨夜兩個佳人**婉轉承歡的場麵,頓時內心熱呼呼的。

西陵裳見金毛犬目光猥瑣,不由輕啐一聲,不再理它,假意輕聲問道:“詩霜,你昨天那壺酒,是誰送給你的啊。”

步詩霜不疑有它,老老實實道:“是嫆妃娘娘送給我的。”

嫆妃?

不會這麽巧吧,那不就是五太子索信智的母親嗎?

難道步詩霜與嫆妃有仇不成?

西陵裳帶著這個疑問道:“詩霜,你跟嫆妃娘娘關係很熟嗎?”

步詩霜搖搖頭道:“嫆妃乃後宮六院之一,乃是皇後娘娘的左膀右臂,豈是我這個小小宮人可高攀的?從進宮到現在,我跟嫆妃說過的話相加,估計還沒有跟你昨晚說的多。”

西陵裳也有些詫異道:“既然如此,她為何要送你這壺酒?”

步詩霜也是滿臉疑惑,還略帶自嘲道:“這我也就不清楚了。也許是看我可憐,所以送壺酒給我解悶吧。”

西陵裳見問不出名堂,隨即轉移目標,指著地上那隻狸貓道:“認識這隻貓嗎?”

步詩霜看了一眼,便點頭道:“這是華陽娘娘的寵物狸貓,我見過兩次。”

華陽娘娘?

金毛犬迷惑睜大眼睛看著西陵裳,這又是誰?

西陵裳也被搞的糊塗道:“華陽娘娘不就是二太子的生母嗎?她的狸貓怎麽會在這裏?”

步詩霜卻不以為然道:“貓這類動物,到處亂跑也是很正常的嘛。”

西陵裳沉住氣,接著問道:“你跟華陽娘娘關係又如何?”

步詩霜在怎麽笨,也感覺事有蹊蹺,更何況她還是相當聰明之人,容顏很快嚴肅起來道:“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我跟華陽娘娘關係並不怎麽樣。不過這也正常,娘娘為人清高自傲,跟宮裏不少人都和不來。時常能聽到她在責罵嬪妃事情。”

說到這裏,步詩霜稍微猶豫了下,似乎有點難已齒口道:“華陽娘娘還好,就是二太子有點太過份了。”

“他怎麽了?”西陵裳急忙問道。

步詩霜俏目含霜,恨聲道:“宮裏不少宮女被糟蹋了,而且聽說跟幾位娘娘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背著聖上幹齷齪至極、道德淪喪的事情。有好幾次,我在宮裏偶遇上,他的目光****,光明正大的調戲我。”

原來如此。

鄭崢與西陵裳瞬間明白了過來。

這事情,搞不好嫆妃娘娘還真背了黑鍋,背後真正的黑手,極有可能就是二太子。

西陵裳也是義憤填膺道:“皇室怎麽會有這種人,****到如此無法無天地步。這要是傳出去,隻怕聲譽掃地,受盡百姓恥笑。”

步詩霜冷聲道:“你不在宮裏所以不清楚,這裏麵肮髒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陵裳,你實話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西陵裳有選擇性的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步詩霜這才明白過,氣的直咬牙道:“難怪我會醉過去,這事情我跟二太子沒完。”

西陵裳冷靜道:“你怎麽跟他沒完?”

步詩霜為之一堵,心裏悶的發慌道:“陵裳,你有什麽辦法嗎?難不成就這白白受了暗算不成?”

西陵裳冷冷笑道:“這事情沒那麽容易就了解,早晚我會跟他好好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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