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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美女很快擠到奢侈華麗的軟香塌上。

直到這時候,步詩霜才發現西陵裳一直抱著一隻惹人喜愛的金毛犬。

這隻金毛犬漂亮極了,全身茸毛柔順光亮,冒著淡淡金色光澤,摸上去順滑有如綢緞,特別是那雙眼睛,深髓漆黑,烏溜溜的充滿靈性。

步詩霜不由驚呼一聲,趁著西陵裳沒注意,直接把金毛犬抱到懷裏,笑嘻嘻道:“陵裳,你哪裏找來這麽惹人喜愛的小靈獸,你看看,多招人喜歡呀。”

西陵裳哭笑不得,看著不停毗牙裂齒,卻一臉賊笑的金毛犬,急忙想去搶回來。可步詩霜似乎有所準備,連連扭捏轉移體位道:“別急呀,讓我玩玩。”

聽到這話,西陵裳紅唇微張,整人呆滯在那裏。

讓你玩玩?

你是準備當著我的麵玩我的情郎嗎?

可這話她又不可能說的出口,隻能鬱悶無比開口道:“這是金毛犬,產自飛鳳帝國,天下獨一無二,唯此一隻。”

步詩霜臉上失望之色一覽無疑道:“是嗎?那真太可惜了。”

她目光在金毛犬身上遊走,越看越喜歡,最後忍不住帶著哀求語氣道:“陵裳,能不能把它送給我呀。你看我在宮裏,孤苦伶仃的,連個說話朋友都沒有。如果有金毛犬陪著我,一定不會那麽寂寞。”

西陵裳煙眉緊緊皺起,想也不想就開口拒絕道:“不行哦,小金可是我的**,送給你,等於把命都送給你了。”

步詩霜好說歹說,撒嬌發嗲什麽手段都試了,見西陵裳絲毫沒有動搖跡象,最終隻能無奈放棄道:“好吧好吧,我不跟你爭就是了。”

話雖這麽說,可依然把金毛犬緊緊貼在胸前,看那架勢,沒有一段時間別想她會放下來。

西陵裳沒有辦法,隻能嗔了一眼金毛犬。

這家夥,正把腦袋歪歪斜斜靠在人家娘娘的堅挺雪白的胸前,微微眯著眼晴,爪子似乎有點不安份跡象,看那樣子,也不知道有多享受。

真是色胚。

西陵裳芳心啐了聲,不過也沒什麽生氣。

金毛犬之爭,暫時告一段落。

步詩霜徹底卸下兩十年來深宮娘娘高貴冷傲的偽裝外表,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開始興致勃勃挑起另外一個話題。

她用素手撫摸西陵裳的臉蛋,嘖嘖稱讚道:“陵裳,你跟二十年前相比,變化太大了。那時美則美矣,但給人一種青澀感覺。如今可是越發漂亮水靈,越有女人味了。是不是吃了什麽好寶貝啊。你看看這肌膚,光滑細膩,用嬰兒皮膚來形容也不為過。”

西陵裳還沒有說話,又感覺胸部被襲擊,還被捏了兩下,不由大嗔道:“詩霜,你在宮裏呆的,怎麽像個女流氓一樣啊。”

步詩霜驚歎一聲道:“陵裳,你真要教我怎麽保養了,你的胸部不但豐滿,而且富有彈性,雖然隔著衣服,可是手感依然十足啊。”

金毛犬睜大眼睛,徹底無語。

深閨怨婦,果然可怕。

西陵裳曉是開明大方,也被步詩霜弄的有些措手不及,好在沒有外人,隻能紅著臉笑罵道:“難道你是想男人想瘋了不成?”

步詩霜卻語出驚人道:“是啊,是想男人想瘋了。”

看似玩笑一句,卻道盡侯門深宮萬般無奈。

這個饑渴女人接著道:“對了,陵裳,就你這副媚態,還有全身像熟透的密桃一樣,不停散發成熟女人魅力,可不像沒有男人滋潤日子哦。老實交待,是不是在外麵有相好的了?”

西陵裳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再看到金毛犬戲虐的眼神,不由氣不打一處,立馬反擊,單手襲胸得手,得意洋洋道:“難怪想向本郡主取經,你的咪咪雖然形美有彈性,大小也適中,但男人可是喜歡越豐腴越好。”

步詩霜咯咯亂笑道:“臭丫頭,敢吃本娘娘豆腐。”

兩人頓時打鬧成一團。

金毛犬趁機閃到一邊,躺靠在那裏,看著兩個美女對掐到最後,個個羅裳不整,****外露,春光瀉泄,又是大飽眼福。

步詩霜也不以為意,躺在軟塌上笑嘻嘻道:“看來這事情十有八九了。什麽時候也介紹一個風度翩翩美少年給本娘娘認識一下?”

西陵裳不客氣反駁道:“就算我介紹十個八個給你,有用嗎?”

步詩霜聽到這話,頓時興趣全無,本來喜悅的心情也黯淡不少下來,她喃喃道:“是啊,有什麽用,徒增煩惱罷了。”

西陵裳忍不住問道:“詩霜,你要早做打算了。一旦聖上退位,你們這些妃子娘娘地位就尷尬了。你難道真想一輩子呆在冷宮裏不成?”

步詩霜目光全是迷茫道:“我還能怎麽辦?”

西陵裳沉吟半刻,然後出聲問道:“你們步侯爺近來可好?”

步詩霜臉色變的更加淒涼道:“我爹早在十年前就已經病逝,我大哥懦弱無能,二哥膽小怕事,若不是我在宮裏,家中還有兩位老族叔健在,隻怕步家早就被人給吞的一幹二淨了。”

西陵裳若有深意看了金毛犬一眼。

後者正張著精光閃閃的大眼睛,兩者心意相通,盡在不言之中。

兩人陷入沉默,剛才和諧溫馨場麵,早已被破壞的無影無蹤。

少時,步詩霜強自振住精神道:“好了,我們難得見麵,不說這個了。你陪我喝酒吧,我這裏有一壺花瓣陳香液,這可是難得好東西,據說一壺之中,便含有千種花液,在用特殊手法秘製,不但醇香無比,而且有美容養顏功效,本來我都舍不得喝呢。”

西陵裳想了想,便應了下來。

兩個美女就坐在軟塌上,你一杯,我一杯開懷暢飲,步詩霜心情不佳,西陵裳隻能舍命陪君子,喝到最後,兩個美女盡然鼎鼎大醉。

鄭崢徹底無語。

這時候西陵裳呢喃道:“崢,你在哪裏?”

金毛犬跳了過去,用舌頭舔了舔西陵裳臉龐,見她醉眼朦朧,臉蛋紅樸樸的,心裏有些好笑。

喝醉的女人,憨態可鞠啊。

西陵裳忽然緊緊抱住金毛犬,喃喃道:“崢不要離開我。”

“恩。”金毛犬應了聲。

西陵裳臉蛋貼了上來,閉上眼眸,喃喃細聲道:“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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