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裳臉上瞬間紅了起來,她有種錯覺,這隻是金毛犬不應該是隻狗,反而更像一個人,一個欲求不滿的色中老男人。

她把金毛犬緊緊抱在懷裏,阻止作惡的爪子,溫柔耐心道:“小金,不要這樣子好嗎?”

金毛犬把頭搖的像拔郎鼓,看那樣子,大有不達目地,誓不罷休感覺。

西陵裳滿臉無奈道:“真的不行。”

金毛犬拚命搖頭。

西陵裳氣結,隻能耐著性子不停出聲哄道:“小金,回頭我把明玉她們叫來,你愛怎麽玩就怎麽來。”

金毛犬哀犬兩聲,聲音全是失落,然後在她懷裏激烈掙紮起來,看樣子,像是又要準備離家出走。

西陵裳本想放手,可怕又像上次一樣,轉眼又消失不見了。再聽著它可憐兮兮聲音,看著委屈至極眼神,沒來得心中一軟,內心激烈掙紮片刻後,才臉紅朵朵道:“隻能一次,下不為例啊。”

鄭崢心裏狂笑,什麽叫下不為例,明明是一而再,再而三嘛。事到最後,徹底失去抵抗力,那還不是束手就擒,任本少爺搓揉捏捉擺布啊。

西陵裳抱著金犬,目光瞄向門口,像是做賊一樣,東張西望片刻,然後故意假裝鎮定道:“明玉,我做法課,不要讓人來打擾我。”

“是。”不明白其中貓膩的明玉,脆聲聲應了下來,還懂事的順手把門關了起來。

西陵裳啟動禁製法陣,然後來到寢室,款款坐在床沿邊。雙手捉住金毛犬前爪,眼眸中全是哀求,聲音也變的柔弱無力道:“小金,真不要這樣好嗎?”

金毛犬沒有出聲,隻是眼睛眨巴眨巴幾下。

西陵裳痛苦呻吟道:“冤孽啊,怎麽碰上你這隻色胚狗啊。”

金毛犬汪汪兩聲,任誰都聽出它聲音中的得意。

西陵裳靠在枕邊,眼眸閉了起來,輕聲道:“說話算話啊,就此一次。”

金毛犬伸展身體,把腦袋伸到西陵裳玉頸側邊,大舌頭開始舔著她潔白臉蛋,還有那珠潤圓的晶瑩耳垂。

西陵裳哪裏想到這隻色狗會來這麽一招,隻感覺全身雞皮疙瘩立了起來,全身奇癢無比,聲音變的有些急促道:“小金,不要舔那裏。”

好吧,你說不舔就不舔。

金毛犬腦袋一轉,轉移目標,開始舔那優美玉頸。

西陵裳似乎知道不可逼免,索性也就不阻擋,閉上雙眸,隻希望這隻討厭的色狗早點完事。

隻是漸漸的,她的鼻子裏嗅到一股特別好聞,很讓人喜歡的味道。塵封已久的欲望隨著那股氣息,開始慢慢升騰起來,身體也逐漸發熱,全身肌膚血液骨髓裏,就像有成千上萬隻螞蟻爬過一樣,騷癢難耐。她忍不住有些意亂道:“小金,好了嗎?我好難受啊。你停下來吧。”

聽到這話,金毛犬立了起來,停止嘴上動作。

西陵裳先是鬆了口氣,隨後卻發覺心裏空蕩蕩的,那種感覺不但沒有消除,反而憋著更難受。她的玉體開始不安動彈起來。

就在這時,一對爪子襲向豐滿挺拔的胸前,就像一雙結實手掌一樣,在那裏輕輕撫摸。一股電流,隨著摩擦中瞬間遊走全身。

西陵裳嘴裏不由自主輕輕呻吟一聲,隨即清醒過來,雙手緊緊捉住爪子,用著哀求聲音道:“小金,不要動這裏好嗎?”

金毛犬抽出爪子,然後豎起一指,意思說,就此一次。

西陵裳哭笑不得,一時間不知怎麽回答。

也就在這時,爪子再次伸向胸前,這一次更過份,直接夾著兩顆早已硬起葡萄,開始輕輕揉捏。

“啊。”西陵裳輕呼聲,一種燥熱感覺,瞬間衝擊大腦,隨後傳來一連串麻癢癢、酥酥軟感覺,讓她有種如置雲端輕飄飄的感覺。

“不要。”她柔軟無力聲音,不但沒有製止金毛犬做惡雙爪,反而變本加厲,開始以各種方式,不停變換堅挺飽滿的形狀。

西陵裳時不時呻吟,眼眸迷離中,已經滿是春情。

金毛犬嘴巴張開,趁著美女不注意,輕輕朝她胸前一吹。一道真元噴在上麵。衣裳頓時輕輕滑落鬆開,露出晶瑩剔透的胴體來。

西陵裳保養的極好,全身皮膚細膩的就像剛出生的嬰孩。白裏透著粉紅朵朵,嫩的就像水做成的。特別是胸前雙峰,怒挺拔高,充滿著驚人彈性與柔和手感。

金毛犬眼珠都有些看直了,爪子有些激動的握住細膩美滿地方,受、愛不釋手撫摸著。

西陵裳意亂情迷中,終於感覺到一絲異樣。隨即發現自己衣裳也不知什麽時候就給金毛犬解開了,正想起身反抗,卻沒想到金毛犬身子一沉,整個趴了下來,腥紅舌頭直接卷過那顆粉葡萄。

大胸如遭雷擊,瞬間出現短暫的空白。一股從靈魂深處的悸動透了出來,從未有過的快感,讓她一時間忘記去責備和怪罪,全身攤軟無力再次倒在床上,嬌喘息息。

壓製在內心幾十年的****,終於徹底如山洪暴發,所有廉恥禮儀人倫,短時間內被丟的無影無蹤,她隻想釋放激情,讓快感來的更猛烈一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西陵裳呻吟頻率越來越快,呼吸越是變的越來越急促。特別從她身上,已經散出濃濃的靡靡香味。

金毛犬爪子往下一探,果然全濕了。

西陵裳捉住在下麵遊走爪子,聲音喃喃道:“小金,你為什麽是隻妖獸?為什麽不是個男人?哪怕是妖獸化形成人,我也願意把身體交給你。”

聽到這話,鄭崢差點控製不住。

好在他的神智還是清醒無比,知道此時不是現出真身時候。嘿嘿淫笑兩聲,趁著西陵裳沒反應過來,瞬息間就把她脫個精光。

玉體橫呈,曲線玲瓏,芳香四溢,媚眼含春,水波蕩漾,隻要是男人,看到這副海棠春宮圖,隻怕都會把持不住,徹底失控。

事情到了這地步,西陵裳反而看開了。

她咯咯直笑道:“小色狗,你這麽做賤你家主人啊,趁我不注意,還把衣服全脫光了。你真有本事,就變出****來呀,本郡主決對不反抗,反而讓你享受魚水之歡。”

西陵裳笑的有些肆無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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