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太子洞府退了出來,西陵裳抱著小金犬漫步在樓閣欖榭之中,顯的輕鬆寫意。

鄭崢趴在美女懷裏,顯的很愜意,看的出來心情非常之好。

五太子之前會議,已經確定了基調。就是全力去皇帝與國舅那裏討要五行陰陽心與血色靈珊瑚,並且收集另外三樣東西的信息。

為此,他還專門修書一封,通過秘法直接傳送到華儀娘娘那裏。

華儀娘娘,也就是他的親生母親。

要想從寶庫中討得兩樣東西,尋常方法肯定不行。索信智從來不得皇帝歡心,再加上此時帝國情況複雜,也不適合回去。所以第一時間,他想到了自己母親。

索信智平庸之姿,之所以能集聚一批能人異士在旗下為他效力,智商很關鍵,但最重要的,還是華儀娘娘在宮中得寵,甚得皇帝歡喜。

假如讓母親出麵,吹吹枕邊風,索信智相信不會有太大困難。

要知道國庫之中,各種寶物多如沙石,拿走一兩樣東西,根本沒人在意。

如今剩下的,隻有耐心等待了。

索信智在等,鄭崢也在等。

所謂飽暖思****,這心頭事情一旦有了著落,各種想入非非就紛踏而至。

小爪子又開始不老實起來,在西陵裳身上這裏戳戳,哪裏撓撓,搞的美女咯咯嬌笑個不停。她忍不住捉住金毛犬腋窩,歡快笑道:“搗蛋鬼,又想幹什麽?”

“汪汪”,金毛犬了兩聲,伸出兩隻小爪子,在西陵裳豐滿胸前戳了戳,拿捏部位相當之準確。美女頓時感覺到一股電花傳身,麻麻的。

“小色狗,有時候真的懷疑你是不是公的?怎麽老喜歡吃本郡主的豆腐啊?”西陵裳笑罵道。

“汪汪。”金毛毗牙裂齒,笑的很壞。本少爺本來就是公的好不好?我可從沒說過我是母的,是你自己先入為主了。

調笑打鬧間,一人一犬已經回到寢宮。

西陵裳形象全無,大字型倒在床上,她不由舒服呻吟聲道:“最近為太子事情,搞的都沒時間修煉,這樣下去可不行,修仙之道,本來就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再不捉緊時間修煉,隻怕道心慢慢會染上世俗塵埃,大道終身無望了。”

鄭崢真想說,跟我雙修吧。

不但能解你深閨之渴,還能共同提升修為。

自從和菱梅、玫紅嚐過其中滋味後,鄭崢便樂在其中。特別這段時間,由於事情繁多,加上西陵裳無意中挑逗,時不時春光外泄一把,被弄的憋得難受,心裏有股邪火,都是發瀉不出來。

金毛犬一個惡虎撲羊,直接躥到美女身上,腥紅舌頭卷著她細膩光滑臉蛋,弄的西陵裳咯咯直笑道:“小金犬,好真討厭,好癢啊。”

鄭崢心裏壞笑,偷偷運起鎖陽功法。

一股濃烈陽氣,悄無聲息的從體內透出。這元陽之氣,對著異性有著致命吸引力,修為稍稍差點,便會被摧動神智,意亂情迷。

舌頭已經從臉上慢慢移到雪白玉頸上。

麻麻癢癢感覺,伴隨著一股早已塵封多年的異樣感覺,從西陵裳內心升起。她情不自禁合上雙眸,櫻唇微微張開,呼吸變的有些急促,胸部也開始不停起伏。

兩隻爪子落在高聳胸前,就像人的手掌般,極為純熟的揉捏起來。

“啊。”西陵裳輕聲呻吟,全身不由悸慟起來,一股濃濃帶著誘人芬芳氣息的體香,開始從身上透了出來。

鄭崢心火大盛,隻感覺全身熱血澎湃,欲望直衝腦門,隻恨不得瞬間化回人形,和美女xx一回。隻是理智讓他強忍下來,這要是真被激情衝昏了腦袋,之前所有一切努力,將前功盡棄打水飄。

他隻能恨恨的加大手中力度,過過幹癮。

“嚶。”又一聲催人神魂,讓人****大漲的嬌喘呻吟聲響了起來。卻是胸前力量陡然加大,那兩顆櫻桃被捏的有些生疼。

美女瞬間神智清醒過來。

這是怎麽回事?

西陵裳內心深處湧起一陣羞愧難擋情緒,整個臉蛋火辣辣燒了起來。

自己是怎麽了?

怎麽就像一個曠古深閨怨婦,被一隻妖獸動幾下身體,內心就充滿魚水交融的渴望?

還有沒有一點羞恥之心了?

西陵裳奮力站了起來,捉住還在自己胸前作惡的雙爪,臉色沉了下來,嗔怒道:“小金,以後不許這樣,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小金犬了兩聲,金色眼瞳中全是委屈神情。

西陵裳見到這表情,剛剛硬起來的心,又馬上軟化下來,溫柔道:“小金呀,這樣是不對了,以後別這樣好不好?我會很難受的。”

“汪汪。”金毛犬伸著爪子指向自己,一臉關懷樣子。

西陵裳哭笑不得道:“你又不是男人,假如你能變成男了,本郡主就把身體給你。”

鄭崢真想高呼:我就是男人,而且還是戰鬥力十足的男人,不信你來試試就知道。但這話,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這時候說出來。。

他有些不甘心再次捅了捅還有些堅硬的兩顆葡萄,笑的很猥瑣。

西陵裳三番兩次被調戲,感覺臉麵有些掛不住,再次臉色拉了下來,把金犬從身上抱了起來,直接摔在床上,聲音嚴厲道:“小金,你不聽話是不是?那你以後別跟著我了。”

哼哼,本大爺也受夠了。

還是先回極冰神峰瀉瀉火氣。

想到此時,金毛犬在床上翻了個身,帶著幽怨無比眼神,深深看了西陵裳一眼,似乎就要天人永隔般。

西陵裳芳內沒來的一顫,似乎預感有什麽不好事情要發生。正要開口說話,便聽到金毛犬輕犬叫了兩聲,然後化成一道金光,從洞府裏直衝而出。

瞬息間,身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金。”西陵裳驚呼叫道,急忙從床上飛到門口,哪裏還有它的行蹤?

她有些軟軟靠在門欄邊,臉上全是失落表情。想起金毛犬剛才絕決目光,大腦出現短暫空白,難道因為自己拒絕,金毛犬就要永遠離開自己嗎?

不要。

西陵裳內心狂喊:小金,不要離開我。

一行清淚,終於從她眼眶之中滑落下來,就好像自己失去了最好的一個朋友般,心疼如刀割般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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