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眯著眼睛的金毛犬,耳根絨毛忽然立了起來。

西陵裳感覺到異動,不由輕輕拍了拍他腦袋,笑罵道:“你這隻是色狗,一直穩穩當當,忽然聽到本郡主要沐浴,就興奮成這樣。”

鄭崢感覺有些委屈,這隻是男人下意識反應而已嘛。

哪知道西陵裳大來興趣,纖手穿過金毛犬腋下,把它立了起來,一邊俏皮笑道:“讓本郡主先看看,你到底是公的還是母的?”

鄭崢嚇了一大跳,這娘兒,太生猛了吧。

他急忙運轉鎖陽神功,把****縮進腹中,要是讓西陵裳發現,那可就糗大了。這娘兒,顯然不是雌兒,可不像小丫頭那麽青澀,真要做出什麽出格事情來,自己隻能打碎牙齒往肚吞。

西陵裳檢查半天,這才嬌笑道:“還好是隻母的。不然以後別想賴在本郡主懷裏。”

鄭崢嘿嘿陰笑,能看美女出沐,也算是爽快事情。

少時,明玉進來道:“郡主,已經準備好了。”

西陵裳本想把金毛犬放下來,動作剛剛做了一半,便停頓下來出聲道:“出去撒歡了幾天,滾的全身都是泥土灰。也罷,看在你救了本郡主,還獻了參嬰果的份上,我們就一起沐浴吧。”

鄭崢弱弱掙紮兩下,真要一起洗,隻怕會洗出大問題來啊。再說了,自己可是有家眷的人呢。他極其無恥半推半就想道。

在明玉攙扶下,西陵裳來到不遠房間裏。

雖然光線暈暗,但四周有各種晶珠閃著七彩流光,能看到一座不小的水池,裏麵已經蓄滿熱水,冒著騰騰白霧,水池上飄著大片玫紅花瓣,暗香浮動。

明玉門關了起來,然後啟動法陣,以防有人偷窺。

她哪裏知道,最大的色狼,已經被她們帶了進來。

羅裳輕解,藕如凝脂,膚如滑雪,增一分則太多,減一分則太小。一具完美成熟迷人的胴體曲線,就如波瀾起伏的山巒一般出現在水池邊。特別是蒙蒙水氣環繞中,若隱若現,更是增添幾分嫵媚風情。

金毛犬眼眸透出幽黑明亮的光芒。

整根燒火棍,已經像被火爐裏焠煉過般,又紅又硬。隻差點把地下都砸個大洞出來。還好是趴在那裏,被身體給遮著,不然直接原形畢露了。

西陵裳姿式極為優雅的步入水池之中。最終把曼妙玲瓏,幾欲讓人噴血的完美身材,藏在芬香玫紅水池之中,隻露出嬌豔欲滴,白裏透紅的臉蛋來。

明玉也把自己外裳脫了,留下褻衣,金毛犬隻是瞟了眼,便興趣缺缺。

“把小金抱過來吧。”西陵裳悅耳聲音在鄭崢耳邊響起,有如吃了瓊瑤玉液人參果般,瞬間讓他心花怒放,哪還要等明玉過來,直接“汪汪”兩聲,飛箭似的衝入水池之中。

一陣水花濺起,晶瑩水珠掛滿西陵裳臉上。

“小金來,我幫你洗洗。”西陵裳朝著金毛犬伸著雪白藕臂道。

明玉也跟著入水池,聽到這話,不由羨慕道:“小金,你看郡主對你多好,還不快過去。”

哼哼,想幫本少爺洗,我還不樂意呢。除非讓我幫你洗,不然不幹。心裏雖然這麽想,但金毛犬還是耷拉著大舌頭,滿臉諂媚遊了走去。

近在咫尺,豔福無邊。

身上傳來溫柔而又舒爽的擦拭,眼睛卻盯著水波蕩漾中的那兩團堅挺,還有上麵如櫻紅般的點綴,隻讓人恨不得直接衝上去咬兩口。特別水中還有幾縷黑絲隨波飄蕩,曖昧的動人魂魄。

“汪汪。”兩聲犬叫。

西陵裳便感覺胸前遭到偷襲,一隻狗爪在上麵來回揉搓,竟然讓她沉封芳心深處,產生一絲絲悸動。她急忙拍掉爪子,嬌嗔道:“本郡主不用你幫忙洗。”

“汪汪。”又兩聲犬叫,隻是聲音中充滿委屈。

“咯咯咯,你幫明玉洗吧。”西陵裳大感有趣,不由趁機調笑道。

一想到毛茸茸爪子在自己玉體上來回磨蹭,明玉就感覺雞皮疙瘩遍地,連連搖手道:“不用了不用了,等會我自己來。”

靠,讓大爺幫你洗還不樂意呢。

鄭崢看她對自己避如蛇蠍,不由心中大為不滿想道。

金毛犬忍不住又伸出爪子,這次更過份,直接點中那顆小櫻桃,還用指甲輕輕刮過。那顆粉紅誘人,以肉眼可見速度,頓時硬了起來。

“啪”爪子再次被拍掉,西陵裳大為嬌嗔道:“小金,你再不老實,我把你丟出去了。”

這下金毛犬老實了。

可九郡主卻不平靜了,內心深處燥動,卻讓她想起已經陣亡已久的丈夫。她的丈夫,乃是當年華雲帝國最年青的將軍。算的上年青有為,英姿勃發。隻是後來在平息蠻古國暴亂中,被修仙者圍攻,最終隕落。

如今一晃,已有二十已載。

她就如深閨怨婦般,每個寂寞夜晚,都會孤枕難眠,至於***滋味,早已不再奢望。假如是平凡女孩,平凡修仙者還好,或者可以從新找個情郎。但她卻不行,顯赫身份,注定她隻能孤老終身。

被金毛犬這麽簡單撩撥幾下,西陵裳陷入對往昔歲月的回憶,眼眸中全是哀怨與緬懷。一時間沒注意到,一雙狼爪,已經在自己嬌軀上下其手,摸的不亦樂乎。

九郡主清澈眼眸中,浮動著一絲****春水。

寂寞芳心,就像野火般燒的越來越旺。她哪裏知道,這隻金毛犬有多壞,鎖陽天輪玄月功不知不覺中被它運轉起來。那雙爪子,就像帶著魔力般,隻稍片刻時間,便讓西陵裳春情蕩漾,神智蒙蔽。

她有些嬌喘,纖手不自感間,開始撫握自己發燙發熱玉體,偶爾也會露在高聳之處,輕輕揉捏。她甚至有種一探芳幽衝動。

好在這時候,明玉感覺出一絲異樣,驚呼道:“郡主,你的皮膚越來越嫩,變的越來越白裏透紅,就像嬰孩般細致迷人。”

這聲音,終於把西陵裳從****中拉了回來。她有些怔怔發神,有些搞不清到底是什麽狀況?

剛才到底是怎麽了?

她眼眸充滿懷疑看了金毛犬一眼,卻見這家夥早已在水池邊,懶洋洋趴在那裏,就像睡著了一樣,全身幹的沒有一絲水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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