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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宛菡帶著鄭崢,來到一處環境優雅,靈氣充沛的房間。

四個淩閣高手,已經全部聚在這裏。

看他們氣色,恢複的情況還不錯,在丹藥下身體已經沒什麽大問題,主要是元神魂魄受創厲害,恢複起來比較緩慢,估計沒有兩三個月,是無法回到巔峰水平。

他們見潘宛菡帶著一位年青人進來,停下討論,目光齊刷刷盯住鄭崢。

麵對四位築基高手,哪怕是重傷還沒有恢複,鄭崢依然不敢有一點怠慢之心,恭恭敬敬稽首道:“弟子鄭崢,見過四位師叔。”

其中一位老者站了起來,顯然他已經認出鄭崢,正是當日跟在潘宛菡背後修士,臉色雖然有點詫異,但更多的是激動神情道:“不用多禮,話說回來,是師叔們感謝你救命之恩才對呢。”

鄭崢靦腆道:“師叔說什麽話,弟子也隻是僥幸而已。”

“哈哈哈,好個僥幸啊。在海藍星域,可是沒有人會僥幸去學鍛體神通啊。分明是你有大毅力,大智慧。”那老者笑的很是爽朗道。

鄭崢連聲謙讓,被人這麽誇講,變的有些不自然,臉上竟然有些燥紅。

老者精神抖擻道:“我朱子墨是個有恩必報的人,日後你在宗門有什麽麻煩解決不了事情,大可直接來找我們四人。當然如果是誘拐美女弟子,或者搶了別情人之類,那我隻能束手無策,愛莫能助了。”說完這話,朱老者竟然還對鄭崢擠眉弄眼,滿臉曖昧笑容。

鄭崢額頭浮起三條黑線,哭笑不得。

明明看起來是個爽朗慈祥老頭,給他這麽一弄,反而有些為老不尊感覺。不過心裏對這位師叔的好感度,還是直線飆升上來。

倒是潘宛菡,臉上浮起一陣緋紅。

不等鄭崢辯解,朱子墨袖袍一揮,一個金光閃閃的玉匣飄浮在他麵前,中氣十足道:“這玉匣裏有若幹寶物,想來日後你都能用的上,今日當是謝禮送給你。”

鄭崢根本看也不看,直接把玉匣推了回去,搖頭道:“朱師叔,謝禮就不必了,都是宗門子弟,相互援手,本來就是份內之事。”

朱子墨臉上一板,有些不高興道:“看都不看一眼,難道還擔心師叔送你一些爛貨不成?”

鄭崢急忙搖頭道:“師叔不要誤會了,你剛才一番承諾,已經是給弟子最好謝禮了。”

朱子墨臉色才有些緩和下來,不過表情依然很堅決。

來回推了數次,鄭崢終於提出要求道:“師叔盛意拳拳,弟子再推辭,反倒有些虛偽。不若這樣吧,在淩閣三樓,有把冰蛟劍,弟子有些見獵心喜,假如可以,便把那柄劍送給弟子吧。”

鄭崢此話一出,四位老者包括潘宛菡表情為之一僵。

朱子墨臉上浮起為難之色。

潘宛菡也暗裏頻頻向鄭崢使眼色,但後者腦袋微微下垂,眼觀鼻,鼻觀心,就像對五人神情毫無查覺一樣。

半響,朱子墨才緩緩開口道:“本來你開了金口,無論如何也要滿足要求。但冰蛟劍關係到一個重大秘密,而且需要雌雄雙劍合壁,才能發揮出最大威力。如果我冒然給你,那不是幫你,反而是害了你。”

鄭崢心中一懍,但臉上假裝出迷惑表情。

朱子墨接著道:“寶劍乃淩雲峰一位高層寄放在這裏,其本意是想引出另外一把劍。至於誰,你無需多問。隻要知道是執金劍令牌人物就行。”

“所以你換個條件吧。”

執金劍令牌?那就是執法堂的高手!

鄭崢心中頓時明白透亮。

淩雲宗,一共有九峰三堂,九峰自不必多說,三堂分別是執法、執事、執務。執務堂,自然是發布、交還任務的堂口;執事堂,是關於人事調動分配堂口;而執法,則是負責對內外一切戰鬥的堂口,也是整個宗門火力最強的地方。

堂主白雲飛,金丹二層後期修士;副堂主羅旭,金丹一層後期修士,不過已經戰死隕落;副堂主黃令茂,五年前已閉關開始衝擊金丹期,旗下又有八位長老,皆是煉氣九層修為以上,堂下又分內、外兩舵,更是高手無數。

而能執金劍令牌,起碼是長老以上。

也就是說,把冰蛟劍放在這裏的,肯是在堂主、長老中一人。

一共十一人,除去已經死掉的羅旭,還有十人。

鄭崢心裏默默數著,看來日後要對這10人進行一番摸底調查。想到此時,他臉上充滿遺憾之色道:“既然如此,那換個要求吧,弟子要築基以上妖丹,能給多少,要多少。”

眾人又是一愣,但這回表情明顯鬆懈下來,朱子墨笑罵道:“你這小子,還真看不出來這麽貪婪。一張口,就要全部妖丹。”

鄭崢訕訕笑道:“這還不是師叔豪氣嘛,要不然弟子哪敢開這口子。”

說出去的話,沷出去的水。

沒兩分鍾,四位老者身上妖丹全部給鄭崢搜刮的一幹二淨,加起來足足有四五十顆。這可把鄭崢樂壞了,這批妖丹,無論成色、妖元,比自己那一批強上好幾倍,夠自己修煉一段時間了。

這事了後,鄭崢與潘宛菡趁著夜色,誰也沒有通知,偷偷摸出梵天城,打起飛行法器,直奔宗門而去。

提心吊膽了半天,終於回來淩雲宗。

潘宛菡這才鬆口氣,放下一路擔心心情道:“從來沒想過,這一段路程會變的如此煎熬。”

鄭崢若有所指道:“恐怕以後的日子會更加難熬。師姐如果沒什麽重要事情,還是閉關不出吧。假如我猜的不錯,宗門很快就不太平了。”

潘宛菡幽幽白了他一眼,嗔怪道:“宗門有難,弟子自當奮先,你怎麽處處想著逃避呀。”

鄭崢感歎道:“假如我有結丹修為,不,哪怕是築基後期修為,我也願當馬前卒。可事實上,我隻有築基二層而已,衝了上去,就是個活生生炮灰。師姐的仇、師尊的遺願在沒有完成之前,我會想盡辦法保護自己,哪怕像鴕鳥一樣,把腦袋埋進沙裏。”

潘宛菡頓時無話可說,隻能語重心長道:“好好保重,我先去師尊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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