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文字在線閱讀本站域名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

說起董秋萍,這個女人的命運當真與鄭崢有點瓜葛。

她的克夫稱號,鄭崢也逃脫不了關係。

她的第一任丈夫,叫雷嘯。

當年雷嘯從鄭崢這裏接手一些丹藥訂單後,藥品接收、采購,都是由秋萍具體負責操作。所以兩人私下裏也接觸了好幾次。

秋萍對這個年紀青青,但卻擁有這麽神秘背景手段的年青人,也有幾分好奇,所以私底下也就多關注一些。

但數年前,雷嘯與林培玉、顏淑雲等人跨國執行任務時,不幸犧牲了。而恰恰那時,鄭崢被一幹昆侖弟子追殺。這條線,自然而然就斷了。

她的第二個再婚對象之死,同樣與鄭崢也有千絲萬縷關係。

結婚那日,正是玄陰老袓脫困,陰兵降世,百鬼夜行之日。而她對象,卻因為生前積惡太多,被無常索命帶回陰間,自然元壽盡失。

至於第三任,說來更可憐。

鄭崢開閣立府那日,渾天大陣運轉,周天星辰之力反哺,與一幹鬼府弟子戰的天暈地暗,天地元氣受此影響,江漸一帶多有震波,那新郎車就是感覺車身晃動後,緊急製動,被後麵大卡直接追尾喪生。

當然,這些因果關係,鄭崢暫且不得而知。

董秋萍深吸口氣,臉色很快回複正常。她不想與這樣膚淺惡毒女人有口角之爭,轉身打算想走。

卻不想劉太太並不放過,而是凶追猛打,連連冷笑道:“這麽硬的命,怎麽還敢出現在這宴會上。我就想不明白,陳家的人怎麽就會讓你進來呢。”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畔,哪怕董秋萍的涵養、氣度再好,也受不了這麽尖酸刻薄的話,臉上終於浮起憤怒之色。

也就在這時,忽然聽到邊上有人懶洋洋道:“陳家的人怎麽想,我們不知道。但秋萍姐怎麽想,我卻猜的到。怎麽樣,要不要我說給你聽聽啊?”

一直在邊上靜觀其變的鄭崢,終於忍不住拔刀相助,出手接鍋頂背道:“你這個全身上下都是肥油的豬婆,就算拉到宰豬場,也沒有人敢要你。你身上熬出來的油比地溝油更惡劣;你身上的肉比死豬肉還腐朽;你透出的氣味,就連黃鼠狼也要逃之夭夭甘拜下風。”

“你,你……”劉太太什麽時候聽過這麽惡毒的話,氣的鼻孔冒煙,差點捉狂過去。

陳靜蓉張大櫻唇,目瞪口呆看著鄭崢。

這家夥,舌頭與他身手有的一拚啊。此話之犀利,用詞之惡毒,足已讓人塞耳閉目。

董秋萍看著劉太太氣的全身發抖,不由大感解氣。

鄭崢冷冷道:“我怎麽了?我不是養豬人,這裏也不是豬圈場。我就想不明白,陳家的人,怎麽就會讓你進來呢?”

劉太太終於控製不住怒火,銳聲尖叫道:“哪裏來的王八羔子,你還不快滾出這扇大門。”

這聲音夠響夠尖,立馬吸引大部份人的目光。正個大廳立馬安靜許多。

鄭崢忽然笑了起來,一臉欠奏表情道:“對不起,這裏是陳家,你說了不算。”

劉太太估計也是被氣的失去理智,在那裏歇斯底裏怒吼道:“別說這裏是陳家,就算省委辦公會議,老娘也一樣說了算。”

鄭崢搖頭歎息兩聲,垂頭不語。

劉太太見鄭崢終於敗退,不由趾高氣揚,笑聲冷冷道:“一個小小保鏢就拽的二五八萬,老娘想要弄死你,也就分分秒秒事情。”

“是嗎?”就在這時候,陳法修淡淡聲音傳來過來道。

“當然。”劉太太想也不想應道。

咦,聲音怎麽不對了?

不好,這是陳書記的聲音,劉太太一個激靈,立馬被嚇的臉色煞白,三魂六魂全散,剛才一副伶牙俐齒變成結結巴巴,滿頭大汗道:“不……不是,陳書記你聽我說。”

陳法修臉色一沉,不怒而威,神情淡漠道:“劉太太,你也算是身份尊貴之人,有的時候要注意場合,注意言行。”

“是,是。”劉太太囂張氣焰全無,唯唯諾諾兩聲後,夾著尾巴灰溜溜走開了。

陳法修目光這才把目光移到鄭崢身上,表情也有些不善道:“年青人,口舌之利雖然一時痛快,但難免日後埋下禍根,慎之啊。”

董秋萍見鄭崢一臉不在乎樣子,深怕他又言出驚人,急忙接口道:“鄭崢,還不謝過陳書記指點?陳書記一席話,可以讓你終身受用無窮。”

鄭崢見萍姐表情緊張樣子,這才稍稍收斂一些道:“謝謝陳書記指點。”

陳靜蓉見他吃鱉樣子,不由大大出口惡氣。眼眸一轉,一個鬼點子便浮上心頭。她先是挽住陳法修,然後笑意盈盈道:“爸,鄭崢是我朋友,你就別擺著一付教訓人的臭嘴臉了。”

陳法修一樂,看著女兒眼神全是慈愛,竟然耍起無賴道:“哪裏有?你肯定聽錯了。”

陳靜蓉隻是隨便說說而已,她把目光移到鄭崢身上,笑的很燦爛道:“鄭崢,你不是說今天要給我爸祝壽嗎?總不會兩手空空而來吧?”

董秋萍臉上布滿詫異,有些搞不明白情況。照理來說,鄭崢救了過陳靜蓉,後者怎麽也應該感激才對啊?怎麽偏偏會是一副苦大仇深樣子?

可這次自己來的時候,隻備了兩份禮物,之前都已經送了。身上根本沒有上的了台麵東西給鄭崢充當門麵。

這下如何是好?

鄭崢一愣,瞬間明白這是陳靜蓉的詭計,想來是要看自己下不台吧?

可自己身上哪裏有什麽禮物?

陳靜蓉見他一臉啞巴吃黃蓮的表情,心裏十分愉悅,不由趁勝追擊道:“準備了什麽?別藏著掖著了,快拿出來吧。也讓我長長見識。”

秋萍本想出來解圍,卻忽然聽到鄭崢打個響指,樂嗬嗬道:“那是肯定的啦,既然來給叔叔助壽,肯定不會雙手空空而來。隻是這東西貴重,我把它放在車上了。你們稍點片刻我把它拿進來。”

“那你陪你去拿。”陳靜蓉滿臉狐疑道。

這時候陳法修也看出點名堂了來,雖然他感覺鄭崢有點麵熟,但自己日理萬機,哪裏會把一個普通小角色記在心裏。隻是他不太願意女兒與這樣一個保鏢男子走的太近,便開口淡笑道:“禮輕情義重,小鄭有這份心思就夠,至於什麽禮不禮的,不要再提起了。”

最快更新,無彈窗閱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