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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蜂正吸食起勁,驀然感覺一股強大力量吸扯自己,它似乎感覺到危險,馬上鬆開蜂嘴,翅膀高速煽動,身子立馬遁入虛空之中。

“哪裏跑。”鄭崢沉喝,聲如雷響,紫青兜率火在空中爆出一團火焰,眨時間便覆蓋那一片範圍,劈裏啪啦燃燒起來。

“嗡嗡”空中響起毒蜂翅膀聲音,它的身影被迫浮現。隻是鄭崢吃驚的是,那兩對看起來小小的翅膀,卻扇出龍卷風暴,強勁大風不停呼嘯,竟然把紫青神焰吹的七零八落,根本近不了身。

好家夥。

鄭崢當機立斷,手心一翻,太玄鏡落入掌中。

對空就是一搖,磅礴白光噴照而出。

隻是毒蜂再次讓他大吃一驚,那翅膀扇出來的狂風,竟然再次把白光吹散。

這一次,鄭崢看的真切。

毒蜂在扇動翅膀時,翅膀有八道光芒流轉,最終匯合成一股黃色風暴。

這風,極像傳說中的八方神風。

所謂的八方神風,便是東方穀風,東南清明風,南方凱風,西南涼風。西方閶闔風,西北不周風,北方廣莫風,東北融風。

這八方神風一經融合,便能吹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岩石崩粉,山崖斷裂。更能刮的鬼神見愁,神仙退避。若是吹人,翅膀一搖,便能毀其肉身;翅膀二晃,便能搖動元神;翅膀三扇,魂飛魄散,端是曆害無比。

鄭崢暗暗吃驚,這毒蜂倒是有大能耐,竟然修煉出八方神風。不過驚訝歸驚訝,手中卻一點也不慢,嘴巴一張,吐出元神金蠶,那星耀羅盤立馬浮到頭頂。

第二神元,是鄭崢的殺手鐧,輕易動用不得。可麵對如今局勢,常規辦法已經用處不大。自己手中又沒有避風珠,更沒有太極圖,唯一能進行克製的,便是第二元神丹田中的星耀羅盤。

這羅盤,能辨陰陽,能定地水火風。

鄭崢掐起法咒,羅盤對空耀出一道白光,頓時引動諸天星辰之力,三百六十五道白光,反哺入星耀羅盤之中。羅盤頓時光芒大亮,盤中太極八卦開始旋轉,隨即飛出一道陰陽二氣定住八方神風,任毒蜂如何扇動雙翅,就是無法驅動神風。

鄭崢越機祭起火雲劍,當中就飛刺而去。

毒蜂肚子一鼓,尖如銀針蜂嘴立馬噴出。

這蜂嘴乃毒蜂吸食工具,鋒利無比,皆其中沾染各種毒物精血神魄,更是汙穢無比。火雲劍與它交接數次,竟然靈氣開始出現潰散。

鄭崢索性舍棄火雲劍,再次拿出太玄鏡,對著毒蜂就是一照。

毒蜂瞬間被定格在那裏。

第二元神趁機化成一道血光,從毒蜂身體穿透而過。後者以肉眼可見速度萎縮,眨眼之間就變成一具空殼。兩對晶瑩翅膀與蜂嘴掉落在地上。

鄭崢鬆了口氣,收起戰利器,這翅膀好好祭煉,又是一件不錯的法器。

這邊戰鬥塵埃落定,碧蟾與巨猿戰鬥還打的火熱。

這巨猿當真是一副銅筋鐵骨,被碧蟾人器合一的綠山砸中起碼七八下,頂多也就是翻個跟頭,受點皮外傷,然後嗷嗷直叫的站起來,獸性大發,戰鬥的更加瘋狂。

鄭崢看了後,心中頓時起了收服之心。

白玉墟曆煉結束後,自己要從新回到地球,到時候可能麵對崆峒與昆侖追責。自己孤家寡人一個,頂多加上兩三個散修朋友,那時候要是打了起來,根本不是對手。如今自己隻能依靠寶塔,多多收服一些妖獸,到時候也有一戰之力。

想到此時,鄭崢又對剛剛元神金蠶吞食毒蜂而感到陣陣惋惜。

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祭出寶塔,當空就罩住巨猿。不過這隻猿妖反抗異常強烈,耗盡鄭崢起碼半個時辰,這才最終收服它。

再次把巨猿從寶塔空間裏召響出來,看著它那三米多高的巨大身軀,站在自己背後就像保鏢一樣。鄭崢心中樂的像朵花一樣。

指使巨猿去它老窩然後掃蕩一番,發現妖丹若幹,猴酒百桶。隨後又去毒蜂巢穴,發現千年蜂漿數份,一枚妖獸卵,其中還有一鐵嘴葫蘆引起鄭崢注意。

這葫蘆很詭異,也很駭人。

隻要一拍,便會冒出一陣黃風,接著飛出三千大黃蜂,每隻大如拳頭,尾刺如勾。一經祭起,漫天飛舞,所經之地,寸草不生,所有動物化成皚皚白骨,端是讓人觸目驚心。

這可是一件歹毒的法器啊。

鄭崢心裏感歎一番,然後從容不迫把它收到戒指裏。

這白玉山果然是福地啊,難怪各大門派弟子削尖都要往裏鑽,自己剛剛進來,隨隨便便殺了隻毒蜂,便得到這麽多好處,若在往裏走,不是還有更多寶貝嗎?

想到此時,鄭崢內心便火熱起來,也不知道法空他們有沒有得到什麽好東西?

還有昆侖一幹弟子,是否已經到白玉宮前?

想到此時,鄭崢召出烈火天蜈。

然後往它身上一站,立馬騰雲飛空。

可天蜈離地百丈之後,卻怎麽也飛不高了,似乎白玉山高空,有被什麽壓製一樣。

鄭崢隻能下地,召出碧蟾。

碧蟾之前被毒蜂一吸,傷動元氣,神情有些萎靡。

無奈之下,他幹脆直接打出遁光,以五行之術,快速向白玉山移動。途中碰到妖獸,能避則避,不能避則雷霆一擊,看上眼的就收到寶塔裏,看不上眼的,直接當成肥料,給第二元神進補去了。

曉是如此,一路下來,收獲頗豐。

撿到兩把極品法器,收服一隻妖獸,挖得兩千年以上何首烏一份。這可是好寶貝啊,到時候煉製築基丹時完全可以用上。

白玉山已經遙遙在望,耳根裏還能聽到飄飄仙音。

就在此時,前方有道移動黃光引起他的注意。

那黃光裏麵似乎有東西,個子不高,不像妖獸,反而透出一股龐大無比的生命氣息。鄭崢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穿著肚兜的小娃娃。

他長的粉妝玉砌,白白嫩嫩,可愛極致。

這裏怎麽有娃娃?鄭崢滿腦霧水,聯想到白玉宮初開之際,山上傳來嬰孩一連串笑聲,他不由突發其想,難不成嬰孩是妖獸化形不成?

娃娃似乎也發現鄭崢,表情有些驚慌,黃光一閃,立馬遁入地下,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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