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周延領著幾十號弟,坐上五六輛麵包車,後備箱塞滿各種管製刀具,駛向一家夜總會。

這家夜總會,正是大漠謠。

往常這個時間,雖然還沒有到生意高峰期,但怎麽也會有三三兩兩客人。今晚倒是出奇安靜,估計是收到席新會傳來的消息,清場等候了。

周延坐在中間麵包車上,偷偷打量鄭崢一眼,心裏有些忐忑不安。

“下車吧。”鄭崢睜開眼睛,一臉平靜道。

“嘩嘩。”車門很快拉開,一共五十來號人,人人手裏拿著空心管、砍刀等等管製武器,正準備擁簇著兩位大哥衝殺進去。卻發現鄭崢與林培玉穩絲不動坐在車上,周延心裏湧起一陣不好預感道:“大哥你……”

“我在這裏等你,10分鍾後我們去下一站。”鄭崢淡淡道。

“什麽?”周延以為自己耳朵出現問題,不由自由重複一遍問道。

“去吧,相信自己的選擇。”完這話,鄭崢便從新閉目養神。

“這……”周延皺頭青筋漲跳,這演哪一出啊?大漠謠的實力可比自己席新會強上不少,手底下起碼也有百號人的。沒有鄭崢與林培玉這樣高手壓陣,自己這一堆人衝進去不是找抽嗎?

他臉上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此事還需要大哥與玉姐出手,不然光看我們一幫兄弟,隻怕會把事情搞砸了。”

鄭崢眉毛一挑,有些不悅道:“怎麽,不相信我的話嗎?還是以為我會把你們往火坑裏推?”

周延心中一跳,心裏各種念頭閃過,可如今箭已上弦不得不發。他肯定,隻要自己一拒絕,根本輪不到大漠謠的人來砍,鄭崢與林培玉的手段就能立馬玩殘自己。

恰恰此時,他又發現自己的沙鷹不知什麽時候又落在鄭崢手中,他正似笑非笑在那裏轉圈。

,是死是活,是龍是蟲,就看這一遭了。

周延用充滿哀怨的目光看了鄭崢一眼,最終把心一狠,帶頭領著一幹弟衝了進去。

林培玉雖然不讚同鄭崢作法,但心裏挺好奇道:“三真,你就這麽讓他們衝進去呀,不怕全軍覆沒嗎?”

鄭崢笑的很神秘道:“這事情,了你也不理解,安心等十分鍾吧。”

“裝神弄鬼。”林培玉十分不滿的嘟了嘟紅唇,卻也沒有再問。本來她是不想參雜進來的,不可不放心鄭崢,深怕他做出什麽殺人放火的事情,最終還是跟了過來。美其名曰:監視。”

當周延衝進大漠謠大廳中之時,發現這裏聚集著上百號人。隻是他們個個東倒四歪躺在地上,睜大驚恐眼睛,就是起不來,不出話。

“這這這……”周延與手下兄弟驚的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

齊齊傻愣了半分鍾,周延才聲音顫抖道:“快看看,這到底怎麽回事?”

眾人這才如夢初醒,在人堆中開始心翼翼尋找。

“我草,巴裏馬卡,你這個黑驢也有今天。”雖然,大廳傳來一聲驚喜大叫聲,緊接著就是一陣拳打腿踢,一位兄弟朝地上不停呻吟的黑人吐了口痰,那一臉爽歪歪表情,就像雙飛後不用給錢一般。

“哈哈哈,想不到高腳鬆也有落到我二樹手中的一天。”又一位混混仰天狂笑,捉起一臉哀求模樣的高腳鬆,抽臉刮皮輪肚皮。

眾人算是徹底明白過來,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啊。

頓時廳裏如炸開的熱鍋,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

“延哥,你看這是青狼……”刀痕雄忽然指著地上一個特別魁梧的光頭大漢,驚喜叫道。

“延哥,王光烈,王光烈在這裏……”一個兄弟從人堆中揪出一個家夥,興奮大叫道。

“這是怎麽回事?”周延腦袋已經徹底短路了,整個心中又震驚又害怕又驚喜。這三真,手段也太嚇人了?神不知鬼不覺中,就弄倒一大片。

還好自己當時沒有拒絕,不然……

想到此時,周延全身打了個冷顫,那真的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了。

幾分鍾後,席新會的兄弟們,押著七八個大漠謠的主要首腦人物,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出來。每個人臉上都露出喜悅表情。這次真爽啊,不用刀口舔血,不用擔心受怕,輕而易舉就完成任務。

周延激動的走了上來,發現鄭崢已經拉開車門,滿臉微笑看著他,正想什麽,卻見他開口道:“上車再。”

“上車上車。”周延大手一揮,吆喝道:“去狂沙幫。”

見眾人精神抖擻上車後,他自己才上坐上車,一臉陪笑表情道:“真哥,你手段通天啊。以後我與兄弟們決定全心全意跟你混了,有什麽事情,你多擔著。”

鄭崢搖搖頭,嚴肅道:“你錯了,我的事情很多。在庫車裏也呆不久,以後的事情,還是要靠你自己能力來掌控。”

周延一臉錯愕道:“真哥難道打算離開這裏?”

鄭崢頭,然後淡然道:“好了,我們走吧。”

周延一時間心情顯的有些複雜,坐上車後,也不知道想些什麽,待到車子發動,行駛一段距離後,這才回過神來。

接下來的事情,並沒有出乎大家意料。在狂沙幫總部,同樣沒有遇到一反抗之力,輕輕鬆鬆就把首腦們押解出來。周延很想知道鄭崢到底用了什麽手段,但他不敢開口問。倒是林培玉,期間忍不住偷偷詢問道:“三真,你到底是用了什麽辦法?就讓周延輕輕鬆鬆捉到人的?”

鄭崢半真半假道:“還記的我師傅嗎?他老人家傳給我一些符篆。這符篆能神不知鬼不覺中,讓人喪失行動能力。”

林培玉雖然有些吃驚,但並不意外,其實她內心早已對鄭崢層出不窮本事給弄麻木了。

麵包車載著鄭崢二人回到住處。至於周延、刀疤雄等人,晚上還有一大堆接收地盤事情等著處理,估計沒有兩天忙下來,是脫不了身的。

鄭崢送林培玉回到房裏,聊了會,偷偷燃一株安神草,讓她好好睡一覺。然後布下一個陣法,以防她在睡覺時發生什麽不測。做完這些,這才出門。

法空和尚早已整裝待發,看見鄭崢出來,輕喊一聲口號,臉上帶著嚴肅表情道:“真人,可以出發了嗎?”

鄭崢頭道:“走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