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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崢躊躇滿誌一會,這才丟幾顆丹藥在嘴裏,調息恢複法力。

感覺自己傷勢恢複了七八層,他站了起來,也不知道雲程老道現在情況如何,以他狡猾手段,就算拿不下烈火天蜈,起碼自保應該沒有問題吧。

為了慎重起見,鄭崢分別在兩個地方繪下虛空傳送門,這才朝老道方向飛去。

沒幾分鍾,前方就傳來一陣陣吆喝聲,各種法寶不停騰空攻擊。鄭崢一愣,卻發現最少不下於十四五個修士,正在圍攻烈火天蜈。雲程老道連人帶大陣早已消失不見。

不好,看來又有不少人進來了。

那個老道肯定是禍水東引,把烈火天蜈丟給一幹人,自己則跑去收取離火之精去了。

鄭崢臉色微變,急忙火急火撩跑到山頂。

還好南明離火還在燃燒,看情況沒有想像中那麽糟糕。待到山頂時,鄭崢發現這裏同樣集聚不下二十餘人。他們大致分成三個小團體,各占犄角,相持不下。雲程老道則孤伶伶的站一邊角落裏,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他見到鄭崢過來,眼睛一亮,就像見到戰友一樣,急忙向他招手。

到了這個份上,鄭崢自然放慢腳步,打量三方勢力。

一方勢力,正是之前鄭崢見過的,與雲程老道有仇的蜀山劍修,他們一行共四人,修為最高的是一位中年劍修,約有煉氣五層左右。

另一方勢力的應該也是某一道門,他們統一道裝,每人手拿拂塵,背插寶劍,人數有五人,修為很平均,都煉氣三層左右,隻有其中帶頭的達到煉氣四層。

最後一方人馬,則全是女道姑,她們麵孔姣好,年紀青青,修為有些參差不齊,最高的有煉氣五層,最低的也就二層。

在四周還有雜魚或幹,這些人自知奪寶無望,便退的遠遠看熱鬧。其中包括淼水道長。

這時,蜀山劍派的中年劍修沉聲開口道:“我們還是快點拿出方案吧。時間拖的越久,來的人會更多。到時候分到的好處就更少。我有個提議,不如把離火之精分成兩份,南明離火當成一份。這樣一來,我們每個門派一份,正好不多不少。你們意下如何?”

“雷道友主意不錯,我南海普陀讚同。隻是我南海一脈,主修水係,南明離火用處不大,那就要一份離火之精好了。”這時一位女道士出聲道。

這女道士看起來有五旬左右,臉上卻豔若桃花,聲如黃鳶,肌如幼嬰。

“既然如此,我崆峒也不多言,隻要那份離火之精。”崆峒老道開口的,正是那位煉氣四層高手。

“好說好說了,那南明離火就歸我蜀山了。正好師尊他老人家在煉製飛劍,缺少上好火焰進行錘煉。”姓雷的劍修似乎很豪邁,對更重要的離火之精被兩個門派瓜分也不在意,反而是笑容滿麵道。

“哼哼,憑什麽好東西都被你們六大道門分走,我們卻一點也撈不到。”就在此時,不遠處有異議聲響起。大家不約而同看去,是個相貌平凡的中年修士,他穿著普通道衣,身上即無道門標誌,又孤家寡人站在那裏,顯然是一位散修。

“嘿嘿,憑什麽?憑的是實力。”雷劍修臉色一沉,隨手一揮,一道長有三尺,寬有寸長的淩利無比劍氣便如實質一般,狠狠掃了過去。

散修臉色大變,急忙丟出一個防禦盾牌。

“轟”,隻是瞬間,盾牌便被穿個窟窿,劍氣一攪,一件防禦法器徹底變成土灰,飄落在地上。散修“哇”一聲,連吐幾口鮮血,一直退到三十餘米開外,這才以站定腳步,一臉驚駭表情。

“這隻是個小小教訓,再不服,下次可不是這麽簡單了。”蜀山劍修極其囂張霸道說道。

下麵一幹散修冷若寒蟬,雖然心裏不滿蜀山門派的霸道,但誰也不敢多出一口氣,當這出頭鳥。

就連鄭崢,也是心吸冷氣,名門大派的霸道強硬作風,他終於算是體會到了。蜀山如此,天師府如此,昆侖亦是如此。想來別的門派也差不了多少。

修仙界,果然是用實力說話。沒有實力,你就是一坨****。

有了這一堆人在這裏,看來虎口拔牙的概率,微乎其微啊。

想到此時,鄭崢往淼水老道那裏走去。

他對這個老道挺有好感的,雖然實力比自己低,也就煉氣三層左右,但怎麽看都感覺是一個老江湖。

淼水老道見鄭崢向自己走了過來,輕輕揖首示意。

鄭崢同樣友善點點頭,走到他身邊,開始低頭聊了起來。

就在此時,忽然聽到遠方傳來一陣爽朗笑聲,人未至,聲音已響徹整個空間道:“哈哈哈,如此盛事,怎麽少得了我昆侖一脈?”

昆侖?

鄭崢身體頓時一僵,微笑表情凝結在那裏,仇恨怒火,有如波濤澎湃,齊齊湧上心頭。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光影劃破穹蒼,一葉龍舟在空中飛速變大,短短不到一分鍾時間,就已落在山頂,從上麵走下四個道人。

九天十地避魔神梭?

一幹散修中有人驚呼叫道。

“你個傻蛋,九天十地避魔神梭乃是蜀山法寶,人家這可是正宗的三清遁海神舟,飛天入地,無所不成。”有一修士不由糾錯笑罵道。

“你看,那是空柏子,昆侖年青一代中,排名第九的高手啊。聽說早在數年前,他已經是煉氣四層後期的高手了。”

“咦,還有空辰子,昆侖年青一代中排名第十一的高手,現在也已經是煉氣四層了。”

眾人或驚呼、或羨慕、或忌諱,各種表情不一而足。

昆侖四位道士雖然臉上帶著矜持笑容,但抬頭挺胸,意氣風發的神態,無不暗示的超人一等的身份與地位。

但偏偏所有人都感覺理所當然。昆侖玉墟宮的來頭,實在太大了,大到任何人,都不敢有一絲輕視之心。

淼水老道一臉奇怪道:“他們怎麽也來了?”

鄭崢很快收回仇視表情,壓低聲音問道:“怎麽,有不妥嗎?”

淼水老道納悶道:“像空柏子、空辰子這樣的核心弟子,此時應該在玉虛宮苦修準備試煉才對啊。怎麽也會突然出現這裏?”

淼水老道的疑問,讓鄭崢心裏有股不尋常的感覺,難道說這些人衝著自己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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