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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西陵家幾位有點尷尬表情,鄭崢隨意喝了口霧茶,索性把杯子放下,出人意料道:“方便的話,就帶我去現場看看。”

西陵家不約而用把目光移向西陵滔,他也不多想大大方方道:“那跟我來吧。”

鄭崢、洪千秀幾位跟著西陵滔出了議廳,到了一處密室,空間並不大,四四方方完全密封,完完蕩蕩沒有一點東西。

這隻是個假相。

當西陵滔站到最中間位置時,接連九道藍光冒起,很快形成一座虛門,他示意道:“來吧。”

鄭崢估摸著這應該是個傳送門,所以也大膽走了過去,一行人站上去後,藍光覆蓋,很快就消失的無無蹤。

再出現時,鄭崢發現處在一個龐大地宮底下,青色石磚一直向四麵八方延伸,四周很空曠,巨瞳石像每隔一段距離就有座,它們高有十多丈,灰色大石雕刻而成,兩個眼珠圓大凸出,雙臂合十擱在胸口,神情端莊肅穆。

鄭崢數了數,前後一共有一百零八個巨瞳雕像。

照他看來,這絕不僅僅是為了裝飾好看用的,顯然會有別的用途。延著青石走了約百米,前方出現一座高米百米的大門,左右兩扇門上各有一隻栩栩如生的大妖。左邊是饕餮,右邊是鬼車,銅環穿過鼻孔垂掛。

西陵滔雙指化出劍氣,不斷敲擊門上鎬釘。

少時沉重聲音響起,鐵門緩緩打開。

西陵滔示意道:“進去就到了,希望大家有心理準備。”

鄭崢還在琢磨這話裏意思,刺目光芒就從門縫裏傾瀉出來,哪怕以他修為,也不得不眯起雙瞳,暫避其間鋒芒。

好半響,眾人這才有點適應,方思雅時不時眨著明亮大眼,顯的很是吃驚道:“管中窺豹,略見一斑,這才剛剛開了個縫,元氣動蕩就這麽激烈,若是深入其中,恐怕還真不是一般人受的了。”

眾人感同身受。

大門最終完全打開,光芒好一段時間才慢慢散開來,眼前恢弘龐大的場景,讓所有人為之震撼。起碼有三千位弟子盤坐圍圓,中間有一座超大的寒晶石塊,東西南北四個方位,各種貼著一張橙黃色的鎮妖符圖。而裏麵呢,清晰可見一隻巨大的黃色龜蹩,它雖然被冰封在裏麵,但是還活著,兩隻像琥珀蜜臘眼睛時不時轉動幾下,凶悍之氣鋪麵而來。

鄭崢看到接近五十位渡劫高手,一半穿黑衣,一半穿白衣,橫豎位置工工整整盤坐,每隔一段時間就打出法訣,強化加固寒冰晶。但是鄭崢何許人也?眼睛自然毒辣厲害,這些高手雖然氣定神閑,但是都種底氣不足感覺,而且寒冰晶上麵有著好幾條細微的裂縫。

看來情況比西陵滔說的還要糟糕。

這些修士已經無法壓製龜蹩了,這縫隙會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大,最終徹底裂開,留給西陵家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鄭崢目光延伸,又發現一個極有趣的細節。

三千普通弟子,也同樣穿著或黑或白的道袍,而地上全是縱橫交錯,橫橫豎豎,整整齊齊的線路,遠遠看去,還真像棋盤一樣呢。

星衝棋,日落盤,包括棋譜應該是一整套係列法寶,三位東西少了任何其中一樣,恐怕威力就要下降許多。他心裏有種感覺,這組合法寶,應該更蘊含著更大的秘密。

這時候,一個白發蒼蒼老者,也不知從哪裏飛來,枯皺臉龐陰沉道:“西陵滔,你怎麽來了,這幾位是?”

西陵滔恭敬道:“大長老,老祖托付這幾位道友前來相助的。”

大長老動容,神情緩和不少道:“老祖托付來的?”

西陵滔把鄭崢幾人介紹一番,然後道:“這是我們大長老西陵泓,主持調度封印陣法所有事宜。”

鄭崢施禮,客套兩句後詢問道:“大長老,情況看起來有些不太妙,這龜蹩到底是何方神聖?實力竟然如此強大?”

西陵泓用神念探查一番,發覺對方實力高深莫測,心裏不敢小視,認真回答道:“這是當然馭著洛書顯世的那隻神龜。”

鄭崢心裏大大震動一番,驚聲道:“玄武?”

西陵泓歎氣道:“正是神獸玄武。”

鄭崢心裏泛起滔天波浪,據聞上古伏羲氏時,黃河浮龍馬,背負“河圖”獻給伏羲。伏羲依此演化八卦成聖。大禹時,洛河中浮出神龜背馱“洛書”,獻給大禹。大禹依此治水成功,遂劃天下為九州。故留下名言:河出圖,洛出書,聖人則之。

一般來說,河圖為體,洛書為用;河圖主常,洛書主變;河圖重合,洛書重分;方圓相藏,陰陽相抱,相互為用,不可分割。無論是太極八卦、周易六甲、九星風水等等皆可追源至此。

照理來說,玄武獻洛書,有著無上功德,怎麽又會落到如此淒慘地步?再往深裏想,這星衝日落棋盤譜,會不會就是根據玄武背負的洛書,最終形成自已的法寶呢?

鄭崢很想得到答案,但西陵泓知道也不多。對了,他忽然想起一件很久以前的事情,當年從千秀身上剝離而出的狐女,也有河洛圖書的秘密,隻不過她在三百年前戰役時犧牲了,所以這條消索也完全斷了。

難不成……

鄭崢全身雞皮疙瘩起來,如果自己所想屬實,那事情就讓人吃驚了。

見他久久陷入沉默,西陵滔忍不住提醒道:“道友,長老希望你出手相助,你看……”

這話才把鄭崢靈魂從九天之外拉了回來,微笑道:“來肯定就是要幫忙的,但我們要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不然大家一直消耗在這裏也不是個事。”

西陵泓心裏有點不悅,如果能有這辦法,西陵家早就用了,還等你在這裏指手畫腳的?幹枯枯臉上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反問道:“鄭崢道友,不知你可有何妙計呢?”

鄭崢沉吟道:“讓貧道先想想。”

西陵泓也不催促,隻是目光深沉著他,誰也猜不到老頭心裏怎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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