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一消失,吳雲翼臉色“唰”一下變的鐵青起來。他媽的今天是出門沒看黃曆啊,損失慘重無比。不但白白花了十多萬什麽也沒撈到,而且還丟這麽大的臉。他媽的蘇凝你這個婊子給我等著,總有一天老子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轟轟烈烈的曾經相愛過……”這時候吳雲翼的手機也響了起來,看了一眼後,臉色變的更加難看,極其不爽的接起電話道:“喂,王璐。”

“雲翼,怎麽樣?”電話那頭傳來王璐急切的聲音。

“怎麽樣,老子被你害慘了。”吳雲翼對著電話大聲怒吼道:“他媽的,就因為你一個電話,老子被人當凱子狠狠宰了一刀。”

電話那頭的王璐蒙了,也不知道什麽事情讓吳雲翼發這麽大的火。

“狗日的,誰告訴你老子愛吃魚骨架子,你他媽的以後再亂嚼咬舌根,信不信老子叫人把你**米了。”

“我沒有,雲翼你是不是誤會了。”王璐被劈頭蓋臉一頓臭罵嚇呆了,聲音有些哽咽道。

“你少在那裏裝可憐,媽的你給老子等著。”吳雲翼恨恨的掛斷電話,心裏依然憤怒難平。

……

話說鄭崢離開後,前往妙果寺采購了大小包材料,趕在5點半前最後一趟班車,回到水頭。

接下來兩個月,鄭崢在龍尾深山裏,埋頭苦畫符篆。

“疾。”房間裏鄭崢沉喝一聲,手中的狼毫筆如有神助,行雲流水,龍飛鳳舞,充滿著美感與韻律。一個個符號、一道道筆劃錯落分布,很快形成一個整體,構成嚴密、完整而又奇特的符畫。

“顯。”鄭崢運行狼毫筆的速度陡然爆漲,以肉眼難見的速度上下擺動,最後在黃紙上點下重重的一筆,猶如畫龍點睛般,整個符畫躍然紙上,就像活了過來,一道道紅光流轉,神秘古樸的氣息撲麵而來,淡淡靈氣四處飄溢。

“封。”放下狼筆,雙手飛快結出法印,一道光芒閃過,所有靈氣退入符篆裏麵。

“收。”鄭崢大喝,符紙無風自動,從案上輕輕落在他的手中。

大功告成。

望著手中光芒內儉的大力神符,鄭崢表情極為滿意。這是今天收獲的第三張符篆了。

自從一個月前成功畫出第一張回春符後,鄭崢對於畫符的理解,製符的手法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成功率一路飆升到40%左右,而且照著這架勢,以後還能更進一步。

回春符已不成問題,鄭崢自然趁鐵打熱,開始研究別的符篆。能瞬間提高十餘倍力量的大力神符,能強化肉身防禦的金剛符,能加快奔跑速度的神行符,能隱匿氣息行蹤的隱身符等等,都在他的研究繪畫範圍之內。有了之前的基礎,雖然成符率不高,但每天下來,也能有所斬獲。

這段時間來,畫符技術有了長足的進步,修煉也沒有拉下來。

每次法力消耗一空後進行打坐,法力就會精進充盈一點,加上有翡翠寶塔輔助修煉,鄭崢隱隱感覺已經觸摸到煉氣二層的門檻,不久便會有所突破。

一切情況都比意料中美妙。

把符篆收到乾坤戒指裏,抬頭看了看天色,已經明月高掛,簡單洗漱後,鄭崢便上床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鄭崢又坐去溫州的大巴。

在車上,好一陣猶豫,最終還是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並且遠離耳根。

“我草你媽鄭崢,不知道兄弟這會在滾床單嗎?”手機接通後,立馬傳來高音喇叭般的罵娘聲。

好在鄭崢早有準備,不然耳朵肯定要被荼毒一番。等話筒裏聲音清靜下來,這才從新拿回到耳根,笑著道:“阿龍,別生氣。兄弟這不是沒辦法才找你嗎?”

“說。有什麽狗屁事?”阿龍顯然心情不佳,說話也甕聲甕氣的。

“你那裏能住的下嗎?我可能會在溫州呆幾天。”鄭崢道。

“如果你不介意天天聽**,別說住幾天,住幾年也沒問題。”阿龍嘿嘿淫笑道。

“操,你這淫棍。”鄭崢無語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兄弟我就好一口。怎麽樣,來不來?”阿龍洋洋得意道。

“你都不介紹演活****給別人看了,我還介紹啥。就當看a片唄。”鄭崢樂嗬嗬道。

“日,你這騷人。”阿龍笑罵一聲道:“那行,你來吧。”

鄭崢問清地址後便掛斷電話,想了想,不由搖搖頭笑了起來,阿龍是自己高中同學,宿舍的好基友之一,那會有四五個臭味相投的同學,下課之後最喜歡在一起玩四**棋,曾經最輝煌的時刻,在半夜12點鍾,被窩裏點著蠟燭挑燈夜戰,結果被值夜老師發現,第二天全校大會點名通報批評一頓,從此“四大棋神”綽號響徹學校。

後來高中畢業後,聯係漸漸少了,不過同窗之誼還是深藏心中。

大巴一路平穩行駛,兩個小時後,便到溫州南站,鄭崢隨後打了輛的士。

妙果寺古玩市場。

這個地方處在整個歐海區的核心地,邊上有溫州大廈、九山公園、又有星級華僑酒店、鬆台大廈等等,每到周六周日,人山人海,不僅僅店鋪生意繁忙,就連擺攤也拉起一條長長的地龍,本地、外地來淘寶的人不計其數。

今天由於不是雙休日,人流量倒不是很多,哪怕是這樣,古玩市場上還是擺著不少地攤。每個地攤上各種古色古香的玩物,器皿、玉器、銅錢、書畫等等五花八門,讓人看了眼花繚亂,目接不暇。

鄭崢對古玩沒什麽研究,所以也沒什麽興趣。隨便轉了一圈後,發現稍微好點的位置早已花落旁家,最後隻能隨便找個偏僻位置坐下來。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布條小板凳,隨便丟下幾張符紙,然後立起一個廣告牌,算是正式營業了。

來來往往不少人,每當有人經過鄭崢地鋪時,都會微微停頓一下,然後一臉嘲笑離去。大半天時間下來,別說生意成交,上門問貨的人也沒有一個。好在鄭崢對這個情況早已有所準備,隻管自己拿著一本《藥材總綱》在那裏看的津津有味。

他是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