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崢狂笑道:“本君是誰?出來怕嚇著你。墨玉蛇你不如想想,自上古大神開天辟地以來,天下第一位蛇蟒祖宗是哪位可知道?”

三姐被問的啞口無語。

鄭崢嘿嘿笑道:“你不知道吧?我告訴你,我們大妖始祖乃是女媧娘娘,而我三真,正是女媧娘娘血脈一族。”

墨玉蛇女瞪大雙眸,滿臉鄙夷之色。

反倒是另外兩個女妖,在天花亂墜中滿臉崇拜之色。

鄭崢聳聳肩,瞄了眼,不悅道:“不相信本君的話?”

墨玉蛇女毫不客氣道:“女媧娘娘乃是得道聖人,豈可是我們輩所能編排,你不怕到時候五雷轟,死的粉身碎骨嗎?”

鄭崢豪氣雲幹道:“我的可是實話,哪裏有對聖人不敬之意?若是真有得罪之處,那就讓老天降下五雷,好好轟我一番吧。”

這話剛完,本來陽光普照晴空萬裏的天空,忽然飄出一大團黑雲,接著霹靂如龍跳躍,粗大雲雷直接從天空轟了下來,速度之快,來勢之詭異,讓人瞠目結舌,不敢相信真有這種事情發生。

不但墨玉蛇女張大嘴巴,就連鄭崢也傻了眼。

紫色天雷不偏不依轟在鄭崢腦袋上,炸的雷光四濺,電花遊離。

“哇,我錯了,女媧娘娘。”

好半響,外焦裏嫩,全身形像淒慘的鄭崢忽然對天哇哇大叫道:“妖再也不敢了。”

墨玉蛇女看著他倒黴不堪樣子,冰冷神情早已消失無影無蹤,殷紅臉上帶起一抹深深笑意。至於另外兩位妖女,早已笑的前俯後仰,根本沒有一形像可言。

鄭崢眼睛賊溜溜在天空打轉,興許是剛才求饒聲起到一定效果,那團黑雲甩了甩尾巴,很快消失不見。他整理下狼狽的身體,臉上露出嚴肅表情,絲毫沒有被雷劈過的覺悟,認真道:“舉頭三尺有神明,飯能亂吃,話不能亂,本君血淚般的教訓就是明證。”

“撲哧。”墨玉蛇女再也忍不住,雙手緊緊捂住紅唇,笑的花枝亂顫,十分辛苦。

被這麽一打叉,剛才箭拔弩張氣氛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不覺間開始變的和諧起來。妖女看向鄭崢目光,不再充滿敵意,反而蘊含著淡淡笑意。

修煉時間太長,快樂事情太少,有這個活寶,興許日後生活能多歡樂也不定。

好半天,墨玉蛇女才矯正表情,回複冷漠態度道:“你老實回答我,來這毒龍嶺到底有什麽目地,為什麽一眼就能看穿我的本體?”

鄭崢似乎早已把剛才窘境忘的無影無蹤,一臉得意洋洋道:“也不怕實話告訴你,本君雖然實力馬馬虎虎,但天賦神通卻是天下一絕。”

玉蛇女忍不住出言相譏道:“別忘了你剛剛的話,飯能亂吃,話不能亂,舉頭三尺可是有神明的。”

鄭崢為之一堵,表情變的悻悻道:“也罷,知道你們疑心病重,那就讓你們看看本君的能耐吧。”他搖身一變,從新變回人形,然後往眉心一指,碧眼三花瞳睜開,立馬射出明亮的金色光芒。

兩位妖女被一照,整個身體變的透明起來,妖嬰清晰可見,卻是兩隻差不多大的碧玉蜘蛛。收回目光,鄭崢洋洋得意道:“怎麽樣,我這第三眼上觀天庭,下照九幽,中間還能看透人間萬象,可比什麽照妖鏡、幻形鏡厲害的多了。”

玉蛇女目光充滿驚歎道:“的確如此。”

鄭崢笑嘻嘻道:“三姐,我們聊了這麽久,你不打算讓我到你閨房裏坐坐嗎?”

玉蛇女盯著鄭崢,嘴角忽然露出冷笑道:“你這子詭計多端,萬一心懷不軌,我們不是引狼入室?”

鄭崢滿不在乎道:“三姐,你也不看看我是什麽修為,你們又是什麽修為。一個化神巔峰,兩個化神後期,難道還搞不定我這個化神二期蛇嗎?出去也不怕笑掉大牙啊。”

蜘蛛女聽了半天,終於找到機會插嘴道:“就是啊,三姐,你看他也就化神二期水平,就算有什麽圖謀,還不是盡在我們掌握之中?這家夥這麽有趣,殺了、吃了、放了都太可惜了,就讓我們姐妹帶回去好好調教,大不了給他吃上一顆墨玉紅,散掉全身妖元算了。”

鄭崢嚇了一跳,急忙正容道:“不成不成,這妖元一散,本君立馬從金槍不倒變成蛇槍不舉,從此談人生,談理想時根本沒有一樂趣可言啊。”

“壞家夥。”蜘蛛女嗔了鄭崢一眼,臉若桃花粉紅,眼眸春水欲滴。

墨玉蛇女白了鄭崢一眼,冷聲道:“墨玉紅煉來不易,給他吃那是天大浪費。你們帶走吧,有我在,還真不信這家夥能翻起什麽風浪來。”

鄭崢厚著臉皮笑嘻嘻道:“那是自然,孫大聖一個跟頭十萬八千裏,還不是跑不出如來佛祖的五指心嗎?我三真縱然有天大能耐,在三姐眼中,依然是跳梁醜一位。”

“趕快帶走,再不讓它從姐姐眼中修失,我不敢保證晚上你們會吃到一頓惡心的蛇羹肉圓。”墨玉蛇別過腦袋,氣呼呼道。

“是,三姐。”蜘蛛女歡呼一聲,一左一右架著鄭崢,隻差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著他,邊走邊笑嘻嘻膩聲道:“蛇君呀,我們要去玩什麽呀?”

鄭崢樂嗬嗬道:“不急不急,兩位好妹妹不帶哥哥參觀一下毒龍嶺啊?我可是聽到這裏蛇蠍美女如雲,蜘蛛妖精成沙啊。”

“你真壞啊。”

一男兩女銀蕩家夥纏纏綿綿而走,墨玉蛇女盯著鄭崢遠去背景,一臉若有所思。

這三真,怎麽看怎麽不對勁,若要讓她找個原因理由,還真挑不出來。琢磨了半天,不由搖搖頭暗笑道:不就一個化神二期,滿嘴喇叭,眼高手低的蚺蛇妖嗎?真不信能翻出自己手掌心了。

想通這事,她便放下心結,轉眼消失的無影無蹤。

鄭崢心裏還沒來得及鬆口氣,發覺自己剛出狼口,又入虎窩。這兩隻蜘蛛**的厲害,才走幾步,就已經上下其手。腦裏想起剛才看到毛絨毛絨樣子,頓時全身雞皮疙瘩一地,急忙推開它們,捂住肚子大叫道:“不好,我想拉粑粑,是不是剛才被你們三姐給下毒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