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崢頓時有些明悟過來。↖,

什麽外門弟子,十有**就是雜役童子之類,要知道一個門派,不關隻有修仙弟子,同時也要有大量雜役,種靈材的、燒丹爐的、打掃衛生的,林林總總下來,數量遠遠比正式弟子還多,而門檻卻是低上許多。假如真有人在裏麵當個外門管事,要弄幾個雜役進去,那還是有點門路的。

至於眼前這兩個家夥說的是真是假,暫時還無法分辨,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是來把自己當凱子宰的。如果真能進入空鳴山,雜役弟子又如何?被宰就被宰那也無所謂了。

想到此時,鄭崢故意露出欣喜之色道:“哦,本少爺別的沒有,多的是金銀財寶,隻要你們真能讓我拜入空鳴山,我立馬修書一封,讓家人送上貴重禮物,當是感謝你們的大恩大德。”

聽到這話,另外兩人嘴角裂開,笑聲道:“好說好說,不過有一件事情你必須要弄明白。住在空鳴山的,都是高來高去,修煉長生之道的仙人,世俗金銀,他們是看不上眼的。若你真想進去學藝,還得讓你家找一些靈石,靈材之類東西,不然說一千道一萬都沒有用。”

鄭崢差點沒忍住想笑,這兩個家夥,倒真有一套。

他臉上故意露出為難之色道:“這樣啊。”

遲疑了一下,鄭崢從懷裏拿出一塊玉石,小心翼翼道:“你們說的是這東西嗎?”

那兩人隻是看了一眼,整個眼睛都直了,其中一人驚呼道:“靈晶?”

另一個急忙大叫道:“快給我看看。”

鄭崢緊緊把玉石拽在手心,臉上全是警惕之色道:“道長,這可是我的傳家之寶,乃是當年我爺爺的爺爺從仙山求來的寶貝,隻要佩戴在身上,冬暖夏涼,百病不侵,乃是我鄭家傳世之寶,珍貴無比。”

修士臉上露出不耐煩之色道:“你想不想進入空鳴山修煉仙家法術了?”

鄭崢急忙點頭道:“當然想了。”

修士手一伸,霸氣無比道:“隻要你把玉石給我,馬上幫你安排,包你進入空鳴山。”

鄭崢故意露出遲疑之色,眼神幾經變化,最終下了決心道:“空口白話,誰敢相信?隻要我進入空鳴山學藝,到時玉石肯定雙手奉上,絕不食言。”

兩位修士對忘一眼,臉上露出凶光道:“怎麽,我們兄弟辦事你還不放心?”

靠,這就起歹心了?

鄭崢繼續滿嘴跑火車道:“隻要我進入空鳴山,那就放心了。而且不怕實話告訴你,當年我爺爺的爺爺求到的玉石可比這塊大多了,後來請高人分解成好幾塊。隻要你們幫我完成心願,回來我還可以再追加一塊玉石給你們。”

還有一塊?

修士臉上露出全是驚喜,兩人低聲交流數句後,其中一人喝聲道:“也罷,今天就信你一回,好好準備,三日後我帶你進入空鳴山,不過你最後把東西準備好,別到時候讓我們兄弟失望。”

“那樣的話,你的下場將會十會淒慘。”另外一人緊接著道。

又是威逼,又是恐嚇,鄭崢表現的恰如其分,一臉害怕樣子。

兩位修士終於離開,美其名曰安排入山事宜,讓鄭崢在這裏等候。走的時候是千叮萬囑,千萬不要離開,隨時等候消息。

鄭崢自然滿口答應,然後又把金葉子給店小二,惹的人家興奮的舌頭隻差一點打結。打發店小二後,他也出去溜達一圈後,沒多久又回到客棧,然後就在這裏安心等消息。

轉眼數天時間,那兩個修士終於出現,看他們滿臉輕鬆表情,鄭崢心中石頭頓時落下大半。

果然,修士誌得滿滿開口道:“你的事情,我們已經幫你辦妥了,接下來是你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另一個接著道:“你不知道,由於名額已滿,我們兄弟可是費了好大的勁,這才說通管事,讓他同意增加額外一位名額……”

不就是想多拿好處嘛,鄭崢鄙視一番,然後神情振奮道:“那我們什麽時候可以進山?”

修士見他一點也沒提靈石事情,臉色頓時有些不悅起來。鄭崢查顏觀色,隨即接口道:“兩位仙長,等進入空鳴山後,我便會照著約定,把兩塊玉石如數上交給你。”

修士雙瞳有些陰厲看了鄭崢一眼,最終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冷冷道:“走吧。”

鄭崢躍身而起,興奮道:“好咧。”

兩人帶著鄭崢,上了一輛馬車,開始一路往西方向而走。

馬車穿過鬧街,駛出城門,然後在官道上奔馳。漸漸的,環境越來越偏僻,道路也是越來越崎嶇難行。鄭崢坐在馬車裏,閉著眼睛,一直琢磨這兩個家夥說的是真是假,會不會在半路來個打家劫舍下黑手什麽的……

轉眼數天時間,那兩個修士終於出現,看他們滿臉輕鬆表情,鄭崢心中石頭頓時落下大半。

果然,修士誌得滿滿開口道:“你的事情,我們已經幫你辦妥了,接下來是你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另一個接著道:“你不知道,由於名額已滿,我們兄弟可是費了好大的勁,這才說通管事,讓他同意增加額外一位名額……”

不就是想多拿好處嘛,鄭崢鄙視一番,然後神情振奮道:“那我們什麽時候可以進山?”

修士見他一點也沒提靈石事情,臉色頓時有些不悅起來。鄭崢查顏觀色,隨即接口道:“兩位仙長,等進入空鳴山後,我便會照著約定,把兩塊玉石如數上交給你。”

修士雙瞳有些陰厲看了鄭崢一眼,最終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冷冷道:“走吧。”

鄭崢躍身而起,興奮道:“好咧。”

兩人帶著鄭崢,上了一輛馬車,開始一路往西方向而走。

馬車穿過鬧街,駛出城門,然後在官道上奔馳。漸漸的,環境越來越偏僻,道路也是越來越崎嶇難行。鄭崢坐在馬車裏,閉著眼睛,一直琢磨這兩個家夥說的是真是假,會不會在半路來個打家劫舍下黑手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