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乎想到一種可能,這女的會不會是海若棠?

“是不是,我們試試就知道了。請大家搜索(品修士興奮的舔了舔唇頭,全然不顧菱梅剛才的警告,依然踏步前進。

他們目地很簡單,就是想從新逼菱梅現身。

可惜他們隻料到開頭,卻沒有想到結局。是給逼出來了,但不是心中認為的海若棠,而且是兩隻天賦異稟,凶殘駭人的妖獸:一隻插翅白額吊晴虎,一隻全身肥膘,氣勢逼人的大地暴熊。

這兩隻妖獸,全都是金丹大圓滿境界。

兩位修士被嚇了一大跳,雙手緊扣法器,緊緊盯著白虎跟暴熊,臉上全是警惕戒備之色。這兩隻妖獸,並不是沒有一戰的可能,但隻要想到還藏在暗處的菱梅,他們就如芒在背。

雙方僵持的一會,修士們意外發現白虎、暴熊並沒有主動發起攻擊,隻是緊緊守住了警戒線,並沒什麽攻擊性,鬼心思又開始冒了起來。他們試探移動位置,想繞道而走,但妖獸始終瞪眼毗牙,是不是還咆哮幾聲,是讓他們一陣膽顫心驚。

雖然如此,妖獸還是沒有主動發動攻擊。

難道是幻像不成?

如此幾次,修士膽子反倒是肥了起來,他們各自拿出法器,試圖進行攻擊。

這下可徹底捅了馬蜂窩了。

白虎雙翅扇動,在空中刮出強烈的颶風,風力之強,讓修士們的所有抵抗失去意義。不但防禦法器被吹的支離破碎,就連身體,也差一點被扇到爪機島上去了。

修士終於明白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假如自己再有更出格舉動,恐怕接下來就不是這樣的待遇了,他們最終灰溜溜的跑走了。

類似這樣情況,在另外幾個地方都同時上演,要不就是被嚇退,要不就是被徹底擊潰。若是碰上魔蝶跟罌紫鎮守的一處,那隻能算是倒了八輩子黴。先是被迷的神魂顛倒,接著被扒衣抽寶。等他們九死一生後,全身值錢的法器材料全給洗劫的一幹二淨,就連一個劣質靈品藥草都不剩。這是**裸的打劫啊。

……

日月神潭湖邊。

“看你還能張狂到什麽時候。”鄭崢已經收起渾金三棱棒,單手捉住寒螭水晶棱形的尾巴,硬生生把它從空中拉拽下來,然後甩來甩去,就像大炮錘子一樣也不知道撞壞多少座山頭,在地上砸出多少個大坑……

寒螭不像一開始那麽活潑亂跳,它已經不知道被鄭崢砸了多少拳,全身都坑坑哇哇,有些地方已經流出白色的血液跟泥土混夾在一起。也虧這家夥體質強悍無比,換成一般妖獸,早就被砸的三魂六魄全散了。

“嗷嗷”寒螭還在反抗,身子纏著鄭崢,試圖靠強大的妖體力量來絞殺對方。

但鄭崢怎麽會認他它如意呢?紫青色的火焰覆蓋身體表麵,高溫不停化解從寒螭身上透出的寒冰陰氣,然後他凶性大發以蠻製蠻,以力降力。

“還不認輸?我砸……”巨大拳頭像雨點一樣,不停落在寒螭身上,就像打鐵一樣“梆梆”作響,也不知道敲斷多少根軟骨,砸飛多少片龍鱗。

“嗷嗷”寒螭被一連串毫不講理的亂拳,打的頭暈腦漲,妖魂震蕩,七竅流血。

“今日我倒想效仿一下上古年間蓮花童子抽龍筋,挖龍珠的豪情壯誌,看看你這頭螭龍被抽了龍筋,扒了龍皮後會是什麽樣的光景。”鄭崢也是打出火氣,出口就歹毒無比道。

“你敢……”寒螭被威脅一番後,終於忍不住口吐人言道。

“我還真敢了。”鄭崢單手一捉,準確無比的掐住寒螭脊椎部分,冷冷出聲道:“現在還是龍,下一秒我就讓你變成一條蟲。”

興行鄭崢冷血的語氣,也有可能從脊椎上麵傳來強大力量,又或者已經被鄭崢打的沒有一點脾氣,寒螭終於低下高傲的頭顱,聲音放軟道:“我認輸了,我把苦修萬年,好不容易結出的寒螭珠給你。”

“寒牧珠?大爺不稀罕。”鄭崢冷冷道:“除非你成為我的妖獸。”

寒螭雙瞳全是仇恨光芒,它耷拉著腦袋,盡量不讓對方看到。

“挺硬氣的啊。”鄭崢收手,並沒有像剛才說的那樣扒它龍筋,而是拳頭再次如雨點一樣落下來,每記勢如萬斤,砸的寒螭吐血不停,不停哀嚎。那淒慘不堪的場景,讓人不忍直視。

“服不服?”鄭崢又一次開口逼問道。

寒螭高傲抬起頭顱,哪怕已經千瘡百孔,依然保持著那份強烈自尊。

“哼。”鄭崢加大力度,手掌上已經覆蓋一層紫青色的神焰,每一拳落下,都會灼傷對方**直到靈魂深處。寒螭痛苦的嗷嗷直叫,上半身不停的扭擺。

“看你能撐到什麽時候。”鄭崢終於煩了,又是一連串力量十足的攻擊,拳拳到肉,打的寒螭妖魂移位,元嬰震動,出氣多,入氣少,奄奄一息。

“想想還有什麽未了事情吧,也許哪天本大爺心情好,能幫你完成遺願也說不定呢。”鄭崢臉上已經殺機密布冷聲道。

“我答應。”寒螭身影頓了頓,大嘴裏終於艱難無比吐出這話道。

“哼哼……”

鄭崢浮在空中,拳頭收回,聲音也有點軟化下來道:“早認不就完事了嗎?白白被揍一頓,何苦由來。”黃金玲瓏寶塔浮空而起,浩然激蕩的伏魔金光生生照住寒螭冰龍,任它如何掙紮,妖魂、金丹徹底變禁錮住。

鄭崢高聲喝道:“卸下你的抵抗。”

寒螭終有千般無奈,萬種不甘,還是被鄭崢吃的死死,特別玲瓏塔照出的金光,直透妖魂深處,再次有種被鞭笞、被灼傷,隨時灰飛魂魄散的感覺。

“好。”寒螭終於低下高傲的頭顱,說出屈辱無比的話來。

鄭崢樂嗬嗬道:“給我收。”

寒螭掙紮幾下,很快就放棄抵擋,任由身軀在金光中漂浮,最終被收入寶塔之中。

鄭崢收回寶塔,滿意看了幾眼,隨即喝道:“出來。”

又是一道金光照入,白色身軀閃動,寒螭在地上蜷縮成團,最終化成一位身穿白袍,白眉、白發,冷酷陰俊的年青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