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功培是個很出色的音樂製片人,作詞作曲家,他的才華無從挑剔,但凡從他手裏流出來的詞譜,總是很容易爆紅各大網絡歌曲表。但這又是個下流無恥的人,他隻捧女歌手,相傳每個被捧紅的女歌星都與他有一腿。被他潛過的女演員高達百餘人,或性感火辣、或者甜美溫柔。這也造成他在圈內聲名狼藉,讓女藝人們達到談虎色變的地帶,誰都不敢與他沾上一些瓜葛,特別是前幾天北京警方突擊掃黃,端到一個高級會所,捉到幾個嫖娼人中,赫然就有周功培在例。

這也徹底引爆輿論狂潮,各種噴子水軍輪番上陣,大有不把他一腳踩死,誓不罷休的氣勢。

在這麽個敏感時刻,忽然爆出有個周功培推薦出來的女歌手,那還是被貼上有色標簽,徹底成為靶子目標啊。

“現在女人為求出名什麽事情也能幹出來啊。”

“好好一株白菜就給豬拱了。”

“真看不出來啊,外表這麽清秀,內心這麽齷齪。”

“真是個賤人。”

“哎,為什麽我不是周功培?”

“……”

在場的人都用著有色眼光看著洪千秀,不停指指點點,各種竊竊私語、人身攻擊、評頭論足撲頭蓋麵而來,洪千秀被氣的全身發抖,眼眸淚光中全是委屈,她帶著哭腔道:“你們血口噴人,我根本不認識周功培。”

鄭崢早已發現事情蹊蹺,見很多好事者已經拿出手機相機對準洪千秀,不由陰沉著臉,手心一搖,一張障目複文符已經落在手中,指尖一彈,立馬化成一道氣流籠罩在千秀身上。也就在這時候,大廳中各種閃光燈不停狂閃了起來。

鄭崢上前把洪千秀摟在懷裏,護著她大步走出試音廳。

剛剛踏出門檻,他眼眸忽然閃過一陣厲色,敢這麽誣蔑自己老婆,不給點教訓顏色讓你們看看,還真當我好欺負不成。

他轉頭看了兩個評委一眼,手指連彈兩下,兩道勁風破空而出,直接擊中兩人。

評委忽然僵直了身體,眼神有些發直站了起來,在眾人莫名其妙眼神中,忽然緊緊擁抱在一起。

恩?他們在幹嘛,廳下眾人立馬被這一幕吸引,暫時忘掉洪千秀事情。

哪裏知道接下來的事情讓在場觀眾大跌眼鏡,兩個評委竟然火熱接吻起來,狂野無比的撫摸對方身體、頭發、肌膚……

“我靠。”場下一片嘩然,口哨、噓聲、起哄聲此起彼伏。

兩個老男人之間的背背山龍陽之好,讓場下眾人胃裏翻江倒海,雞皮疙瘩掉滿一地。

“流氓……”不少女生尖叫起來,緊緊低頭捂住眼睛。

“日,來真的啊。”少部分機靈的男生早已開啟攝像鏡頭,把兩個男評委間相互撫摸,脫衣服的鏡頭完完全全拍下來。甚至有些題目已經在他們腦海形成,比如《男人與男人之間也有愛情》,《同**的宣言》或者《人性的回歸》等等,相信隻要打上馬賽,往微信、微博上一傳,肯定火遍大江南北。

當評委相互間急不可耐的脫對方褲子時,在場安保人員與誌願員終於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急忙上去想把兩人分開。可評委就像吃了**的公豬,見到人就咬,誰被抱住誰就遭殃,一陣亂親亂啃,在誌願者臉上脖子上留下一連串惡心的口水。

眼見事情一發不可收拾,也不知道是誰端來一桶水,直接澆到兩人頭上。

三月春天乍暖還寒,這水一澆,激情澎湃的評委們,就像霜打茄一樣,徹底沒了精氣神,傻愣愣站在那裏,眼神茫然,不知所措。

現場忽然傳來一陣叟水味,讓人惡心無比。

有人忍不住捂住鼻孔破口大罵道:“哪個**逼拿著臭叟桶水啊?這不是毒害大家嗎?”

“我靠,怎麽像騷尿味。”

“你大爺啊,怎麽把用來拖廁所的水桶拿出來啊。”

現場又一陣雞飛狗跳,場麵極為混亂。直到這時候,評委好像才徹底清醒過來,剛才發生的一幕飛快在腦裏掠過,整個身體涼餿餿的,兩人驚叫一聲,老臉變的火辣辣通紅,羞的無地自容。這趟算是老臉丟盡,以後還怎麽在圈子裏混啊。

兩個評委哪還有老臉接著呆這裏,身上隻穿著條大褲衩,狼狽致極的落慌而逃。

“哦哦哦”現場又響起一陣怪怪叫。

不過這些都與鄭崢無關,他正低聲安慰傷心不已的洪千秀道:“你別難過,這些人肯定是梁傳彬安排的,目地就是要惡意中傷你,讓你亂了方寸,近而無法靜心參加下麵的選拔賽。不過你放心,誰敢動你,我就滅了誰。”

洪千秀擦了擦有些浮腫的雙眸,重重點點頭道:“我明白。”

鄭崢猶豫了一下,試探道:“那接下來的試唱,你看……?”

洪千秀毫不猶豫,滿臉堅決表情道:“我要參加。這些小人越迫害我,我越要堅強,越要取的更好成績。”

鄭崢眼裏閃過一絲讚歎表情,忽然指了指身後,似笑非笑道:“你放心,我就是你最堅強的後盾。那些敢陷害你的人,一個個都會遭到老天報應。不過接下來你就要有心裏準備了,他們肯定還有陰招在前麵等著你。”

洪千秀先是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然後順著鄭崢手指,就看到兩具白花花身體從會廳裏衝了出來,跑起來身上贅肉一顫一顫的不停抖動,**的像隻水老鼠,身上隻留著一件褲衩,抱頭躥鼠奪路狂奔。從相貌體形上來看,正是兩個評委。

這現世報也來的太快了吧,洪千秀臉頰微微帶紅,嗔了鄭崢一聲,才好奇道:“他們怎麽了?”

鄭崢聳聳肩,搪塞道:“哪裏知道,也許他們想上明天都市報的頭條也有可能。”

洪千秀抿著嘴,嬌笑一聲道:“什麽破理由。”

鄭崢歎口氣,故意深沉道:“好吧,我實話實說,他們妄想症忽然暴發,看到對方都是美女,而且還是光屁股那種,所以觸發一些人**望。就要搞起來時,忽然又清醒了,所以就變成這樣了……”

“你真貧。”洪千秀嗔怪一聲,又橫了他一眼。

不我是貧,這是事實啊,鄭崢心裏哀嚎一聲,默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