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國色佳人,鶯鶯燕燕,多如牛毛.

且不說,段夢柔家姐,單曾與自己有婚約的蜀國公主,及溫氏女子溫蝶舞,無不為絕色尤物.

在領土上征服南方.也是征服江南美女.必大快人心.

段夢柔嬌顏含笑.一副********姿態,嫵媚動人,道:“相公,若姐姐有幸前來燕國.再好不過.”

“柔兒,暫且不談此事.”林楓揮手,揉了揉段夢柔烏黑秀發,神情輕鬆:”大軍急需休整,該出手時,自會師南下.”

段夢柔頷首不再言語,最初,在她眼裏,林楓僅是邦國小主,甚至與段家有雲泥之別.

然燕國在林楓帶領下,東征西討,自宋國被兼並,大燕徹底征服北方.

林楓再也不是當初的邦國小主,反而成為參天大樹,北方百姓眼裏的天之驕子.

現今,在她看來,楚帝熊武完全配不上姐姐,唯有林楓,與林楓才是天作之合.

林楓不知段夢柔心思,攜帶眾位佳人.疾步走進皇宮中.

此後數日,林楓多留戀在韓雪箋,蕭琳琅,蘇浣晴,王綸玥,慕容柒嫣五人寢宮中.

********,恣意享受,讓他流連忘返,戀戀不舍.

然鍾情佳人,他也沒有忘記國事,偶爾與司徒,文季師接觸,商議遷都之事.吩咐文季師,侯銘封,草擬南方作戰草圖.

待遷都洛邑,大軍休整借宿,就該反攻南方.

燕京過於偏北,經營北方尚可,然隨燕國領土不斷擴張,燕京顯得偏安一隅,無力支撐整個帝國.

何況,曆朝曆代,凡吞八荒,並六合,一統天下帝王者,無不定都洛邑.

現今,洛邑早在燕國掌控中,盡管鄭國被兼並.不再為皇都,但商業往來不斷,照樣繁花似錦,其地位足以成為皇都.

幾次接觸,司徒全力支持遷都,甚至羅列出遷都的好處.

然文季師對遷都之事,態度模棱兩可.更偏向留守燕京,其目的,在於確保貴族利益,特別數百年來,生活在燕京的貴族利益.

如此,林楓左右為難,難以決斷.

他心似明鏡,自己長期征戰在外,朝堂大小事宜,皆由司徒,文季師負責,後來有蘇秦崛起,朝廷三足鼎立,彼此互相牽製,依然難以撼動司徒,文季師在朝廷地位.

遷都之事,關乎燕國前途,司徒,文季師是否同意遷都,遷都均勢在必行.

何況嬌妻美眷任君采劼,讓常年征戰的林楓,心思暫時更多放在嬌妻美妾身上.

林楓對宮內佳人,向來一視同仁,極少厚此薄彼,除皇後外.從不專寵某位皇妃.

在各處寢宮過夜,也常常采取揭牌.各寢宮憑運氣好壞.

回宮半月,隔三差五留在鳳鳴宮.

想到宮內有更多國色佳人,任他采擷,林楓不禁喋喋發笑.

不曾揭牌,稍作思量,前往詩雨彤寢宮.

途中,他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這個昔日趙國皇後,今為自己私人專屬的絕美妃子.

那溫軟如水身段,龍床中欲拒還休,嫵媚動人姿態,讓他內心久久難以平複.

念及與此.不禁加快步伐.

此刻,詩雨彤寢宮,皇子由奶娘照料,早早前往他處休息,

不過,寢室內,還有位窈窕佳人,與詩雨彤輕聲細語聊天.

家族作祟,父親藏有私心,某段時間內.冉清歌在宮內處境糟糕,甚至被貶入冷宮,以儆效尤.

萬幸,林楓似乎沒有忘記她,下江南時,特意帶她前往.

與詩雨彤經曆生死危機,她們彼此關係極為融洽.

另外.在冉清歌眼裏,林楓對詩雨彤寵愛,甚於宮內普通嬪妃,她與詩雨彤接近,可保住宮中地位.

詩雨彤清楚冉清歌心思,然她們皆為敵國皇妃,在燕宮中無依無靠,能擁有今日地位.除母憑子貴外,與林楓寵幸有關.

有相同境遇,倒也沒有多少隔閡.

所以,林楓領兵外出征戰時,她們常常接觸,排遣寂寞.

這會兒,詩雨彤,冉清歌,邊做女紅,邊有一句沒一句聊天.

"清歌,前些日子相公回宮,聲稱很快領兵南下,不曉得南下時,可否帶大家同行?"之前前往南方,尚未踏進楚國國土,便身份泄露,遭南方諸侯軍追殺,不得不悻悻而歸.

此番,有再次南下機會,然常年處於深宮大院的詩雨彤,內心再起漣漪,期盼再次南下.

冉清歌莞爾一笑,輕聲道:“我猜,再次南下,相公多半帶皇後姐姐,柔兒妹妹,.別忘了,相公入宮,常在鳳鳴宮留宿."

皇後與林楓感情甚好,這一點,羨慕不來,況且,除皇後外,蕭琳琅,蘇浣晴,王綸玥等,也受到林楓臨幸.

自林楓在宮中留宿地方,及留宿先後,,能夠看出他鍾情何人.

詩雨彤聞聲,語氣幽幽,:"相公妻妾無數,你所言,不是沒有可能,"

自留在林楓身邊,多次出行,後來誕下皇子,她與感情甚好,何況,誕下皇子,母憑子貴.

不過,這皇宮中,再怎樣公平,總有高低貴賤之分.

甚至許多妃嬪,即使誕下皇子公主,與林楓關係照樣生疏,甚至被忽視.

冉清歌臉龐,想起自己處境,不免神傷,,無奈道:“一入宮門深似海,相公雖為長情之人,然也無法做到絕對公平.

相公上次臨幸妹妹,仔細想象,已有半年之久,再次行房,遲遲沒有眉目,妹妹都快變成深宮怨婦了.”

冉清歌麵容哀傷,,芳心寂寞,卻無可奈何,誰讓皇上長情有多情,仿佛吃不飽得惡狼,絕色佳人,源源不斷送進皇宮內.”

“什麽快成深宮怨婦,瞧你言行,就是深宮怨婦,若無相公,難道就活不下去了?”詩雨彤麵紅耳赤,輕聲嬌哼,打趣說道。

冉清歌俏麵似抹了朱砂,也漸漸泛紅,卻不以為然,反駁道:“姐姐,你我皆為再嫁女子,相公對你我好壞,大家心知肚明.

不過.總聚少離多,,難免芳心空虛.像姐姐這般年紀,獨守空房,豈不寂寞,定也是深宮怨婦?”

冉清歌性格恬靜,然骨子裏妖媚,與詩雨彤相熟,玩笑中,毫無顧忌,更肆無忌憚。

一時,詩雨彤俏麵越發滾燙,連連嗔怒,卻不清楚該怎樣反駁,,一時無語,怒目相視,警告冉清歌,休要玩笑。

然詩雨彤警告,絲毫不起作用,,冉清歌得寸進尺,言語越發露骨.

嬌笑道:“若妹妹估計不錯,今夜,相公定然前來姐姐寢宮,到時,姐姐切莫吃獨食,把妹妹忘得幹幹淨淨.”

冉清歌提及,詩雨彤才想起,入夜時,安恒親自通傳,聲稱皇上入夜不在鳳鳴宮留宿,讓大家等待。

此刻,她不敢保證,皇上來自己寢室過夜.

不禁反駁道:“你知道相公不去鳳鳴宮,怎麽還有閑情逸致,來我寢宮?”

“人比人,氣死人,與姐姐相比,在相公眼裏,妹妹可有可無,何況,宮中有其他妃嬪,那會輪到妹妹,與其心神不安,不如,前來姐姐寢宮,與姐姐打趣逗樂.”冉清歌一副掌握先機態度,無可奈何歎息道。

詩雨彤頷首,讚同冉清歌猜測.

然尚未言語,卻聽寢室外,傳來安恒聲音:“皇上駕到~~”

聞聲,詩雨彤,冉清歌身形一怔,一副驚訝之態.

她們根本沒有準備林楓移駕與此,短暫驚訝,卻相視一笑,冉清歌起身靠近詩雨彤,道:“姐姐,怎麽樣,妹妹說的不錯吧?相公真來你寢宮留宿了.姐姐可不要忘記妹妹哦.”

詩雨彤眸子翻起,白了眼冉清歌,素手白指擰在冉清歌柳腰,嗔怒道:“叫你亂說,叫你亂說.”

打鬧中,匆匆移步,向寢室外走去。

走出寢室,林楓闊步而來,在宮門口,看到詩雨彤與冉清歌同行前來,麵容中,不禁泛起濃濃笑意.

“臣妾見過相公!”詩雨彤欠身行禮.

冉清歌也不甘落後,急忙欠身行禮道:“見過相公!”

“冉妃也在,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林楓視線轉移冉清歌玲瓏身姿上,笑著道.

“是相公與臣妾心有靈犀.”冉清歌起身,笑嘻嘻道,說著素手推在詩雨彤身上,把她推進林楓懷裏道:“相公向來做事一視同仁,今夜不會厚此薄彼,忍心讓臣妾獨守空房吧.”

“冉妃離去,相公也不阻攔!”林楓笑嗬嗬道,然手掌已經攬著冉清歌柳腰.

冉清歌聞聲,跺跺腳,嘟著嘴,道:“相公好壞,人家才不離去,就算不能大口吃肉,人家也要大碗喝酒,除非相公不願臣妾雨露均沾.”

“好你個狐媚子!”林楓抬手,點在冉清歌額頭,左手攬著她婆娑柳腰,右手牽起詩雨彤羊脂白玉素手,向寢室內走去.

此時,不管詩雨彤,還是冉清歌,皆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詩雨彤暗暗扭頭,剜了眼冉清歌,極是不爽快,

閨房之事,不可言傳,冉清歌卻非要參合其中,讓她羞怯又不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