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顧九九說完,以為沈括立刻就會答應的,誰知道,他隻是薄唇微勾將她看著,既沒有說話,也沒有抱她。

“相公,你抱我。”顧九九再次說了一句。

沈括薄唇微勾,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曖昧,“要想我抱你,除非——!”

“除非什麽?”顧九九眨了眨眼睛將沈括看著。

沈括並沒有回答顧九九的話,而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薄唇。

言下之意很明顯了,他想她主動去親他。

顧九九看著沈括微抿的薄唇,臉上一熱,頓時很不爭氣的紅了。

“可不可以不親?”吞了吞口水,顧九九用商量的語氣將沈括看著。

“唔——!”顧九九口中的話剛剛說完,沈括就扣住她的小腦袋吻住了她。

顧九九睜大了眼睛將沈括看著,這個地方可是大街上,他這樣親她,別人看見了,怎麽辦?

不過,好在沈括的薄唇隻是在她的唇上一觸即離,很快就放開了她。

親完了,沈括就心情不錯的將自己的小妻子抱上了馬車。

這次,顧九九並沒有再去馬車內坐下,隻是把手上的燕窩和花生紅棗糕放在車內,她就走了出來。

沈括坐在外麵趕著馬車,感覺到自己的小妻子從身後抱住了自己,他就轉身看著她笑著道:“怎麽不在車內坐著?”

“我出來陪你。”顧九九說完,就在沈括的旁邊坐了下來。

自己的小妻子要在外麵陪著自己,沈括自然是樂意的。

等到顧九九坐下後,沈括就伸手將她的小身子攬入了懷中。

顧九九被沈括抱著,隻覺得他的胸膛既溫暖又寬厚。懶懶的躺在他的懷中,顧九九想著顏表哥在客棧中問自己的問題,於是,她就仰著小腦袋看著沈括問了一句,“對了,相公不知道邯掌櫃找你是為何事?”

“是因為錢掌櫃的事。”沈括一邊趕著馬車,一邊告訴自己的小妻子,“錢掌櫃有一個生意要和邯掌櫃談,由於,他在金安城抽不開身過來,就寫了信托我代他與邯掌櫃談一談。”

錢掌櫃是綢緞鋪子的掌櫃的,邯掌櫃是客棧的掌櫃的,錢掌櫃和邯掌櫃做的是不一樣的生意,他們能有什麽生意好談?

心中覺得奇怪,顧九九就看著沈括繼續問道:“不知道邯掌櫃和錢掌櫃談的是什麽生意?”

“綢緞生意。”沈括笑著道:“邯掌櫃的大兒子有一家繡坊,常年需要各種各樣的緞子,邯掌櫃知道錢掌櫃賣的緞子是金安城上好的,所以,就想和錢掌櫃談一談,若是談成了,他們長期都會要錢掌櫃家的緞子。錢掌櫃正好要在集市上新開一家綢緞鋪子,若是和邯掌櫃的這筆生意談成了,就多了一個固定的銷路。一年下來,邯掌櫃的大兒子所需要的緞子至少是一千匹。”

“原來是這樣。”顧九九說完,下意識的道:“相公,不知道剛剛你和邯掌櫃可把這個生意給談了下來?”

“自然是談了下來。”沈括笑了笑,“在客棧中我已經把合約都和錢掌櫃簽訂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