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上口脂遮一遮,她唇上的痕跡應該就看不出來了。

要是不抹口脂,她肯定一去馬場,別人就能看出來她和沈括做了什麽。

現在馬場的人多,除了有邢管事他們,還有來馬場騎馬賽馬的人,她可不能讓別人看出來她唇上的痕跡。

回到房間,顧九九找出放在梳妝匣中的口脂,對著銅鏡照了一下,顧九九打量著銅鏡中的自己,她發現她的唇比她想象中的還要腫的厲害一些。

用手摸了摸腫起來的地方,顧九九隻覺得微微的有些疼。

想著這些都是沈括弄的,顧九九不由的在心中將他給伺候了一遍。

打開口脂盒子,顧九九蘸了一點兒在手上,就對著銅鏡細細的塗抹了起來。

由於唇上腫的不輕,塗的少了,根本就不能遮住唇上的痕跡。

於是,顧九九厚厚的在唇上塗抹了一層口脂,這才勉強的將沈括留在上麵的痕跡給遮住。

最後,打量著銅鏡中的自己,覺得不怎麽看的出來了,顧九九這才準備出去。

沈括趕了馬車走到院子中,沒有看見小妻子,心中正覺得疑惑,就看見顧九九打開她們屋子中的門走了出來。

等到顧九九走過來,沈括就隨口問了一句,“小九,你剛剛回房去做什麽?”

沈括不問還好,一問顧九九心中的氣就上來了。也沒有回答沈括的話,顧九九氣呼呼的就一個人先上了馬車。

沈括不明白小妻子怎麽就生氣了,跟著顧九九坐上車,就將她抱入懷中道:“小九,怎麽了?是誰惹你生氣了?”

他還好意思問?

顧九九鼓了鼓腮幫子就看著沈括道:“除了你,還有誰會惹我生氣?”

“小九,為夫什麽時候讓你生氣了?”沈括一臉好笑的將顧九九看著。

“你自己做了什麽?你會不知道?”顧九九哼了哼。

沈括挑眉將顧九九看著,之前的時候沒有發現,現在仔細一看,沈括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顧九九的唇上塗抹了厚厚的一層口脂。

看到這兒,沈括頓時明白懷中的小妻子為何會生氣了。

原來她是因為他之前親她的事惱了。

沈括打量著顧九九紅腫的小嘴兒,雖然她已經在上麵塗抹了厚厚的一層口脂,但是,仔細看還是看的出來她的唇上有淡淡的齒痕。

在書房,他是對她過分了一些。

不過,要是再來一次,他還是會像之前一樣對她。

沈括勾了勾唇,就在顧九九的小臉上親了一口,低低的道:“小九,要是你生氣,你也可以親回去,為夫全身上下都可以給你親,你想親哪兒都行。”

不要臉,誰要親他了?

顧九九白了沈括一眼,“不是要去馬場?還不快趕車?”

沈括笑了笑,也不再繼續逗懷中的小妻子,就趕著馬車向著馬場跑去了。

沈括趕車,顧九九就坐在他的旁邊和他說話,“相公,你說邢管事可把修建溫泉館的人給找好了?”

邢管事辦事穩重妥帖,找修建溫泉館的工人這事也不麻煩,沈括暗忖要是他猜的不錯的話,邢管事估計已經將工人給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