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7玉暖人香

中午的婚宴還好,井甜兒幫著井向天和簡清漾忙前忙後,根本沒有坐下,難熬的是晚上的婚宴。

一切儀式都已經舉行完畢,晚宴純屬狂歡。

來送親的幾十名千金少爺一個都沒回月光城,全部留下卯足了勁兒灌井甜兒和伴郎團個酩酊大醉。

為了招待來參加婚禮的貴賓,井向天把mo城最豪華的酒店整個全都包了下來。

hk集團前來送親的長輩由井家的長輩陪坐在頂層,下麵幾層樓依次是hk集團的少爺千金們,還有井家的親朋好友們。

難啃的骨頭留在最後啃,井甜兒眾人先陪著井安沁把坐在頂層的長輩們,和除了hk集團的少爺千金們以外的客人們敬了酒。

把坐在倒數第二層的hk集團的少爺千金們,留在了最後。

待井甜兒陪著井安沁走進hk集團的少爺千金們所在的大廳時,大廳內頓時一陣起哄喧嘩。

井甜兒陪在井安沁身邊,笑意盈盈,“諸位,今天是小沁大喜的日子,感謝各位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賞光,各位都是名門千少爺金,你們輪流灌我一個弱小女子也沒什麽意思,我有一個小小的提議,不知道各位能否答應。”

坐在離她最近位置的一個少年起身看她,“你說!”

“我這邊備有兩個骰子,我們來玩兒擲大小點的遊戲,大者為贏,小者為輸,我贏了我喝,我輸了各位喝,怎樣?”

hk集團的少爺千金們都是爭強好勝的脾氣,既然她提出挑戰,哪有不應的道理。

何況婚禮就是圖個熱鬧,玩兒個遊戲助興也是蠻開心的事。

井家一個保鏢端著托盤,另一個保鏢端了三杯酒,陪在井甜兒身邊,井甜兒陪著井安沁從第一桌開始敬過去,從第一桌敬到最後一桌,竟然完勝,一場都沒輸。

從頭敬到尾,她和井安沁滴久未沾!

hk集團的少爺小姐們有些不樂意,“新郎官的姐姐,你是不是耍詐了?你怎麽可能一次都不輸?”

井甜兒笑吟吟的回答:“我弟弟大喜的日子,我怎麽會使詐騙各位,隻是這擲骰子的遊戲,我從小就愛玩兒,玩的熟了而已,現在我和弟弟敬完酒了,多謝大家手下留情,大家務必盡興,不醉不歸!”

留下幾句漂亮的場麵話,她轉身要走,而那些少爺千金們輸的不服,嗷嗷起哄。

才她才不管那些,反正禮數到了,便宜撿了,現在不溜更待何時?

她拉著井安沁往外走,走到一半,剛剛還喧鬧如海的大廳忽然安靜下來,hk集團的少爺小姐們先後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望著大廳門口處。

井甜兒順著他們的目光看過去,江玉暖在幾位井家長輩的陪同下走進大廳,他身邊還跟著楊家一個十多歲的男孩兒。

看到江玉暖,井甜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不止一次的聽蕭星蘿說過,她的大表哥江玉暖,那是無所不能,神一般的存在。

作為蕭星蘿的親表哥,以及hk集團的領軍人物,江玉暖以及他的三個弟弟,都在頂層由井向天親自作陪,並沒在這一層。

一定是她今晚做的太過分,一個人通殺hk集團的所有少爺千金,惹惱了這些少男少女,跑到頂層搬來了江玉暖這個救兵。

見江玉暖唇角含著淺笑朝她走過來,她硬著頭皮迎上去,看著江玉暖嫣然微笑,“玉暖表哥,你怎麽來了?”

江玉暖是蕭星蘿的親表哥,蕭星蘿和簡幽結婚之後,她便是蕭星蘿的姐姐,按照禮數,她要隨蕭星蘿管江玉暖叫一聲大表哥。

江玉暖淺笑,“聽說你一個人通殺我hk集團所有的弟弟妹妹,我過來見識一下。”

“呃……”井甜兒心中暗叫慘了,心中小主意一轉,嫣然巧笑,回身端起身後保鏢托盤裏的酒杯,“玉暖表哥,阿蘿經常說您是她最尊敬的人,我見過玉暖表哥幾次,也為玉暖表哥的風姿心折,甜兒敬玉暖表哥三杯,以表敬意!”

井甜兒連幹兩杯,端起第三杯剛要喝,被江玉暖攔住,“等一下。”

因為做了虧心事,井甜兒有點慌,握著酒杯的手不自覺的緊了下,“表哥還有事?”

“你一個女孩兒家,連幹三杯太多了,最後一杯,我代你喝了吧!”江玉暖說的客氣,唇角含著淺笑,可眼底分明有看透一切的了然。

他身後的保鏢走到井甜兒身邊,深深彎下腰,雙手舉過頭頂,向井甜兒取最後一杯酒。

井甜兒暗叫慘了……上次簡幽婚宴時,她被灌的酩酊大醉,這次她耍了小心機,不管是這酒杯中的三杯酒,還是托盤裏的那個酒瓶裏,裝的都是白開水。

她沒想到江玉暖的眼睛那麽毒,居然被他看了出來,如果他拿過去一嚐是白開水,然後把真相說出來,她就死定了,hk集團那些被她騙慘了的少爺小姐們不把她灌的醉上幾天幾夜都醒不了才怪!

江玉暖的保鏢一直深深躬身,等著接她的酒杯,她沒招了,咬了下唇一下,看著江玉暖,又瞟了自己的小腹一眼,“玉暖表哥,我和痕已經結婚快一年了……”

“哦~”江玉暖眼中閃過了然的神色,臉上笑意漸深,喚了一聲:“乾。”

等著接井甜兒酒杯的保鏢直起身子,悄無聲息的退回江玉暖身後。

井甜兒鬆了口氣,將第三杯“酒”也一飲而盡。

將酒杯放回托盤,井甜兒拿起酒桌上的真酒,給井安沁斟滿,遞給井安沁,“小沁,你敬玉暖表哥幾杯。”

井甜兒接連給井安沁倒了三杯酒,井安沁一滴不剩的全部一飲而盡。

井甜兒如此賣江玉暖麵子,也就等於賣了hk集團麵子,那些少爺不再起哄,井甜兒又倒了杯白開水和喝真酒的井安沁一起敬了全場所有人一杯,功成身退,逃過一劫。

退出大廳,井甜兒擦了把虛汗,心有餘悸。

井安沁奇怪的看她,“玉暖表哥要幫你喝杯酒而已,你怎麽嚇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