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豔!名門少爺拽千金 711正式交火

“好啊,”井甜兒踮腳在他頰上親了一口,“你放心吧,你爸他不敢把我怎麽樣,我打賭,他一定會同意我們的婚事,不想同意,也得同意!”

她笑的像隻洋洋自得的小狐狸,段律痕不禁點了下她的鼻尖笑道,“鬼丫頭,你又想出什麽鬼主意了?”

井甜兒衝他做個鬼臉,“沒有鬼主意,隻有秘密武器!”

“告訴我!”

“不能說!”

“為什麽?”

“因為今晚你給了我這麽多驚喜,來而不往非禮也,明天我也要給你一個很大很大的驚喜!”

她不說,段律痕也就不問,他握著她的手,開始往回走,來時經過的景色,又逐一看過去,“甜兒!”

“嗯?”

“這些驚喜,足以彌補我們愛情中的不完美,對不對?”

井甜兒眨眼,“我們之間有不完美嗎?我怎麽不知道?”

“我們的婚事不被我們的父母祝福!”他一直因為憾事,他想給她的,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幸福,這是唯一美中不足之處。

“那有什麽?”井甜兒無所謂的笑,“愛情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我們兩個感情好就行了,他們都是打醬油的,說兩句閑話就飄過了,有什麽關係?”

“甜兒!”嗯?”

“你真是……”

“啊?”

段律痕掐掐她的臉蛋,“好可愛好樂觀啊!”

那麽糾結的風風雨雨,被她說的如此雲淡風輕。

原來,阻撓他們的那些人,不過都是些打醬油的。

這樣奇怪的說法,讓段律痕禁不住好笑的莞爾。

“人家一直很可愛啊!”井甜兒做了個鬼臉逗他笑,“而且,一帆風順的愛情固然完美甜蜜,但是少了曆練少了考驗,就不會轟轟烈烈了啊!轟轟烈烈的愛情多可貴,老了想起來,和我們的子子孫孫得意的得瑟,告訴他們,當年你們爺爺奶奶可是過五關斬六將才在一起的,要多勇敢有多勇敢,要多刺激有多刺激,多夠味兒!”

“你是這樣想?”她的想法真是夠奇怪!

“對啊!”井甜兒很認真的歪頭看他,“就像打遊戲闖關一樣嘛,一帆風順就闖關的遊戲誰還玩兒?大家不都是喜歡玩兒驚險又刺激的?”

段律痕搖頭輕笑,“你沒覺得不完美就好!”

他最怕的,是她覺得遺憾,覺得不完美,隻要她覺得好,怎樣就好!

“你想太多了,”井甜兒兩手抱住他一隻手臂,把頭倚在他的肩頭,甜甜的笑,“隻要和我的痕在一起,怎樣都好!”

從遊樂場回到簡幽的莊園時,已經很晚了,洗漱過後,兩個人手牽手甜甜睡去。

第二天,吃過早飯,井甜兒又特意上樓換了身衣服,精心打扮了一番才下樓。

粉紅色的淑女裙,白色的小皮靴,昨晚段律痕為她戴上的戒指,頸間簡單卻華貴的鑽石項鏈,每一個細節都完美到無可挑剔,但再完美,也不及她絕世嬌媚的容顏。

那是一種讓人癡狂的美,隻看一眼就讓人移不開眼睛。

段律痕淡藍色的襯衣,淺色的休閑褲,如芝蘭玉樹,英姿挺拔。

段律痕淡笑著朝井甜兒伸手,井甜兒甜甜一笑,將手放進他的掌中,兩個人相視而笑,一起走出大門,走向他們的幸福。

段家別墅。

段律痕帶著井甜兒進去,段正霆正坐在客廳裏看報紙。

段律痕進來,他隻是抬眼看看,見井甜兒隨著進來,他立刻扔了報紙,唰的站起,麵色嚴厲冷峻,“段律痕,誰讓你帶她來的?我不是說過,這段家大門,隻要我活著,她休想踏進來一步!”

“我沒踏進來一步啊!”段律痕還沒說話,井甜兒就笑盈盈的說:“我沒踏進來一步,我是踏進來許多步!”

“你!”段正霆立時氣的臉色鐵青。

“井甜兒,你給我出去,我不想見到你,我的亡妻更不想見到你!”他自恃身份,不想與井甜兒鬥嘴,可井甜兒這張嘴巴實在太過氣人!

段律痕將井甜兒拉到身邊,攬住她的肩膀,看著段正霆,淡淡說:“爸,您放心,我們不會待太久,我帶甜兒來這裏,隻是想告訴你,我們昨晚已經訂婚了!”

他舉起井甜兒的手,將井甜兒手上的戒指示意給段正霆看,“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將戒指戴上甜兒的手,也絕對不是最後一次!但是我的戒指隻會戴在井甜兒的手上,這輩子,絕不會給第二個人!”

“段律痕,你!”段正霆勃然大怒,氣的胸膛劇烈起伏,一彎腰,將茶幾上的水杯用力掃出去,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摔的粉碎,“段律痕,你太過分了!你這樣做,對得起你過世的母親嗎?你母親屍骨未寒,你就跑來告訴我,你和她最討厭的人訂婚了,你將你的母親置於何地!”

“爸爸,其實我很早之前就想問你們了,”段律痕的神色依舊淡淡的,“你們對得起我嗎?”

段正霆怔住,“什麽?”

“你和母親的結合,不是因為愛情,而是為了錢權,你們生下了我,卻沒時間養我,一個為了名利,一個為了心心念念的初戀情人,”段律痕唇角浮起譏嘲的笑意,“你們不疼我,沒關係,反正我還有爺爺疼,你們不管我,我也長大了,不抽煙不喝酒不嫖不賭,沒有變成不|良少年,你們該多慶幸?這樣不是已經很好,你們還想奢求什麽?”

段律痕的話如晴天霹靂,炸響在段正霆的耳邊,他目瞪口呆的看著段律痕。

段律痕一直是他的驕傲,他一直覺得他的兒子堅強自立有魄力有能力,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他的兒子心裏對他有這麽多的怨言。

“我……”他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他忽視了,在許多年之間,他的兒子也不過是個幼小的孩童,需要父母的關愛,父母的陪伴。

他忽然頹然坐下去,低頭按住眉心,“阿痕,過去爸爸的確有做的不對的地方,爸爸向你道歉,你想要什麽爸爸都答應你,唯一不可以的事,就是你不能和井甜兒在一起。”

段律痕眉眼清雋,語氣淡定,“我什麽都不要,我隻要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