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3太低級

“你什麽意思?”霍斯惱了,“聽你的意思,倒巴不得甜兒和我們老大一拍兩散夥了?”

井安沁冷笑了聲,“身為她的弟弟,我有必要為她的未來著想,如果段律痕連自己未來的妻子都無法保護,我當然要考慮一下是不是要將自己的姐姐嫁給這種無能的男人!”

“哎呦!你本事不大,口氣不小!”霍斯擄胳膊挽袖子,“井安沁,你別忘了,你可是我們老大的手下敗將,我們老大要是無能的男人,那你算什麽東西?”

“閉嘴!”井甜兒白他,“我弟要不是東西,那我是什麽?”

“呃……”霍斯悻悻的摸摸鼻子,“也就他是你弟,不然詆毀我們老大,我打的他滿地找牙!”

“好啊,”井甜兒挑眉看他,“你倒是和他比試比試,你要是真能把他打的滿地找牙,你讓我幹什麽我幹什麽!”

“咳咳……”霍斯掂量了下,他和淩淵加起來也未必是井安沁的對手,假咳了幾聲,“那什麽,他不是你弟嗎?我看在你的麵子上,大人不計小人過!”

井甜兒撇嘴,“打不過你就直說唄,找這麽多借口幹嘛?”

霍斯還要說些什麽,別墅外警笛聲響起,眨眼工夫,青尋一身便裝,悠哉哉的晃了進來。

井甜兒唇角彎了彎,笑著迎過去,“青大警官,你不是我的親屬嗎?這次怎麽不回避了?”

“唉,沒辦法啊!”青尋裝模作樣的唉聲歎氣,“兩邊都是得罪不起的硬茬,我不能把我的手下往火坑裏推啊,沒辦法,我隻好犧牲小我,成全大我。”

井甜兒知道,青尋明著說是保護他的手下,其實是在保護她。

這次她的對手是樂雅詩,wo城的第一夫人,樂雅詩一定會對警察局施加壓力,如果讓別人處理這件案子,難保那人不會礙於樂雅詩的勢力而徇私,而青尋則不會。

“我們走吧,邊走邊談,”井甜兒沒有任何猶豫的走到青尋的身邊,“現在情況怎麽樣?”

“蔣夢瞳被硫酸燒傷了右臉,算是毀容了,樂雅詩燒傷了左臂,兩個人現在都在醫院,袁安然已經被抓回了警局,整個人像是嚇傻了,來來回回隻有一句話,就是這件事是你支使她幹的,她不知道硫酸潑在人身上這麽可怕,”青尋搖頭笑笑,“小丫頭,這次你算是惹了大麻煩了,這件事已經驚動了段律痕的父親,他不但打電話到警局過問此事,而且已經乘私人飛機在飛回來的路上。”

“我有什麽好麻煩的?”井甜兒無所謂的笑了下,“清者自清,我什麽都沒做過,誰也別想把汙水往我身上潑。”

青尋腳步停了下,偏頭看她,“真不是你幹的?”

“喂!”井甜兒不滿的揚眉看他,“青大警官,過分了哈!難道在你心目中,我井甜兒是這麽白癡的人嗎?就算我要害樂雅詩和蔣夢瞳,我完全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怎麽會留下這麽大的把柄等著你們抓,我有這麽白癡嗎?”

“那倒是,”青尋繼續往前走,“不過現在一方麵是樂雅詩,一方麵是袁安然,兩個人都是你的仇人,她們兩個鬥的兩敗俱傷,剛好符合你狗咬狗的戰略戰術,所以我才不得不懷疑你。”

“樂雅詩不是我的敵人,”井甜兒淡淡說:“雖然我不喜歡她,但她畢竟是段律痕的親生母親,不管我有多不喜歡她,我都不會傷害她,她如果出事,痕一定會擔心傷心,愛屋及烏我也許做不到,但我至少可以做到不傷害她。”

青尋沉吟了下,煥然一笑,“有道理,沒想到你這個小丫頭年紀不大,想事情倒想的這麽透徹。”

井甜兒衝他做了個鬼臉,“多謝青大警官誇獎!”

青尋將井甜兒帶回警局後,隻是例行筆錄,因為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井甜兒是這件事的幕後主使者,所以做完筆錄之後,井甜兒就可以離開警局。

從警局出來,她給段律痕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才被人接起,段律痕的聲音疲憊暗啞,“喂,甜兒?”

“嗯,你還好吧?”

“還好,我在醫院。”

“阿姨傷的怎麽樣?”

“她還好,被硫酸燒傷了左臂,大概需要植皮,夢瞳情況不好,燒傷了右臉,醫生說,即使痊愈後也會留下疤痕,這對夢瞳打擊很大,她哭鬧的很厲害,醫生沒辦法給她打了鎮定劑,她剛睡著。”

“關於這件事……你有什麽想法?”

“甜兒,我絕對信任你,這件事絕對不是你做的,你放心,我會保護你,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還有……”段律痕的聲音溫柔了許多,“我知道,這件事會讓我們兩家的關係更糟糕,但是我們發過誓,不管遇到什麽困難,我們都會守著彼此,絕不會分開,對不對?”

“嗯,對!”井甜兒握緊手機,輕聲說:“你若不離,我定不棄,你要注意身體,有什麽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

“好,我知道了,我這陣子應該會很忙,沒時間照顧你,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嗯?”

“嗯,”井甜兒笑了下,將手機拿到嘴邊,柔聲說:“痕,我愛你!”

說完之後,不待段律痕答話,立刻掛斷了手機,輕輕歎了口氣,惆悵又惘然。

事情居然發展到這種境地,她和樂雅詩還怎麽可能做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的婆媳?

回到井家別墅,一進門就覺得氣氛不尋常,井向天和簡清漾都在客廳裏,臉色都很難看,見她進來,夫妻倆頓時圍了過來。

簡清漾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甜兒,你怎麽樣,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甜兒,別怕,爸爸在呢,誰也不能把你怎麽樣!”井向天將她攬進懷裏,一副驚魂未定的樣。

“爸、媽,我沒事,”井甜兒輕輕推開井向天,“隻是例行問話而已,我什麽都沒做過,自然不會有事。”

簡清漾懷疑的看她,“真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