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瘋子

“誰說的?我有個辦法,能讓你光明正大的回到wo城來!”

“誒?真的?”蕭星蘿興致勃勃的忽閃著眼睛看她,期待著她的高招。

“當然是真的!”井甜兒轉了轉眼珠,攬住她的肩膀,戲謔的笑,“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要是嫁一個wo城的丈夫,不就能名正言順的留在wo城了嗎?”

“……”果然是那什麽嘴裏吐出不出那什麽牙,蕭星蘿掐她的脖子,“井甜兒!”

“別鬧了別鬧了,上菜了!”井甜兒大笑著躲開。

她要了一桌的東西,傳菜員剛一進屋,滿室清香,引得蕭星蘿食指大動,忘了和她算賬,在位置上坐好,直勾勾盯著傳菜員把菜放在餐桌上。

菜很快上齊,蕭星蘿吃的誌得意滿,眉飛色舞,井甜兒也吃的眉開眼笑,憂愁盡消。

店裏放著一首歌:

風吹雨成花,時間追不上白馬,你年少掌心的夢話,依然緊握著嗎?

雲翻湧成夏,眼淚被歲月蒸發,這條路上的你我她,有誰迷路了嗎?

我們說好不分離,

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就算與時間為敵,

就算與全世界背離,

風吹雨成花,時間追不上白馬,你年少掌心的夢話,依然緊握著嗎……

井甜兒聽的有趣,邊吃邊問蕭星蘿,“阿蘿,我考考你,你知道時間追不上白馬出自哪個成語嗎?”

“白馬過隙唄!”蕭星蘿撇撇嘴巴,“你丫一國外長大的孩子,還在我麵前顯擺,不自量力!”

“切!”井甜兒白了她一眼,鄙視她,“什麽白馬過隙?是白駒過隙好嗎?你上學的時候肯定愁死你語文老師了!”

“呃……”蕭星蘿囧囧的,“白駒不就是白馬嗎?我說白馬過隙也沒錯!”

“哦哦,”井甜兒恍然大悟的樣兒,“行吧,那我祝你以後找個白駒王子做男朋友,然後相親相愛,不離不棄,白頭到老,永結同心!”

“白駒王子?”蕭星蘿瞪圓眼睛,“呃……我還是找白馬王子吧!”

兩個人一邊吃一邊說笑,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井甜兒起身想去衛生間,剛一站起,胸口驟然一陣劇烈的刺痛,讓她忍不住捂住胸口,又跌坐回去。

“甜兒,你怎麽了?”蕭星蘿放下剛想塞進嘴裏的肉,湊過去看她。

井甜兒捂住胸口,覺得心口上方,一陣火辣辣的刺痛,那種感覺,就像胸口被鐵烙烙了一下,剝皮蝕骨一樣的疼,她趴在桌子上,按住胸口,時候不大就一身淋漓的濕汗。

“甜兒,你怎麽了?你別嚇我!”蕭星蘿起身坐到她身邊來,一聲一聲叫她。

“我沒事!”井甜兒強忍著疼,抬起頭看,看著蕭星蘿笑了下。

“真沒事還是假沒事?臉色怎麽白成這樣?”看井甜兒似乎疼到不行的樣子,蕭星蘿有點緊張。

“真沒事,我可能剛剛吃的太急了,腸子疼,我去趟衛生間就好了。”井甜兒強撐著身子站起來,跌跌撞撞的去了衛生間。

把門鎖上,她對著鏡子往下扯了扯衣領,被曲陵辛烙在胸口的那朵黑色的花似乎更大了些,原來隻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苞,現在花瓣伸展開了許多,似放未放的樣子。

花朵周圍似乎彌漫著一層妖邪的青黑色霧氣,若隱若現,襯著雪白的肌膚,格外詭異。

她一手撐著洗漱台,一手用力搓了幾下花朵,疼痛如海潮般漸漸褪去,霧氣消失不見,花朵停止開放。

井甜兒衝著鏡子裏的花朵恨恨咬牙,這也不知道是什麽妖邪的東西,居然像是養在她的胸口,從花骨朵一點一點綻開成欲放的花瓣。

疼勁兒總算過去,她洗了把臉,穩了穩心神,開門出去。

蕭星蘿正在衛生間外來回的走,見她出來立刻迎上來,“怎麽樣?沒事吧?”

“沒事,”井甜兒無所謂的聳聳肩,“腸**而已,很快就過去了!”

蕭星蘿皺眉,懷疑的看她,“真的?”

“當然是真的!”井甜兒笑著轉了個圈兒,“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

蕭星蘿籲了口氣,“你最好別有事,你要是和我在一起出了事,你弟非剮了我不可。”

“去!”井甜兒揚眉啐她,“你的意思是我不和你在一起時,就隨便出事唄!”

“哪兒能呢!”蕭星蘿挽住她的胳膊賠笑,“我尋尋覓覓十幾年才找到一個像你這樣誌趣相同的好姐妹,你要死了我該多傷心!”

井甜兒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和蕭星蘿說說笑笑,吃飽飯回了井家別墅之後,她立刻去保鏢樓找了曲陵辛。

雖然簡清漾認了曲陵辛做養子,但畢竟名不正言不順,不可能讓曲陵辛住進主屋,簡清漾就把保鏢樓最好的房間安排給了曲陵辛。

井甜兒踹門進去時,曲陵辛正在打電話,見井甜兒進來,掛斷電話,往後退了幾步,倚在住窗,冷笑著看她。

井甜兒一腳將門踹上,衝過去,用力揪住他前胸的衣襟,“曲陵辛!解藥給我,不然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甜兒妹妹你在說什麽?什麽解藥,我怎麽聽不懂?”曲陵辛收了冷笑,一臉無辜。

“閉上你的狗嘴,誰是你妹妹!”井甜兒狠狠啐他一口,“我媽收你做養子又怎麽樣?不拿出解藥,今晚我就讓你滾出井家,整個wo城都沒你的容身之地!”

曲陵辛的臉色一寸一寸陰狠起來,將井甜兒的手從他衣服上扯下來,用力攥在手中,“井甜兒,你真要做的這麽絕情?”

井甜兒用力將他手甩開,嫌惡的盯著他,恨恨吐出兩個字:“瘋子!”

不再和他廢話,她轉身一步步離開,每一步都踩著惱怒與恨意。

這個不知所謂的混蛋,她說到做到,今晚一定讓他滾離井家,一定!

淩晨時分,曲陵辛忽然聽到有人在他門外敲門,他警覺的坐起,揚聲問了句:“誰!”

門外沒人應聲,反而響起腳步聲,離他的房間越來越遠,他打開門追出去,走廊裏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