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白魚之戰

時間走向第二天,對戰馬上開始。很多人來這裏都是為了加入太玄門,而這最後一場是他們最後的機會。

成為太玄門的一員?或者灰溜溜地走人。

“加油,林凡,你是最棒的。”那個毫無猶豫地誇獎自己帥氣的林凡馬上就要上場了。

“林凡,拿出你十二分的精力來,在擂台上千萬別因為自戀而分神啊。”

“我知道了……”

林凡跳上擂台,而他的對手是白魚。

“點到為止,現在開始。”隨著鑼聲響起,比試第一場一切就緒。

林凡最得意的是自己的那把扇子,扇子上題了名家的字,扇骨是用玉器雕琢成的,扇墜掛了一彎純白的象牙。他原本就是個儒雅小生,帶上這把扇子,看上去更顯幾分風度翩翩,因此他專門把這扇子煉成本命法器。看上去柔軟易碎,其實比起鋼刀也不辭多讓。

林凡打量著對手,這是個中年人,從上台後就一動不動,似乎對戰經驗異常老道。敵不動,我不動,本著這樣的精神,林凡拿起扇子扇了幾下,嘴裏請教:“敢問前輩尊姓大名啊?”

“還打不打了?”

“這是讓你問這個的地方嗎?”

台下的人反而是著急了,主持秩序的孫長老也麵子上過不去,忙說一句:“不要耽誤時間。”

林凡笑著點點頭,剛作了個揖,還要再禮貌一下再動手,白魚已經如一發炮彈衝過來了。那雙腳上冒著藍光,威力看上去頗為不凡,砰的一下子,他被一腳踹下了擂台。

林凡要氣哭了,這世界上怎麽會有如此厚顏無恥的人,二話不說就開打。剛才擺出那副樣子還以為是同道中人呢,沒想到……

“你,你怎麽可以這樣呢?”

“不要浪費時間,你沒聽長老說嗎?”白魚冷冷地回答,林凡也就不敢吭聲了。

孫長老摸摸鼻子,感覺突然有口黑鍋落到了自己身上,雖然不重但是還是挺讓人煩的。他馬上叫第二場的人上場。

……

台下的維然看著白魚,總覺得有些眼熟,大概是哪天遇見過一兩次吧。他還沉浸在剛才的場景中樂個不停:“星魂,你看他多有禮貌,還要打招呼,還要作揖,然後……砰的一下就被打飛了。哈哈哈,不行了,好好笑。”

“要是你的話你怎麽辦?”

“我這麽有禮貌的一個人,能眼睜睜看著他向我作揖不理他嗎,我會一腳踢飛他嗎?當然不,我會一拳打飛他,哈哈哈。”

“好冷啊。”星魂瞥了他一眼,“待會你不會也被打飛吧?”

“不會,我覺得自從吃了果子後,我可以打二十個。就這些小菜鳥,完全不放在眼裏。”他舉目四望,除了身強體壯的,就是膀大腰圓的,他們還都長了一副凶惡的麵孔,一見維然望過來統統皺眉冷哼。

“小菜鳥,你打得過嗎?”星魂問他。

“長得壯有什麽用,這是修道者大會,又不是選健美冠軍的。隻有當美貌與智慧並存、實力和天賦都行的天才才會贏得最後的勝利。”維然小聲吐槽了一句,接著就聽孫長老念到了他的號碼。

“啊,該我了。”

他跳上台,星魂饒有興趣地望向場上。他的對手是——白魚。

“怎麽回事啊,父親,你不是說幫他安排的對手都是一些弱雞嗎,可對麵這個白魚已經贏了一場了。”思思湊到太玄的耳邊問他。

“這倒奇怪了,我明明安排的是一個人階的小子,怎麽上來的是個地階的,而且還是地階上品。這小子,這次恐怕跟我們太玄門無緣了。”太玄親自動的手段,按理說不會錯,可就是出現了這樣讓他也搞不清楚的狀況。

“父親,我們宣布暫停,然後再重新安排一場好不好?”

“比賽已經開始了,豈能說暫停就暫停啊。今天這一場,他是打定了,而且你看他的對手,看上去很激動,也不知道嘴裏再說什麽。”太玄指著場上的現狀示意思思。

長老的話音剛落,白魚就指著維然罵道:“你這個為非作歹的家夥,把我兒子弄哪去了?”

“大叔,你認錯人了吧,誰認識你兒子啊?”

“我兒子叫白弛,他的氣息就是在你的屋子那裏消失的,你今天總得給我個交代。”

“你要交代是吧,他死了。”

“你殺了他?”

“他要殺我,難道我就要把脖子洗淨了讓他殺嗎?”

“不錯,我們玄狐一脈做事從不會有錯,既然是我兒要殺你,那你必定有該殺的理由。沒想到你這歹毒的家夥竟然還敢反抗,兒子,你放心,你的仇爹給你報,你殺不了的人爹給你殺。”

“大叔,你占我便宜。談話就談話,不要老是兒子兒子叫個不停,你不是我兒子,我也不是你失散多年的父親。”

“好毒的一張嘴,我倒是要看看,待會你還能不能叫出來。”

白魚終於按耐不住飛踢向維然,維然一個閃身,沒有躲過,一腳被踹在胸前。

維然伸手撣了撣灰,白魚又感覺自己被侮辱了,又是一腳對維然腰間去的,這要是平常人中了這一下,大腰子肯定不會剩下了。說不定還有可能直接斷腰,維然又是一個閃身,眼瞅著這老頭已經在他身邊過去了,哪知道又被踹了一腳。

雖然對他身體傷害不大,可他就是想不明白白魚為什麽能打中他。

那雙腳的軌跡他已經猜到了,還做出了合理有效的躲避動作,可還是被踢中了。

他認真了,雙眼瞪個老大,等白魚出腳過來,他這次直接用左手去擋,哪知道那腿直接在手臂上劃過去,命中了他的前胸。

此時,他的衣服上已經多了好幾個腳印,維然見這為兒子報仇的白魚確實有兩下子,也就掏出匕首,兩人對攻起來。

不過,場上的局勢呈現的是一邊倒,他手中的兵刃連白魚的衣角都沒沾到,就已經被踹了十多腳了。

“形式不樂觀啊,看來這下他恐怕是要被淘汰了。”太玄歎息一聲,不忍再看,以他多年經驗,不出片刻,維然必然落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