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鬆,你這麽玩,有點過了吧?”

“是啊,你這麽練容易把自己練廢了。”

這段時間,白鬆天天纏著喬師傅學東西,雖然不出去跑步了,但是每天的運動量都格外的大,這不,肌肉拉傷了。

幾個小夥伴都有點心疼白鬆,但是也同樣覺得白鬆有點太不珍惜自己了。

喬啟歎了口氣,上來給白鬆做起了康複。

“一周之內,不能做任何劇烈運動。”

“嗯。”白鬆點了點頭。

“我說的是全身任何地方的運動都不能。”

“啊?”白鬆還想著腿拉傷了,練練上肢力量呢……

……

下了班,三人圍著白鬆,叫上他一起玩一款叫部落衝突的新遊戲。

這遊戲是去年上線的,算是一款策略類的遊戲,可以全球聯網一起玩,三人看白鬆一天到晚也不放鬆,總是緊繃著這根弦,想了個轍,帶著白鬆玩遊戲!

白鬆也知道大家的想法,盛情難卻,就跟著下載了下來,這確實是個不錯的手遊,從手機的game center(某果手機老版本的遊戲中心)下載。

不住不覺中,就玩了一個多小時,王華東叫了點外賣,今天大家都不打算走了。

“啊?你們這是都住單位了?”白鬆看到大家這都不打算走了。

“是啊,我們一走,誰知道你又幹嘛了?”王亮說的理直氣壯,“今天我們三個都在,明天開始,我和華東、任旭我們三個輪崗,每天都有一個在這裏,輪兩個來回,正好七天。這七天,你除了簡單的運動,休想健身。”

“……”白鬆隻能答應了幾位好兄弟的美意。

這幾天,出差的幾位警察同事,陸陸續續地傳回來了一些消息。

湖潭市那邊,剛剛去的時候,在大家還沒有什麽準備的第二天,就遇到過一次意外的接觸。

很顯然的是,四人被人發現,然後周圍似乎有人對他們進行了接觸,接著就如潮水般散去。

這次出去,帶隊的領導是二隊的王探長。

刑警這邊一個領導也沒派出去,主要是為了低調行事。

王探長經驗很豐富,剛剛去的時候,就把隊伍分成了兩部分,他和孫東單獨在一個酒店住,剩下四人住在一起。

當四人被人接觸的時候,他倆曾經嚐試過跟蹤這一批人,但是為了防止自己被發現,就放棄了。

這次接觸,完全沒有給大家任何準備的機會,要不是幾名刑警反偵查意識強,甚至都沒辦法發現這是一次接觸。

來的幾個人都是當地人,什麽都還好,就是對四人有著刻意的關注,而且,其中一個人對他們的關注有些專業。

觀察人是一門技術,這個人明顯有足夠的經驗,但還是被發現。隻不過,這個發現是四人坐一起交流了一下才有了端倪。

畢竟,出門在外,也不可能因為有人觀察,就第一時間把人抓了。

王探長把這個事情匯報給秦支隊之後,大家普遍認為,如果這次去的是白鬆,而且第一時間被發現,很可能會被迅速針對。

朗朗乾坤,居然還有這種事,真的讓人有些心涼。

這段時間,白鬆對脫困等相關知識有了一定的了解,但是根據他的直覺,如果和奉一泠相遇,或者說被遇上,基本上不大可能出現電視劇和小說裏常見的“綁好帶回去”,按照奉一泠的行事準則,肯定是想辦法一擊必殺。

所以,他迫切的想學習一些搏鬥和其他的對抗技巧,但是喬師傅一直也不教,白鬆問了原因,喬師傅的回答是白鬆的身體狀態還不行。

因此,白鬆就練傷了。

有了第二天的匆忙應對,王探長也找到了問題所在,雖然大家已經很小心,但是住的太近。這地方哪有那麽多外人來,一下子來四個大男人直接住下,第二天就一起出去溜達,過於招眼。

但是這地方真的很麻煩,住宿的地方也不多,住得遠了來回跑更不行,這地方的隱藏條件比起南黔省的那個村子要難多了。

南黔省的村子有很多人賭博,這種地方過夜的多,各種小酒店也很多,而且村子裏亂七八糟的男人也很多。

但是這裏除了一處僻靜的別墅區,就是一個晚上八點鍾關門的商場,以及幾個電影院、KTV,雖說也有酒店,但是情侶酒店居多。

這情況,四個大男人入住,就像明燈一樣。

四明兩暗,王探長就算是這樣安排了,讓四名刑警在外麵光明正大的查,直接去哪裏都是介紹信、調取證據通知書開路,各種各樣的摸底排查,而且四人始終在一起行動。

剩下的他倆,再次分開,分到了兩個不同的住處,每天四處轉轉,側重於跟蹤四個警察,試圖找出來同樣跟蹤的人來。

……

就這樣,白鬆被幾個好哥們,拉著玩了好幾個小時遊戲,聊了會天,強迫他在十點就睡覺。

第二天,喬啟找到了白鬆。

“昨天休息的如何?”

“睡多了……”白鬆一臉幽怨:“我就是個簡單的拉傷,又不是殘疾了,他們三個把我當危重病號養,昨天王華東叫的外賣,還給我叫了紅棗粥什麽的……”

“有人關心你還不滿意?”喬啟聽到這個倒是蠻高興:“你聽我的話,好好養養,下個周開始,我就教你一些新的東西。”

“搏鬥嗎?”白鬆又燃起了鬥誌。

“你這個靠腦子吃飯的,怎麽一天到晚這麽暴力了?”王華東給白鬆潑了盆冷水:“你以為你是電影裏,有主角光環啊,一個人光著膀子去打人家一個師?”

“是啊,咱們是一個團隊,你不能什麽事都想著單打獨鬥。”王亮道。

“隻是,情況你們也看到了。”白鬆道:“那邊的情況,如果咱們聚堆過去,很容易被發現。”

“我遲遲不教你對抗,就是怕你自恃能打,這樣更容易把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喬啟道:“你先踏踏實實地待著,等你懂得敬畏了,再說。”

年輕人最怕就是氣盛,大家為了白鬆,也算是操碎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