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由於龍雲的沒有清醒,龍六很快的接任了龍雲的地位,掌控起來第一集團軍,而由於第一集團軍的人對龍六很熟悉基本都沒有出現排斥的情況發生。

第二天如期到來,此次蒙元進攻的越發凶猛起來,伯顏更是從後方再度調了二十萬大軍參戰,南下福州城的路完全就成了絞肉機,一個個的倒下,另外更有一個個的頂上。

一天,兩天,三天,整整三天都重複著三天前的那一幕,三天不知道蒙元到底倒下了多少人,而漢軍到底又傷亡了多少人。

城樓的下鮮紅的匯成了一條條小溪那裏不知道埋葬了多少人,殺戮在演繹,怒吼在咆哮,當所有的一切都還隻是開始,卻足以讓人崩潰。

所有一切都在華為泡影,所有的一切似乎終究隻是一場夢,一個鮮紅的生命倒下,未知恐懼,早已消失在雙方的眼神之中。

殺戮成為這時代的主旋律,蒙元大軍已經不知道倒下多少,一萬,兩萬亦或是三萬,又或者更多,已經沒有記得了,伯顏也未曾統計過,對於他來說既然已經死去了一萬以上,那麽兩三萬又有什麽區別重要的在於攻下福州。

當然付出這麽大代價的蒙元軍隊也不是沒有收獲,如今他們已經完全可以從容的麵對火炮,而且能夠在衝鋒的時候盡量避免著火炮的殺傷。

而這個時代劉宇弄出來的火炮還沒有達到近代的那一層度,就算達到了一炮下去幹掉的人也有限。存活的可能『性』十分大,何況如今的呢。

當然伯顏損失慘重毋庸置疑。可是漢軍這方損失也不清,士兵直接陣亡了接近一萬人,城牆也有多出破損當然這不是蒙元的火炮造成的。

那玩意如今已經被伯顏當廢品一樣丟在角落裏,沒有任何人理會,而那位炮兵統領如今也隻剩下一個頭顱高高掛在了帳篷之外。

事情為什麽會這樣還得從一天前說起,天公作美,第二天竟然出了太陽,火『藥』更快的就被曬幹了。信心滿滿的這位帶著自己炮兵部隊這次是親自衝向了前線,當然那是不可能滴,這位怕死的家夥依舊隻是躲在營地裏,而是將炮兵開了過去而已。

伯顏為此派了一支屬於自己的上萬人精銳隨行,當然為了防止馬匹受驚,導致最後把這僅有的幾萬匹戰馬再度損失一萬,這些人根本就沒有騎馬。就這樣浩浩『蕩』『蕩』的開向了福州城。

奇怪的是,福州城的火炮竟然沒有一炮打到過他們,唯一的一顆炮彈都是在離眾人幾百米外爆炸的,這些人僅僅隻是粘留點灰塵。

就這樣這些人大搖大擺的進入離福州城的五百米之處,這裏正好是個低穀,完全就是一個天然的工式。蒙元當然也不會放過,直接在此處架設起火炮起來,周圍是一萬人的士兵在守護。

不知道是不是漢軍真的沒看到,又或者是漢軍根本不在乎他們,又是否真的全被前麵的衝鋒部隊所全部吸引。他們來了這麽久都沒有受到一顆炮彈的攻擊。

火炮迅速準備完畢,隨即就是轟隆隆的巨響響起。當然這絕對不是火炮『射』擊發出的聲音,而是劇烈爆炸產生的聲音。

回頭一看,原來此時蒙元的炮兵陣地如今已經被巨量的濃煙掩蓋,一聲聲爆炸之聲就是從其中傳出來,而且這似乎是開始,爆炸點燃了所有的火『藥』。

一萬多人蒙元精銳士兵還有幾百門炮兵,十幾門火炮第一時間就被巨大的爆炸力量撕成了虛無,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當然蒙元並不知道的是所有一切都不是意外,而是刻意安排,也意思就是說蒙元的火炮至始至終都不可能擁有開炮的機會。

第一郭守敬的天氣預測完全錯誤,第二南方受『潮』嚴重又被刻意提高了硝石含量那就是受『潮』更加嚴重,而且南方溫度高,曬火『藥』弄不好就得看煙花了。

第三隻是最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早已安排,哪怕前兩步都被蒙元避過了,還有第三步也就是最後的絕殺。

那就是這些派來伯顏的火炮根本就是劣質產品,其中的氣泡之多完全令人發指,別說打擊敵人,恐怕一開炮就會直接炸列隨即就是爆炸。

事情也正如此,火炮剛剛點燃就直接爆炸起來了,而爆炸的高溫瞬間引爆了在場的所有的火『藥』,讓千斤的火『藥』爆炸,哪怕是配方有點問題,可是數量也足以彌補一切。

王冉受劉宇之命去幫助蒙元弄出火炮可沒什麽好心思,也不可能有好心思,而劉宇之所以這麽做那是因為蒙元已經在開始弄火炮了,坐等他們弄出來,還不如推人家一把,也好參些沙子。

而由於此次事關重大,劉宇為了以防萬一,冒著王冉被暴『露』的可能,直接早就他製造幾十門完全開不了炮的火炮出來,交給伯顏使用。

“李機,你這下怎麽解釋?”暴怒的聲音從伯顏的口中傳出,如果之前他還隻是把李機的炮兵營當玩笑的話,到底怎麽樣太還真不在乎可如今他的怒了,一萬,那可是一萬蒙古人兒郎而且還是最為精銳的那一種。

更重要的是這些蒙古精銳並不是死在戰場衝鋒之上,而是死在了莫名其妙的爆炸之中,這爆炸還是自己人的,伯顏的心在滴血,兩天的毫無作用死了幾萬人他都沒啥感覺。

畢竟那是戰場上,他伯顏也不是沒有見過死人,而且兩天傷亡雖然慘重可大部分都是『色』目人,蒙古人其實死的還真沒多少,兩天加起來恐怕還不到五千可如今是稀裏糊塗的就葬送了一萬人。

“這!這!這。”見此情況,李機早已嚇得說不出話來了,畢竟之前在宋庭之時也隻是個小人物,哪怕遇到過這種場麵,一下子完全就懵了。

碰的一下,李機就直接跪了下去,嘴裏不停的喊著大帥饒命,要知道華夏有句古話那就是男兒膝下有黃金。

華夏自古講究跪天,跪地,跪祖宗,除此之外哪怕是皇帝也經不起也受不起一名百姓的一跪,電視之中皇帝一出行結果沿途一路跪過去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純粹坑爹玩意。

那東西有是有,可隻有到了滿清之時才有,之前朝代根本就不可能,蒙元之前更是不可能,連跪禮都沒有,蒙元之後加了一條見皇帝跪,滿清之時又加了一條見官者跪,結果這一跪就不起了。

對於李機的下跪,伯顏並沒有絲毫的興奮,反而是更加厭惡,他伯顏如今雖然已經開始漸漸蛻變成政治家,可蒙古人的『性』格他並沒有丟。

對於這種軟骨頭打心眼裏是看不起來,蒙古人也可以說所有的遊牧民族都崇拜強者,對於弱者或者軟骨頭他們不會有絲毫同情,有的就是踐踏踐踏再踐踏。

所以他們對於漢唐服服帖帖,對於兩宋那就是無情的踐踏,原因不在於什麽,簡單說就是宋朝軍事太弱好欺負,僅此而已。

“拖出去斬了!”伯顏一揮手,淡淡的吩咐道,語氣雖然看似很淡可是神情之中憤怒是怎麽也掩蓋不住的,完全就不再理會李機的哭喊,甩袖直接離開了。

不久李機的人頭就直接掛在了營地的正中央,用一根木杆高高的豎起,而剩下的火炮就被伯顏隨意丟棄在一旁,要不是忽必烈在三交代要保護這些玩意,他早就毀了這些讓他損失慘重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