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校醫給你們上點藥吧”項禹帝歎息道。雖然眾人全都嘴上說著沒事,可是身體一動彈,就都齜牙咧嘴,到底有沒有事顯而易見了

下半場比賽很快就開始了,王凱等人感覺就好像是剛剛休息一樣,皺著眉頭爬了起來,走向了球場

“哥們兒們,我們現在可不是為了勝利而勝利了”王凱咧嘴笑道。

見眾人疑huo的眼光,項禹帝含笑道:“為了錢晨和其他同學”

眾人點了點頭,而對方的三號也已經控球過了半場

項禹帝一邊防守著三號,一邊說道:“單挑啊”

“哼,怕你啊”

項禹帝探出手去,對方三號三百六十度轉身,想要通過項禹帝的防守,但是三號沒有想到的是,項禹帝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出現在了自己轉身的方向。

轉身的一瞬間,正是對球的保護最薄弱的時候,項禹帝抓準了機會,直接把球挑起

兩人拚命的往上跳去碰那個球,最終還是項禹帝技高一籌,可是卻也沒有把球拿穩

球落在了三號的身後,三號見項禹帝已經啟動,去接那個球,三號心中知道項禹帝要技術速度全都有,所以心生一計,若有若無的向項禹帝伸出一隻腳,動作做的及其像是為了救那個球而伸出的腳

雖然說這樣的動作裁判就是心知肚明也不可能說什麽,但是項禹帝怎麽會讓他如願項禹帝腳也不抬,類似跑步狀態,可力量蘊含在tui力,猛的抽在對方三號的tui上

“哢”

一聲脆響,就連裁判也聽的清清楚楚,項禹帝並沒有倒下,在裁判吹哨之前,管他的死活呢

項禹帝手中拿球,直接奔向三分線,起身跳投

是的你沒有想錯,球進了

這時候裁判才吹響哨子。

三號鬼哭狼嚎的抱著tui倒在地上,項禹帝冷笑一聲,回到自己的防守位置,沒有一絲的幸災樂禍,因為比賽仍在繼續也沒有一絲的憐憫,因為敵人不可恨,但是這樣的敵人,整死都不為過

三號的離場,讓對方實力大減,雖然還有一個十一號,可畢竟有一個項禹帝的存在對方的傷人計劃也在項禹帝的指揮下消失的dàng然無存。

因為項禹帝根本不讓別人拿球,而十一號是中鋒,怎麽能跑出來防守項禹帝呢其他人也根本守不住他

比分被一點點的拉近,轉瞬間,已經反超了比分,八十五比八十四

時間隻剩下最後二十一秒由對方控球

球在駱輝防守的人手裏,那人不緊不慢的在三分線外移動著,並且有意的和項禹帝保持著一段距離。

那人見時間隻剩下五秒鍾,瞬間人群分過,突破駱輝的防守,起身跳投

可不理想的是,球彈框而出,十一號怒喝一聲,起身將球攬入懷中,根本一點機會也不留給孫可正

此時全場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了這裏,沒有一點聲響,屏住了呼吸

對方十一號爆喝而起,孫可正也跟著挑起,可卻沒有一點餘地的被對方十一號壓在身下。十一號準備單手暴扣,可是突然一個黑影出現

來人一手按住籃球,和十一號比著力氣。來人不見如何用力,隻聽見“咚”的一聲,對方十一號中鋒摔倒在地,而籃球則是飛了出去,直接命中剛剛要走到單韻兒那裏的賞非凡

是的,很不幸,他再一次昏厥了

待到十一號摔倒後,才發現,給了自己一個大號火鍋的人,正是項禹帝

隻有一米八的項禹帝

十一號滿臉驚訝的看著沉穩落地的項禹帝,然而比賽結束的哨聲已經吹響了

八十五比八十四

剛剛來到京大的這群新生們,奇跡般的獲得了勝利。然而項禹帝等人沒有欣喜,眾人靜默的走回了替補席,穿上自己的衣服後,便離開了

京大醫務室。

一群人在裏麵大聲的嚷嚷著什麽,任憑醫生、護士怎麽阻撓,也無濟於事,反正也沒有其他病人,最後也就隨他們去了

“錢晨,我們贏了”

“嘿,哥們,老子這次可是爽歪了”

“”

一群七尺男兒在此時此地,笑的像一個孩子一般躺著的,坐著的,站著的,最終沉寂了下來

“項禹帝呢”

項禹帝不習慣這樣的氛圍,也或許是孤單慣了,人少的時候,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倒也無妨,可一下子這麽多人,而且恐怕自己又是焦點。這樣嘈雜的氛圍,讓項禹帝感覺很不適,所以他率先離開了。

項禹帝一個人無聊的在校園裏的甬路上遊dàng著,突然手機響起,項禹帝看了眼,便拿起手機按下撥號鍵,道:“喂,韻兒嗯我在醫務室附近好的我等你。”

項禹帝吐出一口濁氣,單韻兒也不久就過來了,身旁還站著兩位美女,一個是水澤美,另外一個則是那個叫做廣曼菲的女孩。

“韻兒,速度ting快嘛”

“嗯,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已經在外麵了。”單韻兒說道。“看著王chun一個人上台領獎,他那表情,看著不舒服,就先離開了。”

“什麽表情”

“一種要殺了你們的表情”水澤美chā話道。

“韻兒,不介紹一下嗎”站在一旁的廣曼菲笑道。

“項禹帝。”

“原來你就是項禹帝啊”廣曼菲掩嘴笑道。“你好,我叫廣曼菲。”

項禹帝撇了撇嘴道:“我知道。”丫的老子在場上那麽賣力,你竟然才知道老子叫什麽,靠他丫的,沒天理了,老子就這麽不出眾嗎

“你知道我”廣曼菲驚訝道。

“知道。”項禹帝很誠實的說道。“剛知道的。”

“”

“韻兒,接下來你要去哪”項禹帝理也不理廣曼菲,對韻兒問道。

“曼菲要和我們一起吃飯,你也來”

“可以不”項禹帝腆著臉道。

“你沒有做到我讓你做的事情,所以不可以”單韻兒嚴詞拒絕道。

項禹帝站在那裏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問道:“那個韻兒,是什麽事啊”

“鞋墊呢”

“”

“什麽鞋墊”廣曼菲看著韻兒問道。

“你問禹帝吧”單韻兒把問題拋給了項禹帝,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在廣曼菲和水澤美疑huo的眼神中,項禹帝聲淚俱下道:“韻兒她很心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