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項禹帝再次從昏mi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最近一個禮拜兩次超負荷出手,項禹帝知道自己的內傷又加重了,無聲的歎息,壓抑的氣氛圍繞著整間病房

項禹帝剛輕輕動了動身子,卻發現單韻兒坐在chuáng邊睡著了

項禹帝憐愛的看了單韻兒一眼,躡手躡腳的下了chuáng,也不顧傷口的疼痛,輕輕的把單韻兒抱上了chuáng,蓋好了被子,自己反倒是坐在了單韻兒原來坐的凳子上。

項禹帝和單韻兒真正的在一起也不過幾天而已,單韻兒如此用心的對待項禹帝,反倒讓項禹帝覺得心裏不安,有些自責。

現如今的社會,就算是結婚的,有多少是不負責的隻是為了一時的刺ji和làng漫而單韻兒滿打滿算才和自己認識幾天啊體會過人情冷暖的項禹帝第一次真的被單韻兒所感動

單韻兒的過去並不像她的表麵和家境那麽明朗。自小就沒有父母的照顧,還沒有成年的時候就被自己的爺爺遣送到部隊裏去鍛煉,說是鍛煉,可是以單雲飛的性格能隻是簡單的鍛煉一下而已嗎鍛煉的內容是什麽就像單韻兒自己嘴中說出來的那樣殺人

部隊是很鍛煉人的地方,單韻兒可以說把人生最為寶貴的階段全部用在了這些事情上麵讓一個女孩子拋棄自己的青chun年華,那是多麽可悲的事情

項禹帝站起身,輕輕的在單韻兒的額頭一wěn,溫柔的看了單韻兒一眼,便走出了病房

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項禹帝離開後,單韻兒緩緩的睜開雙眼,不久,那雙被柔情和複雜的神sè包圍的雙眼再一次緩緩的閉上

項禹帝獨自走在街上,雖然已經是深夜,卻一點也不影響京的繁華。

“喂,帥哥,老娘是處女,白給你,要不”項禹帝路過一個酒吧的時候,一個醉醺醺的聲音傳來。

項禹帝回頭看去,這女孩看起來年齡和自己相仿,粉妝yu琢,冰肌yu骨,朱chun皓齒,再加上喝酒後臉sè特有的粉紅,讓項禹帝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

項禹帝左右看了看,發現四周沒有別的帥哥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是跟我說話呢”

那女孩一步三晃的走上前去,“不是你,那那還能是誰”

項禹帝聞著女孩身上刺鼻的酒味,皺了皺眉頭,我靠處女誰信啊是不是幼兒園沒畢業呢啊還處女

“帥哥,你倒是說啊答不答應啊”

“那個我有女朋友的”

“沒關係,我不介意”女孩胡luàn的擺了擺手說道。

“”我靠,你不介意,老子介意啊

“我說帥哥,你不會還是處男吧老娘可是處女唉處女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要老娘的處女之身,讓老娘給斷子絕孫了現在白送你了,怎麽樣,夠意思吧”那女孩把手搭在項禹帝的肩膀上說道。

“”

“你真的還是處男”

“不是”項禹帝很好麵子的說道。

“那你是性無能”

項禹帝氣得直跳腳,剛要開始自己的反擊,可沒想到這女孩

“嘔”

項禹帝被女孩扶著,躲閃不及,被吐了一身

“我靠”項禹帝氣的真的跳起來了,可也沒有辦法,誰讓人家喝多了呢還是個女孩子

那女孩醉眼惺忪的看了項禹帝一眼,二話不說,直接趴在了項禹帝懷裏睡著了

項禹帝這個鬱悶啊這他媽招誰惹誰了

項禹帝保持這個姿勢緩緩蹲下,把那個女孩手中的包打開,除了一張身份證和無數張紅sè的鈔票,竟然就連個手機都沒帶。項禹帝鬱悶的看了這個女孩一眼丫的睡的跟死豬似的

項禹帝左右看了看,把女孩背在肩膀上,抗著攔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去這個地址”項禹帝指了指女孩身份證上的詳細地址。

出租車司機看了項禹帝一眼,簡單的一句話,“不去”然後揚長而去

項禹帝又連續攔了好幾輛出租車,都是這樣的結果

“師傅,最近的一家賓館。”項禹帝真的走投無路,隻好把這個敗家孩子送賓館裏去了

出租車司機一臉曖昧的看著項禹帝,見他繃著臉,也沒說什麽,隻不過看到項禹帝渾身汙漬後,提醒了一下不要nong到車上,就用力的踩下油門,直接來到一家酒店。

項禹帝抗著女孩也不看名字直接走了進去,拿出自己的身份證後,又掏出女孩的證件,辦了一個住房手續,也不管那個前台是什麽眼神,直接上樓了

而項禹帝沒有注意到的是,一個人站在酒店的對麵衝著項禹帝不停的拍照,並且lu出邪惡的笑容

項禹帝把女孩扔在了chuáng上,看著女孩和自己身上的汙漬,脫下自己的外衣,lu出健碩的肌rou和一道道的傷疤,還有一處緊緊纏繞著的繃帶但是這個女孩項禹帝就為難了

現在正是熱的時候,這個女孩一看就知道脫掉外套,就不剩下什麽了,這該如何是好呢

最後,一咬牙,一跺腳,閉著眼睛耗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終於將女孩的衣服脫下,然後又順著chuáng的邊緣mo到被子後,給她蓋上。

項禹帝歎了口氣,拿起兩件衣服就進了洗手間

當他洗好衣服走出來的時候,卻突然發現這個女孩已經把被子踹到地上去了,下身的小牛仔ku倒是沒什麽,可是上身卻隻有一個黑sè蕾絲xiong罩啊

項禹帝感覺到自己下身的反應日了,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這時候,項禹帝倒是第一次信起佛來了

項禹帝就在洗手間把女孩的衣服搭起,然後穿上自己濕漉漉的衣服,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走出酒店,項禹帝暗歎了一聲,這都叫什麽事兒啊大半夜的出來壓馬路都能有這麽檔子事兒,我還真是個災星不成

項禹帝回到療養院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項禹帝的衣服也在路上被炙熱的天氣給烘幹。看著chuáng上依然熟睡著的單韻兒,項禹帝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滿足。

項禹帝嘴角慢慢揚起,lu出yindàng的微笑,衣服也不脫,直接鑽進了被窩。

項禹帝剛剛躺下,想要摟著單韻兒的細腰,可是

“把衣服脫了吧,這麽睡不舒服”

項禹帝嚇了一跳,連忙坐起,也忘記了腹部的疼痛,驚訝的看著依然閉著眼睛的單韻兒,說道:“你怎麽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