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禹帝心裏很清楚,像是楊銘這麽單純的人,不可能會有什麽事情發生,並且是在和女友出去約會後變成的這個樣子,那麽很顯然,事情和感情有關。而楊銘這個樣子很顯然是和女友分手了,那麽分手的理由是什麽單論時間來說,女友是不可能說是因為楊銘如何如何的不好,才分手的,因為時間太短,根本來不及了解。那麽也就隻有一種可能,這個女人有了別的男人

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喜歡上另外一個男人,這並不可怕,是很稀疏平常的事情。但是如果這個女人還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並且在這個男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又去和另外一個男人談情說愛,這就不正常了

現如今的社會就是這麽現實,女人拜金已經成為一種cháo流有車,有房,有鑽戒,還得有錢你丫的怎麽不去搶銀行現在小三盛行是不是也應該歸咎於此呢有幾個女孩願意和一個四無的男人結婚的呢童話般的愛情故事已經越來越少,剩下的,隻不過是一群金錢的奴隸和一群用錢當扇子扇風的傻bi。

項禹帝雖然沒有經曆過什麽愛情,但沒吃過豬rou還不許人家見過豬跑嗎再怎麽說項禹帝也是看過日本人體藝術的“純潔”男人,並且在電影中還能學習到一個新的物理知識活塞運動

正所謂老大一聲吼,我就跟著走。雖然王凱和李承哲還沒nong清楚是怎麽回事,但是聽見項禹帝說了這麽一句,自然是雄赳赳,氣昂昂的跟著項禹帝了

“老大你別去了就這樣結束了吧”楊銘見項禹帝橫衝直撞的就要去找,趕緊攔住。

“結束你媽啊我兄弟讓一個女人欺負,算他媽什麽事啊”項禹帝暴怒道,看這情形,比白天揍衛山還要ji動。

“項少,到底這是”王凱急忙問道。他也意識到,事情並不是那麽簡單

項禹帝瞪了楊銘一眼,“我們邊走邊說。楊銘你帶路”

楊銘無可奈何,隻好在前麵帶路。見項禹帝等人這麽熱心的幫忙,在山村長大的楊銘心裏也越來越覺得溫暖。一路上,楊銘也說出了事情經過,和項禹帝所想如出一轍。

楊銘的女友是楊銘的老鄉,來時就是坐一輛火車相識的。而剛來到學校的幾天裏,楊銘又熱心的幫忙,一來二去,兩人便墮入了愛河。就在今晚,楊銘本興高采烈的在學校內的一處huā壇等他的女友,可等了很久都沒有來,自己又沒有手機,隻好一直等下去了最後終於看到了自己女友的身影,可沒想到,她卻是牽著另外一個男人的手來和他說分手的

楊銘越說越ji動,眼看著就要哭出來了,而王凱和項禹帝則是叫罵聲一片。項禹帝裂開嘴角,說道:“你們先去,我隨後就到。”

“你認識路嗎”王凱疑huo的問道。

“放心吧,京大我都已經走遍了”說完就不理會三人,自己往回走去。而王凱和李承哲也沒注意到這麽多,義憤填膺的帶著楊銘就朝著huā壇的方向走了過去

三人三步並兩步,很快就來到huā壇。王凱定眼看去,見一男一女在月sè下擁抱成一天,嘴親著,那個男的對那個女的上下其手

“幹”王凱沉聲道。同李承哲一起跑了過去

王凱一把抓住那人頭發,向後用力一扯,將其拽倒在地上。李承哲此時也隨之趕上,用力的踹他的肚子

“幹什麽你們在幹什麽”那個女孩想要拉開王凱和李承哲,可那卻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楊銘,是你你是叫他們來的”

楊銘抬起耷拉著的腦袋,冷漠的看了一眼那個女孩,“韓萍,你說對了,是我。”聲音冰冷,不富含一絲的感情。

韓萍似乎沒有意識到楊銘的變化,快步上前,二話不說就打了楊銘一個巴掌。

楊銘紋絲未動,眼神如秋水般的靜止,冰涼

“我不打女人。”楊銘看了韓萍一眼,說道。慢慢的走上前去,拍了拍王凱的肩膀,“夠了。”

本來打的正歡的王凱聽見是楊銘的聲音,又意猶未盡的踹了那個男的一眼,才停下了身體。

楊銘手伸進王凱ku兜,掏出一根煙,又給自己點燃,一點都沒有第一次抽煙的那種嗆人的感覺而王凱和李承哲也是看著楊銘發愣。

楊銘蹲下身子,衝著那人說道:“我們兩個人都見過兩次了,可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時南建”本來時南建忍著疼痛,並不想說出自己的名字,可看著楊銘冰冷的眼睛,不由自主的便說了出來

“嗬還真夠賤的”楊銘笑道。看了眼停在不遠處的一輛本田歌詩圖,從時南建的腰間扯下來一串鑰匙,慢慢悠悠的走向那個車,打開後備箱,拎出了一個汽油桶走了回來

“楊銘你要幹什麽”韓萍跑過來拉著楊銘。可楊銘熟視無睹,打開桶的蓋子,一桶汽油全倒在了時南建的身上。

楊銘看著蜷縮在地上的時南建,手中把玩著王凱的打火機說道:“看起來你還ting牛bi的,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把你能叫來的人都叫來,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麽實力。”

時南建看著冰冷麵孔的楊銘,心中暗道,這小子瘋了嗎我不打他是不是會一把火點下去

時南建沒有辦法,隻好順從的在楊銘的注視下打了幾個電話。

王凱和李承哲看著這一切,事情已經想著不可預測的方向發展了,兩人又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頓時沒了主意,隻能焦急的期待著項禹帝能早點來

“楊銘,你到底想幹什麽我們都已經分手了,你不要鬧了好不好”韓萍頓時慌了神,拽著楊銘就要往外拉。

可楊銘是那麽容易被拉動的嗎越是不愛說話,內向,自卑的人,越是叛逆。“這時候你還裝好人都已經當婊子了,就不要立牌坊”

“你你說誰是婊子你媽才是婊子”韓萍對楊銘又打又罵。

楊銘一聽,眼睛瞪得溜圓,回手就是一巴掌

“啪”

“我不打女人,也是分情況的”楊銘冷笑著說道。“喊疼的不一定是處女,但是像你這樣勾引男人的,一定是個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