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海和李承哲四處奔走,這件事,身邊的人能夠幫得上忙的也已經全都知道了,所有人都在不停的奔走著

已經過去一夜了,秦監獄卻沒有一點消息。可是京內外,卻已經炸開鍋了

“爸,到底怎麽辦啊”趙玉雪眼睛紅腫,顯然是剛哭完的樣子,坐在沙發上,對著一直沉默抽煙的趙龍問道。

趙龍掐滅的煙頭,“哎你爸現在什麽都不是,人走茶涼啊有誰願意幫我就算我還是以前的地位,也找不到能擺平這件事的人啊這件事我已經打聽清楚了,上海市委書記挪用社保基金,而禹帝拍賣地皮,用的就是這筆錢,足有一個億啊”

趙玉雪沉默了,豆大的眼淚往下掉,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妹妹,別哭了。再想辦法吧,我們不行,單家還能不行嗎我那妹夫在京的關係可不少呢”

趙玉雪好像突然抓住了什麽,抬起頭,眼神堅定,“對,我去找韻兒,她一定會有辦法的”說完,趙玉雪就跑出去了。隻留下趙龍和趙世家無聲的歎息。

單家別墅內,單雲飛看著麵無表情的孫女,無奈的歎了口氣,“你這丫頭,又是絕食,又是不搭理我這個老頭子的,到底讓我怎麽做”

單韻兒抬起頭,堅定的說道:“幫他”

單雲飛無奈的歎了口氣,“我一個人的實力是不夠的。”

“不試試怎麽知道”單韻兒的聲音如同冰塊一般。在她的心裏,和項禹帝想的一樣,這一切,一定是單家所為

“哎女大外向啊”單雲飛歎了口氣,說道:“不過韻兒,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畢竟這件事很大,牽扯甚廣,而且處理這件事的那個人,是從新疆來的,很有手腕。”

“我不管他是誰我隻管禹帝能不能走出來”

“禹帝頂多算是一個從犯,頂多判個幾年而已。”

單韻兒橫了單雲飛一眼,“你知道我的意思。”

正當此時,單國忠從外麵走了進來,穿著一身軍裝,一邊走一邊說道:“爸,我打聽清楚了。禹帝被關在秦監獄,並沒有什麽事情發生。似乎監獄長和禹帝還有些來往而且,現在整個京已經全都亂起來了。管事兒的已經焦頭爛額了”

單韻兒愣住了,“爸,你怎麽去打聽這些”

“你爺爺讓的唄”單國忠慈愛的笑了笑。

單韻兒臉頓時紅了起來,自己又是絕食又是不理人的,就是為了救項禹帝。可是沒想到,單雲飛已經有所動作了。“爺爺謝謝你”

單雲飛溺愛的笑道:“傻孩子,你可是我們家的掌上明珠,我能不幫你嗎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趙小姐來了”保姆走進來說道。

中南海的門衛處。一個幹癟的老頭蹲坐在門衛室裏,閉目養神。此時,一個高大威猛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師傅”

幹癟的老頭緩緩睜開了雙眼,眼睛卻異常的明亮,轉而又閉上了雙眼,“什麽事”憑借老者對那個中年男人的了解,能讓他來找自己,那一定是大事了。

“項舜堯的兒子被抓了。”

老者渾身抖了一下,緩緩說道:“我們中南海,欠項舜堯一條命。”

“我明白了”中年男子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杜家,杜翔天端坐在沙發上,目光如炬,杜兵一個人站在杜翔天的身前,“爺爺,項少被抓了,你準備怎麽辦”

杜翔天似乎陷入了回憶當中,過了好一陣,才說道:“你想怎麽辦”

“幹他娘的”杜兵恨恨的說道。“爺爺你不是也說了嗎一定要幫他的”

“我是說了,可是我反悔了呢”

“你”杜兵愣住了,沒想到杜翔天會突然這麽說。杜兵緩了口氣,“我知道了爺爺。”隨後,杜兵就轉身要往外走。

“回來”杜兵厲聲道。似笑非笑的看著杜兵,“幹什麽去”

杜兵怒聲道:“既然你不願意幫,我去幫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想怎麽樣”

“好就是這樣”杜翔天豁然起身,用力的拍了拍杜兵的肩膀,“不是因為項禹帝是你的朋友,還是因為項家對我們杜家有恩,你能做到這點,就說明你已經長大了”

杜兵愣了愣,慚愧的笑道:“長大什麽了,不還是離家出走了”

“就是那段時間你長大了”

“”

“爺爺總有一天會入土為安的,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啊”杜翔天感歎道。“記住了,我們杜家時代從軍,寧可站著死,不可跪著生那是你的朋友,我們杜家的朋友,那就要拚命去保護你明白嗎”

杜兵用力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爺爺”

杜翔天欣慰一笑,“孺子可教也”

一個老者,臉色凝重,拿起座機就打了一個電話,“喂,老吳,知不知道那件事”

“”

“嗬嗬,我們是不是該做些什麽了”老者突然笑了起來,“十年前,項舜堯那小子可是沒少給我們兩個好處。”

“”

“哈哈,我倆想一塊去了,就這麽幹”

“皇帝汽車有限公司”和“項氏集團”此時卻沒有一點動作,不是不想有,而是根本有不了。檢察院要封樓,馮家又對這兩家公司不停的打擊。不論是聞欣還是項海,都隻是在苦苦支撐,分身乏術了。

“現在怎麽辦”聞欣對李承哲問道。現在兩個人已經算得上是平級了,而李承哲對商戰這一塊也是頗有心得,所以聞欣也要借鑒一下李承哲的意見。

李承哲輕輕皺了皺眉,再也不見嬉皮笑臉的樣子,而是一臉的凝重,“給何陽天打電話吧,隻有他有辦法了”

溫馨也無奈的點了點頭,“隻能這樣了,那邊怎麽樣”

李承哲知道所謂的那邊是“項氏集團”,苦笑道:“還不如我們這邊呢,項氏集團畢竟是剛剛起步,哎也不知道何陽天能不能幫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