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也沒什麽計劃,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紮克無奈的搖了搖頭。

酉雞疑惑的問道:“辰龍,你怎麽知道不是意外事故呢”

項禹帝翻了翻白眼,“如果是意外事故,那意大利的交通恐怕就需要整頓了,在主幹道上,出現兩輛重型大卡車,而且是前後夾擊,根本一點逃生的機會都沒有,我不相信這樣的違章事件是個巧合。”

“現在也隻能等那些警察來調查了。”紮克自嘲的笑了笑,“真沒想到,有一天我也會讓警察幫助我破案。”

“嗬嗬,畢竟你們是黑手黨,不是警察,這樣的事情不足為奇。”項禹帝笑道。

“我讓項先生受傷了,真的很抱歉。”

“你可別說那麽早,這群人沒準是衝著我來的呢”

紮克笑了笑,沒有說話,眼神中充滿了感激的神色。人家項禹帝才來意大利兩、三天,就出了這樣的事,難懂啊項禹帝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惹下這麽大的麻煩

不可信

項禹帝這麽說,隻是為了寬慰自己而已。

兩人在醫院又多躺了一天,一直到第二天的上午,克裏奧才帶著兩名警察去了醫院。當克裏奧到了醫院的時候,項禹帝和紮克正相談甚歡。

克裏奧滿臉錯愕,他現在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紮克見克裏奧的樣子,便笑道:“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位就是羅馬警局的克裏奧局長吧”

“是我,您是”克裏奧小心的問道,這幾天給他的衝擊有點太大了,他現在完全知道,保羅抽自己的那兩個嘴巴,完全是為了自己好啊

紮克笑道:“我叫紮克,紮克漢納。”

“哦原來您就是呃”克裏奧驚訝的看著紮克,過了好一陣,才笑著走過去,和紮克用力的握了握手,“原來是紮克先生,是我有眼無珠了。”

“嗬嗬,哪裏的話,克裏奧局長日夜操勞,這點事不必掛在心上。”

“昨天我聽內森先生他們說您還處於昏迷中,怎麽這麽快就醒了呃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看到車禍現場,就連我這個當了三十多年警察的人,都有點膽顫啊”

紮克搖了搖頭,“嗬嗬,我不介意。我和項先生提前跳下車了,所以並沒有多大問題,身體經過一天的休息,也恢複的七七八八了。哦,對了,臨床那位華夏男人,就是項禹帝,項先生。”

克裏奧神情明顯一滯,雖然那隻是個華夏男人,但是能和紮克坐一輛車,並且稱呼他為“項先生”,那能是普通人嗎克裏奧連忙上前,和一直沉默不語的項禹帝握了握手,“原來是項先生,久仰久仰”

項禹帝突然一笑,“你聽說過我”

“”

克裏奧完全就是客氣客氣,聽說人家華夏人都是這麽打招呼的,誰聽說過他呢

項禹帝見克裏奧不說話了,也就不開玩笑了,問道:“克裏奧局長,我們現在還躺在醫院裏,完全是為了等你,不知道事情進展如何”

“事情有些麻煩啊”一提到案件,克裏奧那種有些溜須拍馬的樣子完全不見了,反而是眉頭緊鎖,“紮克族長和項先生都是大人物,我也就不隱瞞了。那兩輛大貨車的司機已經被燒成焦炭了,甚至連火化都不用了。那兩輛貨車也是偷來的,根本就無跡可尋。”

項禹帝苦笑道:“克裏奧局長不用自責,我們也猜到這個結果了,不過我希望你們還是要盡量尋找,有一個躲在暗處的敵人,還是十分難受的。”

“是,明白。”克裏奧點頭客氣道。心中暗中盤算,這一直都是項禹帝在和自己交談著這些事情,紮克在一旁一直一言不發,難倒這個項禹帝比紮克權利還大比紮克還有牛逼想到這裏,克裏奧更是小心行事了。“那個二位,我想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做個筆錄,起碼這表麵功夫還是要做的”

項禹帝點了點頭,便和紮克二人,在兩名警察的引導下,做了筆錄。

雖然是表麵功夫,但這筆錄卻也是足足做了一個小時才結束。做完了筆錄,項禹帝對克裏奧笑道:“克裏奧局長,是這樣的,我大概再有個三、四天就會離開,不知道會不會有問題”

“離開意大利”克裏奧先是一愣,隨後馬上笑道:“當然不會,您是紮克先生的朋友,怎麽會有問題呢嗬嗬,您盡管離開就是了,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在羅馬的地界上,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如果找不到凶手,那克裏奧的麵子,就真的掛不住了。

幾人又客氣了幾句,項禹帝和紮克便出院了。出院手續全都已經辦得妥當,兩人就並肩走了出去。

“項先生,我送您回去吧”紮克說道。

項禹帝搖了搖頭,“不用了,我自己的安全,我還能夠確保,倒是你,自己注意點安全。”

“我知道了。”紮克笑道。“我會先住到羅馬的臨時住所去,環境雖然不怎麽樣,但是起碼能確保安全。”

項禹帝點了點頭,“多派些人手過來,有備無患。”

隨後,兩人便道別離開了。

項禹帝回到“勞裏酒店”的時候,彭曦和酉雞正準備去看項禹帝,雖然已經清醒,但是她們心裏還是放心不下,應該說是彭曦放心不下。

兩人剛剛走出房間,就看見項禹帝一搖三晃的走了進來。“兩位美女,幹嘛去”

彭曦驚訝的看著項禹帝,“你怎麽出來了”

項禹帝瞅了瞅嘴角,“大姐,我也沒進去過啊”

彭曦“噗哧”一笑,“你還有時間貧嘴,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臭得瑟。”

“我怎麽得瑟了啊”項禹帝這個無奈啊

沒一會兒,“龍組”成員全都出來了,包括秦靈強在內,全都出來表示慰問。項禹帝好不容易才從這群戰友中脫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內洗了個澡,然後舒舒服服的便睡覺了。

一座酷似西方古典堡的建築,建築內裝飾的富麗堂皇,充滿了神聖的氣息。大殿主位上,坐著一個穿著好像玄幻小說中,魔法師所穿的長袍的老者。

老者見大殿門口一個身影由遠至近,疾步而行,可行走速度雖快,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在這個空蕩蕩的大殿內,能做到此點,可見這人的功夫非同小可。

“斯蒂文,你回來了”

“是”斯蒂文單膝跪地,金色的頭發遮住了他陰柔的麵孔。

“事情進展的怎麽樣了”

“對不起,讓您失望了”斯蒂文歉然的說道。“我原本已經周密的部署,卻還是被項禹帝逃脫了。”隨後,斯蒂文把部署的兩輛大貨車,前因後果說了一次。

老者眯起雙眼,在神聖的外表下,好像有一顆肮髒不堪的心靈。“斯蒂文,難道這就是你精密的部署嗎難道你不知道項禹帝身懷絕技,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嗎”

“當時項禹帝已經昏了過去,可是不知道什麽原因,他下午就醒了。”

老者見斯蒂文想逃脫罪責,怒哼一聲,冷聲道:“哼你以為你那點計量就能讓項禹帝身負重傷,昏迷不醒嗎這一切都是他的計謀,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提前結束了這個計劃,不過你也要清醒他結束了。如若不然,恐怕你已經難逃身死,甚至有可能把我們的計劃給全盤打亂,還讓他知道了這一切是誰所為”

斯蒂文仔細一想,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對不起,讓您失望了,請您責罰。”

老者收回氣勢,輕輕的歎息了一聲,“哎算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將功補過。如果這次還不能完成,那麽等待你的是什麽,你應該很清楚”

斯蒂文渾身一顫,低聲道:“是”

“下去吧”老者揮了揮手。

斯蒂文轉身走了下去後,在老者的身後,不知何時,走出了一個矮小的老者身影,不應該說是侏儒更加恰當一些。“比爾,你怎麽看”

比爾淡淡的說道:“項禹帝很難對付,在三年前,我和他打過一次。”

“哦”老者顯然沒聽他說過此事,“那結果如何”

那矮小的老者輕輕一歎,“沒有結果。”

老者眉毛一挑,臉上的凝重又更重幾分。什麽叫做沒有結果要麽是一方不戰而逃,這很符合項禹帝的性格,他就是那種想打就打,不想打就走的人,什麽道德理念,對他來說連屁都不是。要麽就是打成平手,不過這樣的結局,也夠讓老者膽戰心驚的了。

矮小的老者看出來他的思緒,“那個叫斯蒂文的孩子或許不是項禹帝的對手,用華夏的話來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時候實力決定了一切不過你放心,如果斯蒂文再失敗,我會出手的。”

老者心中一動,“項禹帝的實力好像又有進步了”

“那就把我的命留在華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