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禹帝沒有說什麽,隻是簡簡單單的摟著單韻兒,一夜無話,在不知不覺當中,進入了夢鄉

次日一早,趙玉雪就拉著蹦蹦跳跳的項柏蕊就來到了“紫金別墅”。在眾人梳洗完畢後,便由項禹帝開車,四人風風火火的去了“石景山公園”,原因無他,隻是這裏距離別墅比較近而已

在車開到公園附近的時候,四人就都提前下車了,一天的時間,他們都想好好的散散步。項禹帝在京加起來也有很久了,不過像是這樣的遊樂園之類的地方,他還真的就沒怎麽去過,這也算是自己奔波了一年後,緩緩心情,放鬆一下精神吧

項禹帝親昵的拉著項柏蕊在前麵走著,趙玉雪和單韻兒有說有笑的在跟麵跟著

“爸爸,我要去那裏”項柏蕊指著一個方向,對項禹帝說道。

項禹帝抬頭一看,是一家玩具商店,便笑著領著項柏蕊走了進去

項柏蕊今天穿了一套紅色的,兩女把項柏蕊裹得厚厚的,走起路來,像是一個小企鵝一樣,簡直就是人見人愛。

項柏蕊在玩具商店內,癡迷的看著擺在櫃台上琳琅滿目的玩具,目不轉睛。過了好一陣,項柏蕊才可憐巴巴的看向了項禹帝,“爸爸,你好高啊”

“呃是嗎嗬嗬”對項柏蕊突然來的這句話,項禹帝有些無言以對了。

“爸爸,你好帥啊”

“嘿嘿,那是了不然的話,你的趙媽媽和單媽媽能看上我嗎”項禹帝自滿的說道。

“爸爸,你好好啊”

“怎麽好了啊”

“就就是好嘛”項柏蕊的小眼珠轉了轉,繼續說道:“爸爸,你帶錢了嗎”

“”

最後,項禹帝無奈的拉著手中正抱著一個毛絨娃娃的項柏蕊走了出來。項禹帝無奈的看了一眼在玩具店門口等著自己的二女,問道:“蕊蕊到底是誰教的”

“怎麽了”單韻兒疑惑道。

“沒什麽,太出色了”隨後,項禹帝就拉著項柏蕊的小手,悶呼呼的走進了遊樂場。不得不說,“石景山公園”的麵積很大,雖然已經是冬季,但是項禹帝剛剛走進去,就已經看見了成片的人山人海。

然而,他們進去還沒走兩步,就聽見一個令人反胃的聲音,“喲這不是玉雪嗎怎麽有空來這兒玩”

四人停住了腳步,全都回過頭看去。趙玉雪看見來人,皺了皺眉,“你怎麽也在這”

來人一共三個,二男一女,女的打扮的妖豔嫵媚,男的休閑服,長得還算是帥氣。隻是和趙玉雪說話的那個男人一臉**的笑容,怎麽看,怎麽令人生厭。

“嗬嗬,我這不是有兩個外地的朋友過來玩兒麽一想京其實也沒什麽好玩兒的,就帶我老爸的這個地方來溜達溜達嗬嗬,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叫範華忠,旁邊那位是他的女朋友,叫袁潔。”

趙玉雪抿嘴一笑,“你們好。”雖然是在笑,但是趙玉雪卻很容易給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

“嗬嗬,這幾位不給介紹一下”那個淫蕩男看著項禹帝問道。他的心中還有一點僥幸心理,也許那個男的不是趙玉雪的男朋友,是另外的那個美女的

“這位是我的男朋友,項禹帝。”趙玉雪無奈的介紹道,不管怎麽說,熟人見麵,起碼也得簡單的禮貌一下才行。淫蕩男聽後,險些被氣得噴血,真他娘的是怕什麽來什麽不過趙玉雪後麵的話,讓淫蕩男差一點昏死過去。“這位是單韻兒,項禹帝的女朋友”

“”這是什麽亂七八糟的關係淫蕩男在心裏來回反複的思索了幾次,終於明白過來了,原來是他娘的二女共侍一夫媽了個逼的,這小子長的哪有我帥憑什麽這麽好運兩個還全都是美女,而且還有一個是自己傾慕已久的趙玉雪

項禹帝也看出了那個淫蕩男的心思,淡漠的走上前去,伸出手,“你好”

“原來是玉雪的男朋友啊你好,你好我叫柳藝書”柳藝書笑著伸出手,和項禹帝握在了一起。握手的時候,柳藝書斜眼看了趙玉雪一眼,心中暗道,就算現在有玉雪在場,明著我不敢把你如何,但是暗地裏,你是個兒嗎媽了個逼的,老子必須得出出氣才行

想到這裏,柳藝書的手如同老虎鉗子一般,加大了力度,把力量強加在項禹帝的手上

項禹帝的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著柳藝書,不言不語。

不過結果還真的讓柳藝書意想不到,項禹帝的手根本一點變形的跡象都沒有,甚至是連紅都沒紅。但是柳藝書也沒有多想,興許人家是骨頭硬呢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因人而異,或許人家不變形,但是也會有疼痛感也說不定隨後,柳藝書加大了力度,臉上卻是笑容可掬

柳藝書本來就是搞體育的,從小就喜歡體育之類的這些東西,說起比勁兒來,還真的就是難逢敵手,可惜他今天遇到的是項禹帝

不過,這一次項禹帝卻沒有讓柳藝書如願。在柳藝書第二次加大力度的時候,非但沒有讓項禹帝的臉上有什麽表情,而且突然之間,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壓迫著自己的手掌。瞬間已經把柳藝書的手捏得變形。

柳藝書悶哼一聲,眼睛一凸,嘴唇一抖,差點叫出聲來

柳藝書本來勁兒是不小,可惜遇到的項禹帝,勁兒更大。與其說柳藝書的手是老虎鉗子,倒不如說項禹帝的手才是如此。不知疼痛,力量夠勁兒,換成,誰會吃不消的。

項禹帝的手死死的握住柳藝書的手,讓柳藝書根本就動彈不得。柳藝書的額頭已經出汗了,疼的悶哼連連,卻是連呲牙咧嘴都不敢。他屢試不爽,戰無不勝的大招竟然讓項禹帝就這麽輕而易舉的化解了,並且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柳藝書打碎了牙齒也隻能往肚子裏咽了,誰讓是自己先找茬的呢

項禹帝臉上,依然掛著那若有若無的笑意,隻是那笑容越來越邪惡了。過了一陣,項禹帝感覺再捏下去,柳藝書的手就真的廢了。於是,項禹帝便鬆開了手,拍了拍柳藝書的肩膀,笑道:“看來我跟柳少還真是一見如故啊,握手都能握這麽久,真是那句話怎麽來著酒逢知己千杯少啊有空柳少,咱倆一起喝頓酒啊”

“嗬嗬,好好”鬆開了手,柳藝書連忙把手塞到了褲兜裏,臉上還得帶著親切的笑容,隻是眼睛有些紅了。

“嗬嗬,那既然這樣,我們就先走了我女兒忍不住想去玩兒了”

這句話才是真的讓柳藝書吐血了,女兒哪來的女兒誰生的不過表麵上柳藝書是不敢表現出來,隻能笑著說道:“嗬嗬,那好,有什麽事就給我打電話,在公園裏,我說了算”

隨後,柳藝書從懷中掏出名片,給項禹帝和兩女一人發了一張。項禹帝拿起來一看,上麵寫著“石景山公園”總經理。

項禹帝搖頭笑了笑,這簡單來說,就是他家的老頭子給他安排的一個閑差罷了。隨後,項禹帝隨意的把名片揣在了兜裏。

在項禹帝四人告辭離開後,柳藝書才憤憤不平的怒哼了一聲,從褲兜裏掏出自己的那隻顫巍巍的手。

“吃虧了”範華忠上前看著柳藝書的手問道。

“他媽的,那個叫什麽項禹帝的手勁兒很大”柳藝書突然想到了什麽,嘴裏嘀咕道:“項禹帝這個名字怎麽那麽熟悉呢”

“嗬嗬,看你氣成這樣,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麽算了”範華忠慫恿道。

一聽範華忠這麽說,柳藝書馬上怒聲道:“當然不能算了,這裏是京,還不是我說了算我他媽的弄死他”

柳藝書本來就對趙玉雪圖謀不軌,早在幾年前看到趙玉雪的時候,就已經展開了瘋狂的追求。然而,卻最終以失敗告終。所謂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柳藝書也是如此

“別介,你看那個叫什麽項禹帝的樣子,就不是個好碰的茬子,還是別惹他比較好,你就出出氣就得了。以你的身份地位,女人還少嗎怎麽就非得要那個女人呢”範華忠勸解道。

“那你說怎麽辦”

“讓我想想”範華忠眼珠子急轉,“有了咱們就這麽辦”範華忠湊近了柳藝書的耳朵,低聲嘀咕起來

聽後,柳藝書興奮的拍了一下手掌,“好好主意哈哈哈哈他媽的,這口惡氣我必須出了不可那個叫項禹帝的,你給老子看著,老子必須得讓你付出代價”說著,柳藝書怒氣衝衝的一拳砸在旁邊的牆上

“哎呀媽呀,我的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