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大,全名京大學,是華夏近代第一所國立大學,被公認的華夏國最高學府。

項禹帝和趙yu雪退了房,便出了大酒店。

趙yu雪出門就要攔車,可項禹帝卻很沒禮貌的把趙yu雪伸出的手拽了回來,趙yu雪對他這種很沒禮貌的行為很反感,沒好氣道:“幹嘛”

“沒錢坐公交車”顯然,項禹帝還在為昨晚的事情氣憤不已。

“沒風度”趙yu雪小聲嘀咕道。

“嗯”項禹帝的耳朵還是一如既往的靈。

“我說你沒風度,像個女人”趙yu雪小嘴在項禹帝的耳邊大聲喊道。自從昨晚的事情以後,兩人之間仿佛沒有了什麽隔閡,雖然還是那麽愛拌嘴

“我怎麽就像個女人了”項禹帝憤憤不平,像是一個做錯事還嘴硬的小孩子。

“怎麽看你怎麽都女人”

“我正經的東北老爺們兒,帶把的知道不”項禹帝趾高氣昂的說道,仿佛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

男人多好啊

不管在哪,上衣想脫就脫

不管在哪,隻要不抬頭,遍地是茅樓

不管在哪,你想強嗯當然,這是法律禁止的行為

“就你”趙yu雪很瞧不起似的上下打量著項禹帝,把項禹帝看得渾身不自在。

“就就我怎麽了”項禹帝不甘示弱道其實,他已經有些示弱的傾向了

“純情小處男,硬裝什麽社會大哥”趙yu雪繼續抨擊道。

“”項禹帝快哭了,這是什麽事兒啊處男很丟人嗎處男很丟臉嗎二十一歲的處男很可恥嗎

“怎麽不說話啦我沒說錯吧”趙yu雪得意道。

“你一定不是處女”項禹帝咬牙切齒道。項禹帝現在懷疑,是什麽樣的家庭能培養出來這麽一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美女

“我說我是呢”趙yu雪氣的直跺腳。

“我說你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項禹帝蠻不講理的說道。

“”趙yu雪感覺這次的話已經夠放肆的了,沒想到他還有後招,她突然有一種想要跳海的衝動可惜她會遊泳

項禹帝見趙yu雪不說話,誓不罷休的道:“要不,讓我試試了解了解”說著lu出yin穢的笑容,眼睛在趙yu雪那兩個圓潤的雙峰上來回掃視。

“你你流氓”趙yu雪為之氣結,可拿他卻是一點辦法沒有。

“切,流氓有什麽了不起,隻要不是盲流就行了”項禹帝不屑道。

“”趙yu雪真的要發瘋了,她不知道這個家夥是哪裏出來的怪胎,自己與他幾次交鋒,竟然還是處於下峰

趙yu雪提著厚重的行李箱在前麵一扭一扭的走著,也不理會項禹帝了。不過這可讓項禹帝大飽眼福了

相比於趙yu雪的大包小裹,項禹帝就輕鬆多了。他還清晰的記得在出門前他與父親的對話

“老頭子,上大學要帶什麽啊”

“什麽也不帶,到了現買”項禹帝的無良老爹很不負責任道。

“衣服”

“不帶,現買”

“我說的是內衣”

“不帶,現買”

“那我的mp3,”

還不等他說完,就聽他老爹道:“不帶,現買”

“那我錢怎麽辦”項禹帝愁眉苦臉道。

“不帶,有卡”

項禹帝很無奈,遇上這麽個極品老爹,真是夠自己喝一壺的了

項禹帝家裏很有錢,應該說相當的有錢而他老爹,也是有一種暴發戶的氣質,從項禹帝懂事開始便對他的老爹很無奈,而現在依舊處於無奈狀態中

項禹帝本來就不是京人,壓根不知道京大在哪。而趙yu雪自小不是偷溜出去打車就是si家車,怎麽會知道做公交車要坐幾路呢

最後還是項禹帝拉住一個行人才問清楚具體的位置。

兩人上車後,在後麵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很巧合的是,兩人現在坐的位置,正好和上次兩人坐長途汽車是同一個位置。

現在還不是高峰期,所以車上的乘客並不算多,但就算如此,也已經沒有幾個空座了。

昨晚雖然趙yu雪睡的很安穩,可項禹帝卻差不多一宿沒怎麽睡著,所以,在公交車的搖晃中,mimi糊糊的睡著了。

試想想,你摟著一個絕sè大美女睡覺,而且還什麽都沒幹這樣的成功幾率會有多少項禹帝可不是柳下惠,根本就沒有坐懷不luàn的那種事兒他那是不敢簡單的說,他這麽一個純情小處男,除了嘴上溜點,其實是有那個心,沒那個膽啊他就連入口都不確定位置,肇事了怎麽辦他爸又不是李剛

就在這個和諧的環境下,卻突然出現了不和諧的喧嚷

項禹帝從睡夢中驚醒,就聽見昨天項禹帝前麵的兩人,嘰哩咕嚕的說著項禹帝聽不懂的鳥兒語,仔細一聽才知道啊原來是韓國話。

項禹帝睡眼惺忪的仔細看了看四周,見趙yu雪小鳥依人的緊靠著項禹帝坐在那裏,並不言語,但是卻也是皺著眉頭,顯然那兩個韓國bāng子讓她很反感。

這就讓項禹帝有點不樂意了,吵到我們家親愛的小雪雪我能這麽輕易的放過你嗎呃嗯大概算是我們家的畢竟同chuáng共枕過嘛

這時候項禹帝才知道怎麽回事,原來車內最前麵有一台電視機,上演著一場比賽,華夏男足對韓國男足,重播的。或許是這兩個bāng子沒看過這場比賽,正在為自己球隊以一比零暫時領先而呐喊。呐喊的張牙舞爪,整輛車的乘客都在看他們兩個人的表演。

項禹帝的反感這就更加強烈了,怎麽回事兒在我們華夏國豈容你們這群賊子luàn吠頓時cào著自己特有的純正的東北口音道:“別吵吵啦消停點喊啥呀最後三比一我們華夏男足獲勝你們就等著我們華夏國人的歡呼吧別他媽丟人了有誰懂這些韓國bāng子話的,給翻譯一下”

車廂內霎時安靜,緊接著雷鳴般的掌聲響起而趙yu雪拍的最為歡快,手掌都拍紅了這個男孩真可愛

還真有一個懂得韓語的就趁旁人鼓掌的時候把項禹帝的話原封不動的給那兩個bāng子翻譯了一遍。

到了下一個站點,那兩個韓國bāng子就灰溜溜的下車了

誰說華夏國不行

老子一口唾沫淹死他

誰說華夏男足cào蛋

今天咱們這就雄起了

媽的怎麽說咱也算個憤青不是

此時是八月底,夏天沒有一點消退的跡象,刺眼的陽光讓趙yu雪睜不開眼睛。

項禹帝看在眼裏,心裏卻樂開了huā。一條“惡毒”的計謀從心底浮現

“嘿,哥們兒,那個書多少錢買的賣給我唄”項禹帝對身後那個捧著書的青年男子說道。

“賣什麽賣啊就憑你剛才教育那兩個韓國bāng子的話,送你了”

項禹帝很不客氣的拿過書,道了聲謝。然後心裏鼓足了勇氣,顫抖的手浮上了趙yu雪的肩膀,將她順勢摟在懷裏,然後用書遮掩住陽光的折shè

趙yu雪突然覺得項禹帝很溫柔,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他已經在自己的心裏紮下了根。雖然趙yu雪俏臉羞紅,可這是第三次擁抱了,而且第二次抱了一晚。好像是一種感覺,又好像是已經習慣,趙yu雪沒有抗拒,反而很舒心的享受起來。

項禹帝抱著趙yu雪,眼神逐漸變得溫柔,第一次,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心無雜念,感覺到了永恒

愛情來了,悄無聲息。他並不會告訴世人自己何時會來,何時會走他隻是在最好的時機走近了你我,彼此相愛,僅僅是一個永恒的瞬間

“嘿,哥們兒這是你女朋友吧還沒結婚呢吧”剛剛送給他書的青年男子出聲問道。

“你怎麽知道”項禹帝很詫異的反問道。

“沒結婚的不都這樣,把自己女朋友當祖宗似的供著”那青年男子樂嗬嗬的說道。

“那您的話結婚了就不用供著了”

“釣上來的魚誰還喂啊哈哈哈哈哈”說著,青年男子放聲大笑。

“”

項禹帝和趙yu雪下車後又轉了一次地鐵,才算是到了京大的校門口。

兩人到京大的時候,上班的高峰期已經差不多過了,但是京大的門口人山人海。兩人相視苦笑,對於這種有錢還坐公交車的自虐行為,感到十萬分的後悔

今天不隻是新生報到,而且也是老生回校的時候。本來老生是可以晚兩天回來的,但是卻都選擇與新生同一天,甚至還有更早的

學長看mm,學姐看弟弟嗯,小弟弟這是千年不變的真理。

在這個狼多rou少,優勝劣汰的世界裏,有多少和項禹帝一樣純情的小處男被改變成了勞累的白領上班族又有多少清純的小處女被改造成了職業的人`妻少fu

項禹帝的手壓根就沒有鬆開趙yu雪,一直是在摟著趙yu雪肩膀的狀態。趙yu雪沒有掙紮,自己也樂得其所。

項禹帝驕傲的高昂著頭,在人群中穿梭

看看,你們看看,什麽叫郎才女貌,什麽叫天造一對地設一雙

“唉唉你們快看那不是趙yu雪嗎他旁邊長的很欠扁的男的是誰”

“不認識媽的,還沒有我帥呢”

“”

項禹帝聽著後麵的竊竊si語,凶狠的把頭轉了過去。卻見到說比他還帥的那個學生滿臉的青chun痘,還頂個西瓜頭

“我靠不和諧,太他媽不和諧了”項禹帝暗暗的想著。突然一呲牙,眼睛使勁兒瞪著趙yu雪。

趙yu雪不甘示弱,本來就在項禹帝腰間的小手再一次用力,項禹帝腰間的rou來了一次三百六十度的旋轉。

好吧,項禹帝不得不承認,她的眼睛確實比自己大很多

“對了,你是哪個係的”項禹帝問道。

“經濟管理,你呢”

“哦,計算機”

“怎麽選擇這個”

“你不覺得黑客很帥嗎”

“”

兩人經過幾句很沒有技術含量的對話,便在趙yu雪的帶領下找到了屬於計算機軟件的地盤。

項禹帝填了一份單子後,又跟著趙yu雪屁顛屁顛的去繳費,中間並沒有像其他新生那樣被社團圍住,這或許也是趙yu雪這個係huā的功勞吧

等兩人忙活完了之後已經日上三竿了,趙yu雪指明了男生宿舍的路,便很不負責任的撇下項禹帝一個人不管,自己去女生宿舍整理自己的chuáng鋪去了。

項禹帝住的是公寓式宿舍,四人一個房,一人一間臥室,項禹帝對這樣的情況感到非常的滿意。瞬間感覺到,自己是當之無愧的祖國的huā朵了

走到公寓樓下,傳達室的大爺看了他的證明,給了一套被褥便讓一名老生領著找到了自己的寢室位置。

項禹帝是最後一個到的,那三個人已經在擦拭一個假期下來,桌子椅子上的浮灰了

“喂,別光站著啊快把東西放下過來幫忙”一個體格堪比斯瓦辛格的大塊頭拿著抹布站在那裏,衝著項禹帝嚷嚷道。

“好嘞”項禹帝也不在乎,挽起袖子就直接幹了起來。

正所謂眾人拾柴火焰高,在四個人的不懈努力下,整個房子瞬間變得整潔明亮起來。

“李承哲,上海人,九二年出生的”

“王凱,本市的”

“楊銘,農村的”

眾人對楊銘的自我介紹很奇怪,最後也釋然了,或許是因為來自農村的自卑心理吧眾人又是一頓安慰,最後才按照年齡定下寢室排名。

老大自然是正月出生的項禹帝了,老二是楊銘,老三王凱,小四則是九二年出生的李承哲了。

此時趙yu雪給項禹帝打了一個電話,稱自己要與同寢的姐妹們去吃飯,正巧趕上王凱也提議如此,便也就應了下來。

因為王凱是本市的,所以在他的率領下,四人轟轟烈烈的走出了校門。

“小四兒,那是什麽車啊看起來ting酷的”楊銘憨厚的問道。楊銘來自黑龍江一個偏遠山溝子裏,臉sè黝黑,再加上憨厚的性格,並沒有讓眾人瞧不起,反而有一些對這種淳樸的羨慕。

“寶馬”李承哲話不是特別多,但是略有消瘦的李承哲帶了一個金絲眼鏡,看起來溫文儒雅的樣子,這點倒是和五大三粗的王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哦,寶馬寶馬乘以五這是車的品牌還是這輛寶馬可以坐五個人啊”

李承哲隨之暈倒,王凱卻是很不客氣的把楊銘的嘴捂了個嚴嚴實實

隻有項禹帝,緊緊盯著寶馬x5旁邊的年輕男女,眼睛隨著他們上車而黯然傷神,雙拳緊握,臉sè也已經蒼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