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誌鵬以一個特別隱晦的對聯闡述了自己心中對世俗的不滿,對劉曉晨的不滿情緒。鄭誌鵬雖然說性取向有一些嗯很小很小的瑕疵,但是不得不說,鄭誌鵬確實是一個自來熟。雖然說在京他是一霸,人見人怕的那種類型。但是在這裏不應該說是在項禹帝的身邊,鄭誌鵬還是很和善的。

在酒桌上,三人喝得十分爽快,雖然有些恐懼的心理在裏麵,但還是很不錯的鄭誌鵬也給出了自己的允諾和分析,劉曉晨當時就覺得受益匪淺

三人一直喝到了深夜,全都已經醉醺醺的不行,才選擇各回各家,但也是留了聯係方式的

不過雖然說醉醺醺的,項禹帝還真的就沒喝多少,三分醉意,七分是裝的。如果不裝,太知道鄭誌鵬會給自己灌多少。

劉曉晨是典型的東北漢子,就是能喝而鄭誌鵬也對劉曉晨有很大的“感情”,自然是想把他給灌多了,試圖mijiān

當然,鄭誌鵬失敗了在劉曉晨醉之前,他就已經有一點兒散腳了而劉曉晨多,那是在之後的事情

在鄭誌鵬先走了之後,項禹帝也讓劉曉晨離開了

劉曉晨出來冷風一吹,也清醒了許多。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深夜了。劉曉晨應了下來,順便把懷中自己家的鑰匙拋給了項禹帝,便打車離去了

嗯不得不說劉曉晨很懂事愛惜生命,嚴禁酒後駕車

項禹帝手中握著鑰匙,看著上麵一大串,顯然還有別的鑰匙。以劉曉晨在劉家的地位,在沈陽的地位,這串鑰匙恐怕會有許多的秘密吧

項禹帝驚訝之餘,還有一些感動。劉曉晨此時處於半醉半清醒狀態,拋給項禹帝這串鑰匙並非酒醉之舉。劉曉晨如此信任項禹帝,怎麽能讓項禹帝不感動

項禹帝一個人晃在大街上,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本有的那三分醉意也在刺骨的寒風中緩緩的清醒了過來。

沈陽是省會,一個極大的都市。雖不及京,但也相差不遠。如今雖然已經是冬季,並且已經是深夜了,但是路上行人依然不難看到。燈紅酒綠的一個個夜店,依然是瘋狂無比。

項禹帝走得漫無目的,來沈陽已經有幾日了。從來之後就一直忙碌著,壓根就沒有好好調整過自己。有一係列的事情都需要項禹帝想清楚,尤其是洗脫自己的罪名這件事,至關重要

項禹帝現在沒有什麽根本解決的辦法,隻能等等到那兩個至關重要的人出現項禹帝一直相信,那兩個人一定指點點兒什麽

心中微微歎了口氣,抬起頭,突然見到一輛紅sè跑車在自己的麵前疾馳而過,隨後幾輛黑sè轎車也緊隨其後。

項禹帝輕輕的掃了一眼,便轉會過頭來,繼續漫無目的的行走著人家玩飆車,關自己鳥兒事兒

項禹帝也隻不過是把這當成了富家子弟閑的蛋疼的飆車運動

喝了這麽多酒,項禹帝也覺得有些乏了。但是他還不想這麽早回去,獨自一人在外地,這次也真的沒有了那些“撒旦”組織的人在身邊,也並沒有太多相識的人,所以項禹帝倒是有些放縱了。

隨便走進了一個“紅帆迪廳”,剛剛進去,就聽見了裏麵喧鬧的聲音。

項禹帝安靜的坐在吧台上,隨意的點了一杯橙汁,便喝了起來。也不去看舞池裏無數瘋狂扭動著身體的男男女女,隻是自己安靜的喝著橙汁,這讓調酒師也產生了疑惑。

不過迪廳裏本來就是什麽樣的人都有,甚至是精神病都看見過,像是項禹帝這樣的人,他倒是並不出奇,隻是當作工作失意的人看待了。

喧囂的舞池內,嘈雜的聲音不絕於耳。鼓動的音樂讓項禹帝的身體都有些控製不住了。項禹帝眯著眼睛,緩步走進了舞池,紮在了人堆裏,瘋狂的跳起了舞,舞動著自己的身體。

原本隻是慢慢起舞的項禹帝,隨著音樂的狂吼,隨著自己身體的幅度慢慢變大,也就越來越放縱了起來不多時,便和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化作了一灘

原本項禹帝真的很不喜歡跳舞這種事兒,但是心中實在壓抑難耐,就忍不住放肆一番,排解一下心中的憂愁。

正當項禹帝跳得正嗨的時候,舞池內突然有一陣低沉的叫罵聲。

項禹帝當然沒有理會,隻是隨著音樂舞動著自己的身體。可是沒過多時,突然一個紅sè的身影閃出,一把就抱住了項禹帝。項禹帝隻是看到了一雙慌張而又靈動的大眼睛,突然就感覺自己的嘴唇上一熱

項禹帝瞪大了雙眼,可是由不得他掙紮,他的嘴唇已經被那個女孩兒的嘴唇給吻了個結結實實的

女孩雙手掛在項禹帝的脖子上,那軟弱無骨的身體就這樣吊在項禹帝的身上,讓項禹帝感覺一陣脫力。

那柔軟的嘴唇,仿佛貪婪的小狗一般,安靜的貼在自己的嘴唇上,一下也不離開

項禹帝輕輕摟著女孩兒的身體,過了好一陣,發現幾個黑影散了過去,才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離開了她的嘴唇,說道:“他們走了”

這時候女孩兒才嬌滴滴的紅著臉,從項禹帝的身上下來,低著頭,一句話不說,就要往外走

“現在出去,恐怕會被他們逮個正著”如果是追人的話,那門口有人守著是一定的了項禹帝對這些套路熟得很。

女孩一聽,果然停住了腳步,回頭有些羞澀,有些害怕的看著項禹帝。

項禹帝一愣,這個女人小巧玲瓏,說不出的可愛。長長的頭發披在後麵,衣服華麗而又不失正統,最難得的是她的臉上和頭發上都沒有什麽多餘的點綴。

不過項禹帝總覺得這個女孩子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卻又一時半會兒叫不準

“那那你說怎麽辦“

嘈雜的聲音中,女孩的聲音並沒有被淹沒,而是被項禹帝逮了個正著。項禹帝渾身一震,這個聲音天籟啊

“跟我來”項禹帝笑了笑,走在了前麵,腳步不快也不慢,卻又正好遮住了女孩兒的樣子,讓別人也不好認出來。

走到門口的時候,項禹帝突然感覺有人在拽他的衣服,回頭一看,見那個女孩正低著頭,低聲道:“你你不是說正門有人守著嗎”

“嗬嗬,是倒是,不過我和你一起出來就不同了。”項禹帝單手張開,“來,來我懷裏就好了啊”

見項禹帝放肆的話語,女孩兒俏臉微紅,站在原地有些扭捏,並不言語,也不動彈

項禹帝見女孩兒的樣子,翻了翻白眼,“美女,這都什麽時候了剛才你親都親了,現在你還在乎這個”

女孩兒的臉瞬間紅得跟個蘋果似的,白了項禹帝一眼。不過這一次還是順從的躲到了項禹帝的懷裏,隻不過這次她的身體顯得有些僵硬。

項禹帝翻了翻白眼,不過也沒辦法,隻能說這個女孩演技太差了

項禹帝攙扶著女孩,用自己的胳膊遮掩住女孩兒的麵容,緩緩的往外走去

在走出“紅帆迪廳”的時候,項禹帝果然看見外麵有三個穿著黑sè西裝的男子站在那裏,向四周張望,似乎在尋找什麽。

項禹帝並不著急,也不心慌,而女孩兒卻是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走一步,心都得顫三顫。

項禹帝輕輕遮掩住女孩的半邊臉,而原本因為羞澀導致的微紅的臉頰,讓別人以為,這隻不過是一個風流男子灌醉一個純情學生妹準備去開房而已,所以並沒有太多的注意

兩人保持著這個姿勢走得老遠,突然逮著個胡同竄了進去,項禹帝才算鬆開了手。

女孩靠在胡同的牆壁上,用手輕輕的拍著自己的胸口,顯然剛才把她嚇壞了。

項禹帝見女孩兒的樣子,莞爾一笑,“走吧這裏也並不安全。”

女孩兒見項禹帝那如同和煦的chun風般的笑容,羞紅著臉點了點頭,似乎還在回想剛剛的那一幕幕曖昧的場景。

項禹帝在前,女孩兒在後,兩人誰都不言語,隻是安靜的走著一直穿過了幾個胡同,才緩緩的繞到了大街上,這時候項禹帝才停住了腳步,“這裏應該安全了,你打車回家吧”

女孩兒看著項禹帝那瀟灑淡漠的笑容,第一次對自己的樣貌沒了信心。以前不論在哪,都會有男人邀請自己共進晚餐之類的事情發生,可是這個男人卻好像一點占自己便宜的心都沒有,甚至好像自己是一個問路的行人一般。

項禹帝皺了皺眉頭,越看這個可愛的女孩兒越覺得臉兒熟。不過到最後項禹帝也並沒有發問,隻是走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把女孩兒送上了車

“謝謝你。”

“沒事”

“你叫什麽”女孩鼓足了勇氣問道。

項禹帝見女孩兒認真的樣子,莞爾一笑,“我做好事是從來不留名的,有緣再見吧”

女孩一愣,隨後“噗哧”一笑,也不再多問,鑽進車裏就一溜煙兒的沒影了

項禹帝見出租車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才緩緩的轉過身。突然一排額頭,“媽了個靶子的原來是她啊我在電視裏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