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京的格局就會發生改變我不會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單雲飛說的斬釘截鐵。

“改變又如何京雖大,不過隻是一個棋盤而已,誰有本事誰撥luàn”

“你現在爭得過馮家”

項禹帝苦笑搖頭,項禹帝對此還真的有些束手無策,能用的人手太少,雖然家中都有一個老爺子坐鎮,可對付龐大的馮家,還真的很困難不應該說完全沒有可能

“我可以幫你”

“爺爺”單韻兒嬌呼出聲,卻被單雲飛用眼神製止。單韻兒再不懂項禹帝的身份,卻也知道馮家是何等的強大。

項禹帝也同樣用疑huo的眼神看著單雲飛,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麽。

單雲飛望向窗外,有些回憶滄桑的味道,“十年前,因為家族保持中立,所以我當時也隻是有緣旁觀,無緣身在其中,這是我畢生的遺憾。十年間,我坐到了這個位置,我們單家,是我這個老頭子說了算我願意支持你”

“說出你的條件吧”項禹帝並不傻,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想要有一得,必須先有一失才可以。

“我要你加入我們的龍組”單雲飛語不驚人死不休道。

單韻兒瞪大了雙眼,她雖然並不是龍組其中的一員,卻也知道龍組是一個什麽樣的組織,裏麵的成員雖然僅僅有十三人,但是用兩個字形容吧變態

項禹帝也同樣皺著眉頭看向單雲飛,單雲飛卻並言語,微笑的等著項禹帝的答複。

“我不答應”

“嗯”項禹帝的這個答案顯然出乎了單雲飛的意料。“為什麽”

“我是憤青,又不是傻子雖然假如龍組我是在幫助國家做事,這無可厚非。但是你覺得我就隻有這麽一點能力了嗎”

單雲飛不笨,他自然了解項禹帝所說的“能力”指的是什麽。項禹帝說的很對,如果假如龍組,那麽保家衛國,戰死沙場,這無可厚非。可項禹帝是那種隻知道打打殺殺的莽撞高手嗎他的頭腦,要比他的身手更為了得,這一點,單雲飛從項舜堯身上便可以看出。

單雲飛苦思許久,最後妥協道:“後退一步,我可以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助你任何事情,當然要與國家利益無關但是你必須為華夏做三件事,在三件事完成之前,你必須以龍組成員的身份留在龍組”

“好”項禹帝lu出jiān商一樣的微笑,這樣的結果正是他想見到的。項禹帝明白不可能讓單家無條件的幫助自己,三件事卻也是項禹帝的極限了。但話又說回來,雖然說是三件事,可龍組的任務怎麽會是那麽簡單就完成的更何況項禹帝隻有三件事,所以將來交給自己的任務必然是任務中最艱難,最重要的

“先在這裏休息一晚,明天我帶你去龍組報到。”

“你相信我”

“為什麽不相信憑借你父親曾經在京中的聲望和人品,我就沒有不相信你的理由”

“嗬,又是那個老頭子”項禹帝搖頭苦笑,仿佛自己的父親給自己丟了多大的臉麵一樣。

單雲飛站起,繞過茶幾,拍了拍項禹帝的肩膀,長歎道:“想要擺脫你父親在你背後的影子,就要靠你自己了”一老一少,一站一坐,相視而笑,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

“那就現在去吧,明天興許會沒有時間。”項禹帝心中有些掛念自己的室友,所以不想耽誤時間,起身道。

“嗯,好的,韻兒你在家等我,我有事找你”單雲飛同意道。

單韻兒聽後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她雖然到現在還是有些半知半解,可身在軍人家庭的她還是很懂得事理的。

由項禹帝開車,單雲飛做導航,很快便脫離了市區。項禹帝越開越別扭,因為單雲飛指的路線並不是國道,反而是一些田間小路,如若不是自己的悍馬減震極強,恐怕現在屁股都要跌成四半了吧

“停車吧”項禹帝好不容易聽到單雲飛說停車,急忙的跳下車,可剛下車便愣住了

這是哪啊四周環山,雜草叢生,哪有一點基地的樣子丫的老子在這裏呆幾年不得變chéng人猿泰山了

“跟我走。”

“還要走”項禹帝恐慌的問道。這他娘的是玩人呢嗎開車顛簸了這麽久,還得爬山

“不遠了,走吧如果你會飛的話,你倒是可以飛進去”

“”項禹帝此時第一次想到了日本讓老子變成奧特曼吧我他丫的揍死這敗家老怪獸嗯其實我們華夏的葫蘆娃更厲害

項禹帝無精打采的跟在單雲飛身後,山路很隱蔽,不過還算平坦,走了十多分鍾後,項禹帝見到的卻是山洞

“就是這裏”

“就是這裏”

“哎,我們進去吧”項禹帝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叫什麽事兒啊折騰了半天,竟然在這裏停腳了真拿我當野人不成

項禹帝跟著單雲飛走進山洞,並為走多遠,就見到一個電梯,單雲飛麻利的輸入一道密碼,“密碼千萬別luàn按,到時候會有人給你一套密碼的”

“luàn按會怎麽樣”

“當你進入電梯後,爆炸。”

“”這也太恐怖了吧這是什麽事啊萬一手指一抖按錯了呢

進入電梯,項禹帝感覺在電梯中少說呆了也有五分鍾,這才見電梯門開開

項禹帝走出電梯,一眼看去我的媽呀,這得多大的工程啊

空間之龐大讓項禹帝根本望不到頭,雖然是在底下,不過卻在無數盞燈的照耀下,猶如白晝一般,而且竟然還有一盆huā放在地上,任其生長

項禹帝緊跟著單雲飛徑直往深處走去,而經過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人的時候,那些人仿佛看不到自己一般,忙著手中的工作。

單雲飛見狀,便笑道:“不必在意,這些人隸屬於龍組,卻又不屬於龍組,主要是研究人員”

項禹帝釋然的點了點頭,也並不言語。

單雲飛與項禹帝來到最裏麵的一個房間內,房間並不算大,文件和各種物品隨意擺放,顯得房間更加的狹小。

“首長”坐在正位上的一名穿著便裝的中年人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項禹帝仔細端詳了下這個人,濃眉大眼,臉上帶著英氣與飽經風霜後留下的滄桑,而從他的步伐與動作中便可以看出,此人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