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誌晨扶著馮夢芷,項禹帝拉著項瑞龍,四人上了那輛車,項禹帝直接開車回到了馮家別墅。隻留下馮霖卓和馮震兩人麵麵相斥

這叫什麽事兒我們給叫的車,你們倒是給開走了

項禹帝攙扶著馮夢芷下了車,盡量在自己的母親麵前保持著微笑。

“這門怎麽都”馮夢芷看著外麵的大門和別墅的正門都倒在了地上,有些不明所以。

項禹帝撇了撇嘴說道:“誰知道這破門這麽不結識了,虧馮家有這麽多錢,不知道都用到哪裏去了”

馮夢芷此時好像已經猜到了似的,抿嘴一笑,這個兒子和當年他老爹,簡直是一個德行

“媽,咱們進去吧”項禹帝得到了馮夢芷的點頭同意後,便攙扶著馮夢芷慢慢的走了進去

本來坐在沙發上隨意閑談著的馮家眾人,見項禹帝攙扶著一個麵相清新的女子走了進來,臉sè猛然變了一個模樣,心中都是無比的震撼尤其是某些曾經傷害過這個女人的人,現在可都是心驚rou跳啊有了馮昱皓這樣一個例子,天知道項禹帝接下來會做些什麽

項禹帝環視了一下四周,攙扶著馮夢芷,讓馮夢芷在馮家的主位上坐下。雖然這一舉動讓眾人都是皺了皺眉頭,但是麵對著項禹帝,還真就沒有人敢說什麽。

馮誌晨找了一個位置坐下,而項瑞龍好像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多人,有些害怕的躲在了馮夢芷的懷裏,而項禹帝則是站在了馮夢芷的一旁,虎視眈眈的掃視著眾人。

“你”項禹帝指著一個人說道:“你去叫人給我做幾個菜,剛才你們吃了幾個菜,現在就再給我做幾個菜式要清淡點兒,不要油水太大的”

那個人本來想拒絕,可是見項禹帝眼神中放shè著要殺人的光芒,還是灰溜溜的去安排了

馮夢芷坐在一旁聽著項禹帝的吩咐,也不禁有些莞爾,這些個在外麵叱吒風雲的人物,現在在項禹帝麵前,隻能夾著尾巴做人,也不知道項禹帝是使出了什麽樣的手段,把這群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不一會,馮霖卓和馮震便走了回來。不管怎麽說,馮霖卓也是有六七十歲的年齡,來回折騰這麽長時間,身子骨也顯得有些疲憊了。

馮霖卓見馮夢芷坐在主位上一言不發,仿佛是已經知道了一般,並沒有說什麽,而是轉頭坐在了一旁的一個空位上。

此時客廳裏沒有一個人說話,氣氛有些緊張。項禹帝並不怕其他人,隻不過是心中留神著站在馮霖卓身後的馮震而已。馮震所展現出的實力可不是現在的項禹帝可以抗衡的,雖然說逃跑不難,但是想勝,或者戰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難道說,這個馮震也是

過了一會,從樓上下來一個老媽子,說道:“老爺,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馮家的格局很有意思,餐廳和廚房都是在樓上,而馮家的人住的地方,卻是在樓下這樣的格局,讓項禹帝有點佩服那位設計師了,他的逆向思維很獨特嘛

“飯菜什麽飯菜”馮霖卓疑huo道。

項禹帝橫了馮霖卓一眼,並沒有理會他,而是攙扶起馮夢芷,低聲道:“媽,咱們去吃飯吧”

馮夢芷直到現在也沒有說一句話,哪怕是見到自己的父親也不例外。她一直保持著寧靜的態度,一副處事不驚的樣子。直到項禹帝說話,馮夢芷才微笑著點了點頭,在項禹帝的攙扶下,像是自己家一般,向樓上走去

至於樓下這群馮家的人,項禹帝倒是並不在乎,你們愛咋咋地,有收拾你們的時候

到了餐廳,扶著母親坐下後,又抱著小瑞龍坐在了椅子上。

項禹帝隨便的看了急眼桌上的飯菜,暗自點了點頭難怪馮家的人一個個的長的油光水滑的,原來吃的都這麽豐盛

項禹帝之所以讓他們去做清淡點兒的食物,是因為馮夢芷和項瑞龍已經很久沒吃過帶油的東西了,如果要是這頓飯吃的是大魚大rou,那恐怕馮夢芷和項瑞龍還拉肚子拉到醫院去了

“媽,您吃吧”項禹帝親手給馮夢芷夾了一塊青菜到她的碗裏說道。“小瑞龍,用哥哥喂不”

“不用,我自己能吃”現在的項瑞龍仿佛和項禹帝hun熟了似的,很隨意的nǎi聲nǎi氣的說道。

項禹帝笑了兩聲,看著用著筷子還有些蹩腳的項瑞龍,項禹帝心生憐憫。

“媽,您打算是先留在京,還是去和我父親一起”項禹帝一邊給馮夢芷和項瑞龍夾著菜,一邊問道。

“舜堯現在在哪”

“當年老頭子帶我離開京後,就去了遼寧的一個小市,在邊子買了一塊地,老頭子和我,還有龍爺爺、狼叔他們,都住在那裏,平時也ting熱鬧的。”項禹帝笑道。

“哎,我還是先留在京吧”馮夢芷感歎道。“讓我兒子一個人留在京打拚,我還真舍不得當年你父親也是這樣,其中的坎坷我是知道的”

“媽,我沒事,你和老頭子這麽久不見,您就不想”

“hun小子,現在敢拿你媽媽開玩笑了”馮夢芷用筷子頭輕輕的敲了一下項禹帝的腦袋,佯怒道。“哎能不想嗎可是你”

“那這麽的吧”項禹帝搶著說道:“您留在京,我怕馮家的人不會放過您,而且您知道我在京一定困難重重,現在瑞龍還小,需要照顧。您就先在京呆一段時間,我找京最好的醫生,把您的tui和您身上的傷養好了再說成嗎”

項禹帝隻是說“困難重重”,可實際上,這並沒有什麽。項禹帝最害怕的就是遇到什麽危險了先不說馮家,就是京內,對項禹帝虎視眈眈的就不在少數,不要忘了,項禹帝來京不過是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就已經兩次遇襲了

看著項瑞龍狼吞虎咽的吃著,馮夢芷伸出手夾菜的時候,手腕上那麽明顯的傷痕,項禹帝忍不住眼睛再一次的濕潤了雖然溫馨,但是這種溫馨的背後,卻是傷痕累累所謂血濃於水,一個是自己的母親,一個是自己的弟弟,竟然受到了這麽大的委屈,項禹帝會輕易的饒過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