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博易,一個商人,一個成功的商人暫且別的不多,就憑借人間天堂的地理位置和奢侈程度,都是其他酒店可望而不可即的。而彭博易,並非京人士,可以說是帶著妹妹白手起家,在京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建了這個人間天堂。這要有多大的勇氣,和多大的能力而最讓所有人奇怪的是,人間天堂屹立在這裏這麽久,可是彭博易竟然一次沒有出麵,而是由她的妹妹彭曦全權代言。

“其實隻要你把我的妹妹把到手,我這個當姐夫的,還有不幫你的理由嗎”彭博易似笑非笑的看著項禹帝。

而項禹帝剛剛喝了一口茶水,聽到彭博易的話好懸把嘴裏的茶水一股腦的吐出來。項禹帝劇烈的咳嗽兩聲後,才說道:“你可別拿我開玩笑了”

說著,項禹帝笑著站起身,說道:“來,彭少,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王氏地產的董事長,王仕晃,這位是彭博易,這個地方的老大。”

王仕晃站起身,率先說道:“彭少,久仰大名,聞名不如見麵,彭少果然儀表堂堂啊”

彭博易笑著和王仕晃握了握手,說道:“王少客氣了,誰不知道我這人間天堂也是出自王家之手啊而且王少年紀輕輕,就當上這王氏地產的董事長,前途不可限量啊”

“彭少你過獎了”

“行了行了別客套了,都坐下聊吧”項禹帝不耐煩的說道。像是他們這麽客套,說不定要客套到哪輩子去,項禹帝可沒空陪他們。

彭博易推了推眼鏡,拉開身旁的凳子後,衝著項禹帝笑道:“項少如此著急的想和我聊聊,我很想知道,項少的內容,能否會讓我滿意。”

“保證不會”項禹帝想都不想的就說道。

“什麽”

“我說我保證不會讓你滿意”項禹帝往前探了探身子,微笑著說道。

“為什麽”彭博易眯起眼睛說道。

“因為隻要你滿意了,恐怕我就不會滿意了。”項禹帝說道。“男人的雄心壯誌是很強大的,是誰都無法忽視的。我想彭少並不是那種屈居於此的那種人,恐怕,你想要的,我給不起。”

“在京,我還真就沒有什麽想法。”彭博易笑道。“我的發展,是在外省,就因為我常年在外,所以這個人間天堂,我就一直交給曦兒打理。”

“那恐怕,我更幫不上你什麽忙了。”項禹帝聳了聳肩,癱軟回了座位。

“不”彭博易微笑著看著項禹帝說道:“你可以的。”

項禹帝看著彭博易從容的笑容,卻覺得越發的yin險。項禹帝疑huo道:“我不知道我可以幫彭少做點什麽”

“我隻要兩樣東西。”彭博易摘掉眼鏡,用專用鏡片的布擦著鏡片,說道:“一個是名,第二個就是刺ji的生活。”

“嗬嗬,你要的倒是有意思。”項禹帝輕笑道。

“起碼我還要在京hun呢雖然我人不在京,可這個人間天堂還在。別看這個人間天堂在京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是我和曦兒,卻依然走不上你們的地位。”彭博易感歎道。“我想在項少身邊,恐怕那種驚險、刺ji的生活不能少吧”

項禹帝輕笑了一下,不承認,也不否認的說道:“如果那樣,恐怕彭少大名,就真的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京是個大圈子,很大,水也很深。想要在這樣的圈子裏走出來,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人間天堂已經做到極致了,可是我們仍然不是焦點。”彭博易說道。“在外省,我做的很大,可以說有一些地界,都連那些吃皇糧的,辦一些事也得看看我的臉sè。可這裏是京我還不夠格啊”

“彭少一直不在京裏麵lu麵,這樣的事情無可厚非吧而且,彭少不是沒有在京裏麵發展的意願嗎”項禹帝笑著問道。

“項少才剛都說過了,我是一個男人。在京這個地界,除了這個人間天堂,出去去哪,我依然都是得貓著腰走路,因為指不上遇到誰,就有可能把我的這個基業給毀了。”彭博易苦笑道。“別的不說,就是那個馮震,和那個叫楊仕凱的家夥,想要捏死我,我恐怕真的就活不了幾天了。”

“哈哈看來我不來找你,恐怕你也要來找我了。”項禹帝仰麵而笑。

“雖然我不在京,可對馮震和楊仕凱也是有一定了解的。馮震屬於有仇必報的類型,而楊仕凱嗬,隻是會背後捅刀子罷了。”

“按你這麽說,恐怕今天人間天堂出了一些事情了吧”項禹帝揣摩道。

“小麻煩”彭博易笑道。“不過這也是我最奇怪的地方,今天隻不過是進貨困難了一點,還有一些故意挑刺的顧客,但是對我們來說並不算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這怎麽了”

“這就說明問題了馮震不是這樣小打小鬧的人。這樣的問題他應該知道,對於我們人間天堂來說,根本就不算問題”彭博易斬釘截鐵道。

項禹帝點燃了一根煙,大口的吞雲吐霧起來,坐在那裏仰麵閉目,一樣不發。好一陣才滿聲細語的說道:“不用管了,如果馮震這個禮拜都沒有什麽大動作的話,隻怕他就不會有動作了。”

“為什麽”

“因為我的公司,差不多在這個星期以內,就要開業了,那時候馮震的目標是我,而不是你”項禹帝笑著說道。“不過彭少還是要注意楊家兄弟,這兩個人也不是好對付的角sè。”

“我明白。”彭博易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個禮拜我不會踏出人間天堂半步,我親自坐鎮這裏。我倒是想看看,馮、楊兩家,到底在搞什麽鬼一個禮拜之後,我就會馬上離開京,外麵還有很多項目,這裏還要交給曦兒去做。”

“曦兒”項禹帝這才發現,這幾天好像都沒有見到彭曦,疑huo道:“彭曦最近跑哪去了怎麽都不見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