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禹帝話音剛落,那群人也就到了這裏。徐老板連忙湊到前麵去,點頭哈腰道:“賓哥,就是他。”

被稱作賓哥的人是一個身材瘦小的青年男子,徐老板在他麵前點頭哈腰的,看起來有些滑稽。賓哥晃著手中的大片刀,往前走了兩步,問道:“小子,hun哪條道上的”

“哪條道”項禹帝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含笑說道:“我hun的道可多了,就怕你們得罪不起。”

“哈哈,天大的笑話我就不信有什麽道是我鄧賓得罪不起的”雖然鄧賓嘴上說的囂張,可心裏卻在打鼓。鄧賓充其量也就是個小hunhun,也不過是靠著在京邊子這一片收點保護費,過路費維持生計而已。可如果項禹帝真的是哪路大神,那恐怕自己隻有逃之夭夭的份兒了。

“嗬嗬好大的口氣,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項禹帝冷笑道。“你應該知道,惹了不該惹的人,說了不該說的話,是什麽樣的代價”

鄧賓臉sè一變,他最怕的就是如此。如果項禹帝真的是京裏的哪個牛bi人物,今天自己要是再裝點bi,恐怕就活不過明天了。法治社會是給老百姓看的,像是鄧賓這樣刀尖上hun生活的人,早就已經看透了這個社會。鄧賓輸人不輸陣,有些試探意味的問道:“這我倒是要聽聽,兄弟的道到底有多黑。”

“黑那倒是不怎麽黑。”項禹帝笑道。“早就已經漂白了,黑不起來了。”

鄧賓臉sèyin晴不定,聽項禹帝話裏的意思,是這個人已經漂白了。但是就是這樣的人,最最不好招惹的因為越是這樣的人在黑道說話越有分量,並且黑白兩道通吃,這可是鄧賓萬萬得罪不起的。

但是項禹帝不知說,鄧賓就這樣退卻未免也有些太沒麵子了,人家徐老板請自己來,自己什麽都沒說,就這樣走了,也沒辦法給對方一個交代。鄧賓咬著牙,沉聲道:“還請兄弟明示”

“ting好了,站穩了”項禹帝大喝道。“老子hun的是知識之路”

“什什麽”

“傻啊”項禹帝翻了翻白眼,說道:“我說我hun的是知識之路我正是京大學的一名在校學生”

鄧賓愣了一會才回過神來,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媽的,兄弟們,幹他娘的”

一群人揮舞著片刀便橫衝直撞的向項禹帝奔襲而來

這麽多人,項禹帝一個人想要搞定,雖然不難,但是也太làng費時間了。所謂擒賊先擒王。項禹帝一個箭步竄出,一手按住鄧賓拿刀的手,另外一隻手便直接按住了鄧賓的腦袋。

鄧賓突然感覺眼前一片黑,一股大力推來,鄧賓腳下不穩。直接倒在了地上

項禹帝用力的砸開鄧賓的手,把他的刀片拿在手裏,抵在鄧賓的脖子上。大喝道:“誰敢過來”

項禹帝這招“擒賊先擒王”果然奏效,周圍的一群小hunhun慢慢的遠去,沒有一個人敢靠上前來。項禹帝獰笑著看著鄧賓,說道:“膽子不小,連我都敢碰。前兩天,剛有幾個不要命的家夥在人間天堂就敢動我,被我掛掉了之後,你第二天就來送死,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啊”

鄧賓被刀bi著脖子,身體不敢luàn動,但是聽到項禹帝的話,臉sè還是不由得一變,顫聲問道:“你你叫項禹帝”

“如假包換”

“項項兄弟那個,全都是誤會嘿嘿,誤會”鄧賓賠笑道。雖然時間僅僅過了一天,但是人間天堂的事件還是被黑道裏的人傳開了。莫軍進監獄,白然叛變,這麽大的事情,在京的黑道裏麵,可謂是轟動一時了。近幾年,莫軍憑借著白然,打下了自己的一片地盤,並且地位跟那些個大佬平起平坐。本來鄧賓還以為送莫軍進去的項禹帝很牛bi,歲數也不能年輕的一個人,可是現在看來,自己隻猜對了開始卻沒有猜對結局

“兄弟”

聽到項禹帝疑huo的聲音,鄧賓連忙道:“哎喲,我這破嘴,小人該死,小人該死。”

項禹帝緩緩站起身,扔了手裏的刀片。項禹帝沒必要,也沒時間和這群小hunhun磨蹭時間,看著徐老板微笑道:“徐老板,我說了吧你不行”

徐老板聽到項禹帝這麽說,卻完全沒有反應。不論是項禹帝的身手,還是鄧賓的話,都讓徐老板呆若木ji,看來自己是惹了大luàn子了心裏那可真是拔涼拔涼的了

項禹帝見徐老板如此,也不在意,微笑道:“徐老板,把古秋兒的合同拿來給我。”

項禹帝見徐老板還不動彈,皺了皺眉頭,衝著剛剛站起的鄧賓使了一個眼sè。鄧賓會意後,屁顛屁顛的跑到徐老板跟前,小聲道:“徐老板,趕緊把那個什麽合同拿來吧,這可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人物”

徐老板這時候才回過神來,看了項禹帝一眼,心中一跳,急忙跑進小吃部拿了那份合同出來。

“這這個就是古秋兒的合同”徐老板顫聲道。

項禹帝看也沒看徐老板一眼,接過合同遞給古秋兒,笑道:“嫂子,你看看是不是這個”

古秋兒呆呆的接過合同,看了兩眼衝著項禹帝點了點頭。

項禹帝會意一笑,把古秋兒手中的合同又拿了回來,從懷中掏出火機,直接點燃,燒成了灰燼。

“現在,我請問徐老板,還有事兒嗎沒事我可走了”項禹帝麵帶和煦的微笑說道。

可是項禹帝這樣的微笑在徐老板眼裏,說是惡魔都無法媲美。徐老板連忙說道:“沒沒有了沒有了”

“沒有就好”項禹帝拍了拍徐老板的肩膀說道。

項禹帝剛想走,卻見王仕晃看著四周的環境,有些出神。

“怎麽了,仕晃”項禹帝關心的問道。

“沒什麽。”王仕晃搖了搖頭說道。“我是在想,這裏如果開發一下,也會很不錯的。”

“是不錯,但是這裏就該扒了。”項禹帝指著小吃部說道。

“嗯,是該扒了,但是他們拿不到一分錢。”

站在一旁不遠處的徐老板聽罷,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