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禹帝和單韻兒下了山後又走了好久,才打到一輛車。這讓項禹帝鬱悶不已,心中也不由得暗罵,丫的老禿驢怎麽就選了這麽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

“韻兒,你先回單家別墅去吧”

“又有什麽事兒”任憑單韻兒再成熟,也受不了自己的男人每天在外麵瘋狂的忙碌,自己在家裏忍受著的那種孤獨,讓她甚至有種衝動想要和他一起在我外麵忙碌的那種瘋狂。

“楊銘今天就回去了,怎麽說也是來京一趟,總不能讓他空手回去,咱這都哥們弟兄的,能幫就幫一把吧”

“我和你一起去吧”單韻兒說道。

“嗯怎麽了”

“什麽怎麽了”單韻兒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說道。“你這一個大男人會選什麽東西還是我跟著去好點。”

“嘿嘿,這倒是。”項禹帝撓著腦袋說道。隨即,項禹帝撥通了兩個電話。一個是打給水澤美的,一個是打給王凱的。項禹帝是想讓水澤美和王凱三人一起在校門口集合,怎麽說都是朋友,要去,還是一起去的好。

項禹帝完全發揮了做老大的滋味,一個電話,大手一揮,一人不落下,哪怕是還在chuáng上和周公的女兒約會的李承哲也不例外。

等項禹帝到了京大的時候,除了水澤美,都已經到齊了。楊銘在一邊沉默的站著,而王凱和李承哲則不知道在那裏吵著什麽。

李承哲見項禹帝過來,氣呼呼的問道:“老大,你說句公道話,兄弟我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剛剛下車的項禹帝一愣,疑huo的問道。

“我長的怎麽樣”李承哲擺了一個poss說道。“是不是小夥兒長的比較帥呆了”

項禹帝真仔細的繞了李承哲一圈,很沉穩的說道:“嗯現在你的眼神很像梁朝偉,眉宇間帶了那麽一點金武的味道,舉手投足間,乍一看像吳鎮宇。就是這臉麽”

“臉怎麽樣”李承哲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臉麽長的非常貼近於曾誌偉”

“我我靠”李承哲大罵一聲,和項禹帝鬧成了一團,而周圍幾人則是哈哈大笑起來,就連把守在門口的保安,也有些忍俊不禁。

鬧了一陣,項禹帝倒是什麽事兒沒有,但是李承哲卻是大口喘著粗氣,王凱不屑道:“cào,就這樣還是爺們呢,你到底行不行”

“我我不行”李承哲瞪大了眼鏡看著王凱,說道。“你們給我等著,我明天就去練末日神功去”

“什麽玩意”王凱叼著煙卷不屑的問道。

“跑得過地裂,越得過高牆,打得過喪屍,活得過蟑螂,單性能受孕,無土會種糧,自己懂發電,徒手能蓋房”李承哲得意洋洋的說道。“等到那時候,就你們幾個,看我怎麽收拾你們”

“不用等那時候了,就這時候吧”楊銘把煙頭往地上一摔,就衝了上去

沒過多久,水澤美就打車來了,見李承哲和楊銘、王凱兩人鬧做一團,苦笑搖了搖頭。項禹帝見他們還鬧著,便悄悄的來到水澤美的身邊,低聲問道:“水,你真的對這李承哲”

水澤美一側頭,歎息道:“頭兒,我跟你說句實話,按說人品、性格那些東西,李承哲那小屁孩兒倒是還行可就是太愛玩了,不務正業的”

“哦”項禹帝眉máo一挑,問道:“按你的意思,如果李承哲這小子”

“不”水澤美直接回答道。“頭兒,咱都是從那樣的生活過來的,性格都很好強,很強勢。越強勢的女人,就越喜歡能管住她的男人。一個成熟的大男子主義的男人。”

項禹帝看著水澤美眼中的那種含情脈脈,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連忙退回到單韻兒身邊。心中暗道:“這小娘皮子當初雖然不怎麽說話,可還是很害怕自己的,這才在都市裏麵呆了幾天啊,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而且還用眼神調戲我”

“小美,你怎麽才來啊”單韻兒問道。

“因為車被扣下了。”

“什麽車”項禹帝chā嘴道,心中升起了不詳的預感。

“你的那輛悍馬。”

“你你不是打車來的嗎”項禹帝驚恐的問道。

“本來是我開著你的那輛悍馬來的,可被一個交警攔住了。”

“為什麽”

“他說我壓黃線了我就納悶是哪個黃線呢我就問他是不是壓斷了”

“”項禹帝很鬱悶的看著水澤美,開車水澤美是會,可是這些個基礎的常識,水澤美還真的就不知道。

“然後呢”單韻兒很好奇的問道。

“結果,他跟我要什麽駕駛執照,那東西我哪有啊他就要扣我的車。”水澤美還很氣憤的說道。

“”項禹帝抽搐著嘴角,這妞兒跟我hun了好幾年,怎麽就沒發現她也這麽極品呢

“哥兒幾個別鬧了,人全了,咱們走吧”項禹帝吆喝道。

“我說,老大,咱們這是要去哪啊”李承哲開口問道。

“去西單吧”項禹帝咧嘴笑道。“老三今兒回家,怎麽說也不能空手回去不是”

“老大,你”楊銘聽罷一愣,心中暗暗感動,不知道是昨晚沒睡好,還是此時的感動,眼睛裏有些泛紅。楊銘裂開嘴角牽強一笑,說道:“不用了,老大,用不著這樣的。”

“什麽叫用不著”項禹帝瞪著楊銘說道。“當初關誌海看我是個外來戶,因為趙yu雪的關係對我百般刁難,他的那輛車就是你砸的曹毅馬為了報複找來了杜兵,是你們兄弟三個一起抗的,也就數你傷的最重後麵的事兒我不多說,在寢室裏你們叫我一聲老大,可在我這個老大什麽事兒都沒為你們做的時候,你們卻做了這麽多,我心裏都記著”

“老大,你這麽說是不有點兒見外了”王凱見楊銘眼睛越來越紅,項禹帝又是越說越來感,急忙打起了圓場。說道:“咱都是一個寢室的,咱們做什麽不都是應該的嗎”

項禹帝歎了口氣,笑道:“我項禹帝在京仇人可不少,沒有你們三個,可能在一開始,我就已經崩潰了。是你們,一直陪著我嗬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了,老三,我今天就告訴你一句話,既然大家今兒都站在這裏,那麽你們,就都是我的兄弟你們的親人,就是我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