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嘛,葉子,我真不是故意碰到那裏的”

“你還說”葉媚兒生氣的等著大眼睛看著項禹帝,然後轉身就走。

項禹帝跟一個犯錯的孩子似的跟在葉媚兒身後,雖然表麵委屈,心中卻活躍了起來,“誰讓你那裏那麽突出你撞牆第一個撞到牆的位置都會是那裏再說咱也不是第一次碰了不是一回生二回熟嘛”

“要不我以身相許怎麽樣”項禹帝提議道。

“好”葉媚兒眼中出現了狡黠的神sè。

“”項禹帝無奈了,從前一直是他在欺負別人,為什麽一來京就全都變了呢

“那個我是開玩笑的”項禹帝企圖解釋著說道。

“我當真了啊”

“不是,那個”

“老公,明天我們就去領證好不好”

“處男證”

“是結婚證”

“”

好吧項禹帝承認自己的失敗閉嘴才是最好的途徑

葉媚兒見項禹帝不說話,嬌哼一聲,開車將項禹帝載回學校後,話也不說,直接揚長而去隻留下項禹帝一個人看著那輛藍sè蘭博基尼漸行漸遠微風瑟瑟

“老大,在這裏站著幹什麽”

項禹帝見楊銘夾本書站在自己的身後,“沒什麽,你呢幹嘛去了”

“嗬嗬,去圖書館看了會書。”

“還真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嘛”

楊銘羞澀的笑了笑,便和項禹帝一起走進了宿舍。

項禹帝剛開開宿舍門,就見一龐然大物向自己飛來項禹帝向一側一躲,那不明物體正好砸中楊銘的腦袋。

項禹帝回頭一看,這才看清,是自己宿舍中的凳子,楊銘此時已經倒在地上,頭部流血不止。

項禹帝怒氣衝衝的看著屋內,此時屋內已經一片狼藉,李承哲正在拚命的反抗,臉上掛著淤青和鮮血,那個金絲眼鏡已經不知道被甩到哪裏去了而王凱此時癱軟在了地上,被一個人踩著後背卻毫無知覺,那人並沒有動手,而是叼著煙笑眯眯的看著發生的一切。

“我cào”項禹帝咒罵一聲,走上前去,大吼一聲:“住手”

眾人齊刷刷的看著自己,而那帶頭的人笑嗬嗬的看著項禹帝,“你想替他們出頭”

“為什麽打他們”

“這就要問他們自己了”

“老四”項禹帝轉過頭去,望著靠著牆壁喘著粗氣的李承哲。

“嗬,曹毅馬的表哥,好像ting有來頭”

“哦,原來是草泥馬表哥,你好你好。”項禹帝討好似的笑道,轉而一愣,疑huo道:“那草泥馬呢”

“托你們的福,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

“哎呀,草泥馬表哥,您太客氣了”

“誰跟你客氣了”曹毅馬的表哥流lu出疑huo的神情。

“哈哈,沒什麽,沒什麽”項禹帝打了一個哈哈,“請問您叫”

“杜兵”

“你不應該叫杜兵”項禹帝堅決道。

“為什麽”杜兵覺得項禹帝傻得很,索性逗兩句。

“不為什麽隻不過當一個兵有些屈才了”項禹帝搖頭道。

杜兵哈哈大笑,“就是說嘛可是當初我們那個老頭子給我起了個這麽個名字,我也沒有辦法小老弟有何高見”

“高見談不上,隻不過我覺得叫冰毒更好”

“你”杜兵此時也已經看出項禹帝在拿自己開涮,看著那些還在發愣的大漢,怒吼道:“你們還傻站著幹什麽給我揍他,揍死了我負責”

項禹帝瞳孔收縮,這些人絕對不是普通人,這點項禹帝從剛剛他們揍李承哲的架勢便可以看出。

項禹帝小心應對,在數名大漢中任意穿梭,雖然沒有出手,但也沒有一個人可以碰到他的衣襟。

項禹帝心中擔心宿舍幾人的安慰,索性不再拖遝,一拳倒一個,一腳飛倆

三十秒後

“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你了”項禹帝邪惡的笑著。

杜兵怕了,他在一步步的後退,看著那些倒下的大漢,心中不知所措。

這些人都是杜兵從院子裏帶出來的,能在軍區大院保護軍人將領的家屬,那身手會是一般嗎而此時,卻被項禹帝三下五除二的解決掉,杜兵顫抖的指著項禹帝道:“你你給我等著”

項禹帝悠悠道:“有句話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不隔夜,我徹頭徹尾就是個小人,所以”

項禹帝話並未說完,直衝向杜兵,一拳直擊杜兵麵門。

杜兵往左側一躲,抬腳yu踢,卻難料項禹帝未卜先知,用比杜兵更快的速度將杜兵直直的踹出門外。

杜兵雖然練過兩手,可完全不是項禹帝的對手,就這樣,在驚嚇和撞擊中昏死過去了

項禹帝將杜兵鎖在了自己的房間內,撥打了120後,看著昏倒的兩人和還在喘著粗氣的李承哲,一陣無語。

項禹帝雖然nong清楚了事情的經過,可看著倒在地上的王凱,還是不敢相信。雖然並沒有見過王凱動手,可就憑借王凱平時的一舉一動,項禹帝便可認定,王凱的身手雖不及自己,卻也不至於這麽不濟。

京大雖然非常大,可是來救護車卻是很少見的事情。

所以當救護車停在京大男生宿舍門口的時候,全校轟動

京療養院,是京內最大的療養院,裏麵治病的人非富則貴,絕對沒有一個普通人可今天,這裏卻住進了兩個普通人

托王凱的福,連李承哲和楊銘也住進了這裏眾人已經串好了供詞,對校方稱為入室搶劫結束了此事

有人照顧王凱,有人照顧李承哲,可是楊銘卻沒有人照顧王凱再三要找人來照顧楊銘,可楊銘死活不肯,最後被bi無奈,項禹帝治好留下照顧。

一天過去了,王凱並沒有什麽問題,隻不過是被打暈了而已,李承哲雖然被打了很多下,卻都是皮rou傷,並無大礙,要說最重的,還是楊銘。被鈍器一下子砸中頭部,沒一個月根本別想下chuáng

“你為什麽不動手”項禹帝與王凱坐在療養院中的huā園內問道。

王凱悠悠的點了一根煙,看著項禹帝半天,才道:“嗬,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就算你不是我們其中的某一個,或者說你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我想你要是在京hun,那麽必須要認識他”

“哦就因為我打了他”

王凱點了點頭,“你知道他是誰嗎華夏軍人最高長官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