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脫險之後

隻要付凱歌還擁有屬於他的那份龐大的經濟勢力,他就拿他莫可奈何,隻因為他不想引起世界各地的爭議,以及他們所可能采取的報複行為。

輕率地揚了揚他手中的那張薄紙,付凱歌含著譏諷的笑容,冷眼斜視著他,“要我簽它,也可以,但是你要如何確保我在簽了它之後,我和我妻子的安全呢?”

“在島國境內,我圖格爾說出一句話,就代表著絕對的保證,這樣你還有什麽不放心的?”總理大人說。

當然,他心中的打算是人財兩得,至於他……哼哼,悉聽尊便。反正在我的地盤裏,你又不能拿我怎麽樣?

付凱歌當然看透了他這種人的心思。

“不對!就是因為在島國,所以我更不能輕信你的話。不如這樣吧,你放走我妻子,我留下來!”

當然付凱歌也知道總理大人是絕對不會同意他這樣的安排的。

為了引誘圖格爾完全上鉤,所以他不惜放下更大的誘餌:“你先不要否決我的提議,想清楚,留下我這個身價億萬的人質,到時不管我簽不簽,你都能以我的性命來做籌碼,去號令我手下的所有人員從命的。”

“相反,你若執意要留下駱雨虹,你唯一可獲得的就是她那不情不願的軀體,而且,以她那個硬脾氣來說……嘖嘖——到時不整得你灰頭土臉的,那才有鬼呢!”

關於駱雨虹,他是絕對沒有誇大的成分的,她那個臭脾氣,他是領教夠了的。所以,他企圖以此來說服他放了她。

仔細考慮著付凱歌所說的話,總理大人發覺這倒是個事實——女人對他來說是唾手可得的,但眼前這麽好的一個時機放過了,可就千載難逢了。

萬一這小子最後不得以放棄她了呢?畢竟對於豪門子弟來說,女人實在也是唾手可得的!

“好!我答應你的提議,現在就可以放了她。”圖格爾沉吟了一下,滿口答應下來。

當然幕後他還是會留著一手的。

嘿嘿,這畢竟是我的地盤!他得意地想。

不過,對於圖格爾的心思,付凱歌怎可能輕易上當呢?

於是,他又提出道:“在這之前,請容我打電話要我的屬下來保護我妻子的安全,我要親自看著她安全上了我的私人飛機,並飛離了島國境內才會和你簽署合約。”

他絲毫不作退步。

他這爭鋒相對的一手,直接逼黑了總理大人的臉,他咬牙切齒地反譏道:“沒想到你對那小女子所下的心意,倒是蠻重的嘛。”

對他這番咬牙切齒的譏諷,付凱歌毫不在意,露齒一笑,順便做了個請的手勢。

正在這時,他身邊的保鏢的手機響了……旋即,保鏢將手機遞到了他耳邊——

“付總,你不用談判了,少太太安全了。”電話裏的助手用的是Z國S海話給他說的。

他知道那是他的好友文明川。

這種難懂的S海話,就算有間諜竊聽,也未必聽得懂。

“嗯。”他強壓住內心巨大的狂喜,用自然而平靜的口吻說道:“我現在馬上就過來,我與總理大人達成了一項交易,我需要就這項交易向你交待一些後事……”

說到這他馬上掛掉了電話,不容文明川在電話裏有半點磨嘰。

“好吧,總理大人,我現在就去向我的屬下交待一些事情,回來後咱倆就履行交易事項。”他平靜地說。

總理大人當然不知事情有變,也不知事情有詐,當即說道:“行,就這麽辦。”

沒有多餘的言語,付凱歌被兩個保鏢擁著,往門外而去。

……

回到龍灣的付凱歌安全了,而得之駱雨虹突然離奇逃脫的總理大人氣得七竅生煙,暴跳如雷,當即下令將看守豹房的那兩個人用機關槍突突了。

手裏沒有了能威脅到付凱歌的籌碼,他又不能將付凱歌怎麽樣,更不能跑到龍灣去抓人,所以他隻得氣得大吼——

“是誰打開了豹房鐵鏈的鑰匙!”

“是誰打開了豹房鐵鏈的鑰匙!”

“是誰打開了豹房鐵鏈的鑰匙!”

當然沒人承認!

這時,島國世襲君王派來侍者向他傳話來了——

“總理大人,因為你的一些私人恩怨而做出了一些有違國家與國家之間和平的事,大Y國女王表示非常的憤怒,並以此提出嚴重的抗議……”

原來島國總理委派人等在Y國實施綁架了駱雨虹,顧中華將此情況告知了Y女王,Y女王聽後非常的震驚,當即致電了島國的外交部,島國外交部將此電呈上給了島國君主。

當然,島國的君主在島國總理眼裏不過就是個傀儡,他是一點也不把他放在眼裏的。

不過,Y女王的電函倒是把他威懾到了,若讓一場私人恩怨演變成一場國事爭端,那可是他萬萬不想看到的結果。

“你請回去回稟王上,這隻是一場誤會,一場誤會而已,已經解決了,已經解決了……我這就,馬上就此次誤會事件去內閣作出申明……”總理大人尷尬地說。

……

“龍少主,少夫人並沒有回龍灣。”老管事喏喏地說。

服凱歌一聽這話,大驚。

“你不是說她已經脫險了嗎?”付凱歌咄咄逼人的眼光看向了文明川。

“是啊。”文明川一臉莫名地望著他,“是總理府內的一名女傭給的我的紙條,上麵寫得清清楚楚的。不信你再看看那張紙條。”

付凱歌再次從衣兜裏摸出了那張紙條來,又細細看了一遍,隻見上麵用Z國文寫著一排黑色的文字——

“她已脫險,前往龍灣。”

字跡娟秀,像是出自一個女人之手。

“是那個女傭寫的?”付凱歌問。

文明川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是,我看那女仆像個粗人,島國本土農婦,像是廚房裏洗碗掃地的,一身的汗味和油汙味……我本來是要偵查一下總理府地形地貌的,誰知就撞到了一位仆婦……”

他到現今也沒想起是如何同那滿身油汙的仆婦撞在一起的,那仆婦像是無端端地便從某個角落裏鑽出似的,還用滿口的土語不停地向他致歉,並試圖伸手來替他拍背壓驚……

他當時還非常厭惡地表示拒絕,並試圖閃開身,不料那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