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臉紅臉紅臉紅

記得在他的口中,她就是那個“顧太太”,很正經又很生硬的一個名詞。

一聲“老婆”把人都喊得害羞了。

要是讓她再回叫一聲“老公”,那就更害羞了。

真的,很難以想象,要是歐曉燦也叫他一聲“老公”……

當然,她現在肯定是叫不出來的,不好意思。

“我沒有啊!我不過就是叫了一聲老婆而已。”壞壞的笑著,顧西周索性將她抱緊在懷中,嘴唇也貼到了她的臉上。

一雙眼睛還盯在畫上。

不知道為什麽,他隻要一看到歐曉燦的畫就很開心,就很想笑。

盯著,盯著,他忍不住問到:“這寶寶你用誰做模特畫的?”

“你啊!”沒有多想,歐曉燦脫口而出。

哇!怎麽可以這樣直接呢?

歐曉燦,你要矜持!

話出口後,歐曉燦才覺得自己好像太衝動了一點,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伸了伸舌頭。

“嗯,是嗎?”他似笑非笑地問著,嘴唇又移到了她的頸上,弄得她渾身都癢酥酥的。

於是歐曉燦咬著嘴唇,怪不好意思地說:“這是你的孩子,當然得用你來當模特喲。”

不過,畫得可真難看!他想說——老婆,你可不可以把我畫得更好看一些啊!

這畫功,看來真的去拜一位名師來好好教教她了。

“好吧。”顧西周忍住笑問到:“可是我看你好像一直低著頭的樣子,並沒有看我啊!你是怎麽把我當成模特的?”

難道我一直就在你的心裏?

他就是這麽壞,就想逼著她說出情話來。

當然,最主要的是,他就是想明白歐曉燦心中的真實想法。

“我能記住你的模樣啊!”歐曉燦一抬頭,正看上他那挺直帥氣的鼻梁,不由自主就笑了。

要知道在沒有他的那些獨守空房的日子裏,她就是靠著想象他的樣子與他過日子的。

不管是白天,還是夜裏,他的形象已經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腦子裏。那些日子,那些漫漫長夜,那些象野草一樣滋生的絕望心情----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就是那樣一種心情在折磨著她,折磨著她的歲月。等待讓她的心生成一口長苔的古井,滿漲著杜鵑啼血的相思。

忘了嗎?忘不了!她固執地守在原地,把他守望成一尊雕塑,倚立在她的心上。她用心血在上麵日複一日地雕刻著她的愛情——“顧西周,我愛你”!

她這樣子是不是很癡情?

才出口的這句話,是不是表明她的癡情已經滿滿地溢出來了?

她這是在大膽地向這個此刻擁著她的男人表達愛慕之情嗎?

她的臉又開始發燒了……

哎喲媽呀,今天這是怎麽了啊?老是臉紅,臉紅,臉紅!

“真的?”顧西周的語氣裏帶著驚喜,這簡直是歐曉燦對她說出的最大的情話了,簡直令他心花怒放了。

就像是得到了她的最大肯定一樣,他渾身上下開始激情澎湃……抱在她那腰上的手又想收緊,又不敢收緊的,心裏癢癢的。

一陣思想掙紮後,他還是情不自禁地將唇吻上了她的唇。

“唔……”知道會引來這樣的效果,歐曉燦本能地想要躲閃,“你別這樣……這裏是會議室。”

唇被貼上了,她還能支吾著發出警告來,畢竟這裏是會議室啊,要是被人闖進來看見,那才尷尬哦!

這都“老夫老妻”的了,還那麽激動幹嘛!

“怕什麽呢?這裏是我的地盤,我的地盤我做主!”顧西周不以為然地說:“咱們是夫妻,還怕別人看到嗎?”

為了方便說話,他暫時離了她的唇,不過也就僅僅離開了那麽一毫米的距離。

他可不想輕易放過她的唇,他得牢牢地守住,不然她一下子逃跑了可怎麽辦?

這樣的近距離,幾乎就是沒有距離的距離,他的鼻息,他的唇,他的眼,都是那麽近,近得令她眩暈。

可是他充滿誘蠱的聲音還是點點浸入她的耳膜……

“他們要看就看吧,讓他們看好了……我就是想要讓他們看到,你是我的顧太太,你是我顧西周的女人……你對我是有多重要多重要,容不得他們有絲毫的隨便猜測和胡說。”

終究是不舍得放棄掉她的誘人紅唇,他一邊說著,一邊就像雞啄米般地吻著,以表達著自己對她的貪戀。

“我才不在意你公司的人怎麽猜測胡說我呢……”歐曉燦偎在顧西周的懷中,有些喃喃地說,“反正我都不在意……”

腦海中仿佛浮起了那次被付凱歌帶著進公司來的情景,那些女人在那竊竊私語地議論,她裝成一個木頭人的樣子……

最難過的情景都經曆過了,她還在乎別人說什麽呢!而且她也在乎不了那麽多!

聽她這麽一說,顧西周的神情一怔,突然掰正了她的身子,雙手從她的身上移下,然後捧起了她的臉,定定地看著——

“我在意,我在意你的不在意。”他一臉正經地說。

不知什麽時候,他的臉變成現在這樣的凝重。

“我還記得你第一次到我們公司來,也就是付凱歌送你來的那一次,我跟他一起在門外看著你,當時你正一臉平靜地聽著那幾個女人在嘲笑你、看不起你,可是你卻一直沉默,沒有什麽反應。那時候我就在想,你不在乎嗎?你不在乎別人怎麽說你?你從來不在乎自己這個顧太太的尊嚴嗎?或者說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我……”歐曉燦有些語塞,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將自己當時的感受說出來。

“你那時是不是很不在乎我?嗯?”他盯著她問,目光裏滿是疑問。

他的目光深沉而熾烈,這樣的目光再沒了從前的淡漠,瞬間就擊潰了歐曉燦心中的防線——這樣的目光,哪怕是一堆火,她也甘願做那隻飛蛾。

“不!”歐曉燦情難自禁地搖了搖頭,“當時我是太難過了,難過到了麻木的地步!可是難過又有什麽用呢?難道我跑上去大發雷霆?大罵她們?或是大哭宣泄?可那樣又能怎樣?隻不過是更惹人笑話罷了!何況她們說的又是實話,我這個顧太太對你來說算是什麽呢?你跟林羽西的關係早就擺在那了,她都可以自由進出你的公司和辦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