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和杜騰兩個人就這樣提心吊膽一樣的慢慢的前進著,這個甬道之中還是很難行動的,他們也沒辦法真的讓自己的速度快到什麽地方。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時間,麵前的甬道忽然間豁然開朗,緊接著便可以看到遠處出現了一個非常剛明顯的房間,在這個房間的最中央則是一個奇怪的高台,高台呈六邊形,周邊全都是很多奇怪的符文,在這個高台上麵則是有著一個非常奇怪的書籍,除此之外就看不到什麽讓人覺得很特別的地方了。

李天的目光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這個書籍了,也不知道這上麵究竟是怎麽回事能夠讓自己這麽快的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這件事情上麵。

“看來我們要開始下一次的挑戰了,你現在的身體怎麽樣了?”杜騰在一邊擔心地問道。

“如果是之前的話我還是有些擔心的,但是現在沒有什麽關係了,這個狹長的甬道讓我的身體在這個時候很好的恢複了,我相信即便是在麵對接下來的那些神秘的挑戰的時候,我還是可以拿出比較不錯的實力來的。”微笑著看著麵前的書籍,李天說道:“隻是這本書,不知道為什麽被放在這裏,看周圍的這些樣子,似乎這個書,被當做什麽陣眼了?亦或者是什麽其他的原因?”

“你怎麽不想想,這本書也許本身就是擺放在這個地方的,這或許不是什麽陷阱之類的東西,是專門在這裏給我們看的,如果我們繼續這樣走下去的話,就可以知道裏麵的內容是什麽回事了。”

“專門給我們看的,這裏怕是沒有這樣的一個設計吧,之前的金甲戰士,為了將這裏的一切的消息全都要封閉起來,甚至想要將我們兩個人幹掉,或者說永遠的困在那個地方了,現在這裏出現這樣的一個書籍,很有可能是記載這裏的一切的,但是我寧願相信,這本身就是一個陷阱,一個讓我們真贈的沒辦法反抗的陷阱。”

“那麽現在怎麽辦呢?既然到了眼前這種地步了,我們現在可真就是要做出一點選擇來了。”

“沒辦法了,隻能硬著頭皮上了啊,現在還能夠怎麽著你,好好看看這裏是怎麽回事吧。”李天微笑著說道,這裏看不到一點點陷阱的痕跡,也沒有什麽守護者的樣子,隻是這些符文看起來是讓人覺得有些奇怪,但如果這些都是為了維持這個書籍的完好無損,倒也是沒有什麽關係了。

慢慢的走上前,很快的進入到了麵前的這個石室當中,這個石室當中還有其他的書架,不過上麵的書籍已經全都消失不見了,大概是被毀掉了,亦或者是被什麽人給帶走了,剩下來的也就這樣的一本書籍了。

李天走上前的一瞬間,整個人都下意識的跟著後退了一步。

“什麽意思啊,這才不過隻是稍微靠近了一下,你就害怕成了這個樣子?不是吧,這不過隻是一本書啊,你……”杜騰一邊說和,一邊無奈的搖了搖頭朝著書籍過去,結果和李天一樣,還沒能夠說什麽,做什麽事情的時候,整個人就下意識的後退到了後麵,然後如臨大敵的看著麵前的這一本書籍,單單隻是這一瞬間的事情已經足夠讓他們知道,自己此時麵對著的是什麽了。

“看吧,我想你也明白了,即便隻是一本書籍,我們想要看到上麵的內容也還是要花費一點心思的,這裏的一切全都是一個考驗一樣,對於我們來說也是一個非常困難的難關,剛才我們受到的是精神攻擊,即便是我這樣的人都有一些承受不住,足以證明我們麵對的對手,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家夥。”李天一臉謹慎的表情,之前的一番對抗下來之後讓他很清楚的意識到了自己這個時候在做什麽事情,即將要麵對的又是什麽東西。

這是一個奇怪的書籍,看上去外表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但是在這本書籍當中,卻好像是封印者一個不羈的靈魂一樣,自己不過隻是稍微靠近了一下,就可以感受到強大的靈魂力量,都快要將自己給徹底的吞噬掉了,感受到這樣可怕的能量,也讓李天意識到,這是一個挑戰。

和之前按的金甲戰士一樣,這裏雖然沒有了戰鬥。,但是卻要比戰鬥更加凶殘。

上升到了精神層麵上的進攻之後,那可就是非常恐怖的了,失敗者就算是沒有被直接的從這個世界上抹殺掉,這一輩子也會變成一個瘋子了,隻有少部分的人,才可以在遇到這樣的情況之下緩和過來,但是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小太小了,幾乎是個別發生,自然也就沒有絲毫的意義了。“

“你的精神力量都不足夠應付眼前這樣的情況,那就更不要說我了,我在這個家夥的麵前大概連什麽都算不上了。”杜騰在一邊小聲嘀咕著,自己雖然也是很專心的修煉自己的靈魂力量,但是和李天這個在遊離空間當中利用了無盡歲月在修煉這個東西的李天比較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我試試看吧,這上麵如果真的是在記載著什麽東西的話,肯定也會告訴我們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麽樣去做了。”李天一邊說著一邊超遷過去。

“你幹什麽?”

“在這裏看著終歸不是一件事情啊,我們的時間也許是有限的,如果不能夠在這個有限時間內將這裏的一切全都調查清楚的話,我們可就白費了到這邊的機會了,何況我現在更想要和你一樣,揭開這裏的秘密,知道這裏到底是發生過什麽事情,這一切是不是和我有什麽關係。”李天看著杜騰,笑了笑,說道。

“你瘋了嗎?”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一個瘋子嗎?我現在可清楚得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事情,也有足夠的把握可以做到這件事情,我相信你會信任我的。”他拍著麵前的杜騰的肩膀,像是在安慰一個自己的朋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