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陽光之下,兩個人躺在地上,看著像是昏迷了很久很久的樣子。

當李天睜開眼睛的時候,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裏的靈氣非常充盈,如果自己的猜測沒有什麽錯誤的話,這裏就是神界!

看來自己的想法果然還是一樣的。

不管是自己之前到底是在什麽地方,隻要實力到了,便可以成功的進入到了神界之中,這樣自己完全不需要什麽裂隙之類的東西也就可以回到神界了。

“這……這是已經回來了嗎?”司徒凝冰問道。

“看這個樣子,是沒錯了,我們回到神界了。”李天點了點頭,種種跡象表明這裏就是自己之前所在的神界,隻是到了這裏之後應該如何,暫時還沒有一個很明確的定論。

神界此時的局麵到底是轉變成為了什麽樣子,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未知數。

“那還愣在這裏幹什麽啊,你之前不是已經說了嗎?眼下神界的局麵是非常危險的,我們當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抓緊時間離開這裏,唯有這個樣子才可以更好的解決掉這些問題,你知道我們此時在什麽地方嗎?我們要抓緊時間前往北寒之地,阻止即將發生的戰爭,消滅掉東宮超神,對吧?”司徒凝冰問道。

而此時的李天也是不知道自己應該回答什麽。

他們應該是回到神界了,但是沒辦法真正的確定,這裏的一切雖然是和之前的神界一樣,但是誰也不能夠確定,這裏是否真的就僅僅隻是一樣啊。

如果還有什麽問題是自己沒有想象到的話,那麽後果必然是不堪設想。

此時的李天正是因為這個樣子,才會變得如此嚴肅,局麵遠遠要比自己想象當中的還要複雜,他也不敢過多的做出思考,將這件事情給想得太簡單了。

當下的局麵,必然是要很認真的應付,即將發生的事情,這樣才是對的。

“不管怎麽說,既然都已經到了這裏了,接下來無論如何都要我們兩個人麵對了,你此時可不能有絲毫的懷疑啊,一定是要抓緊時間,把握住每一個機會來完成這些任務的。”司徒凝冰看著麵前的李天,說道。

“我知道了,我們這個時候抓緊時間前往北寒之地吧,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在附近找到一個村子,起碼也要知道我們這裏到底是在什麽地方,前往北寒之地,需要多久的時間。”李天平靜地說:“當然了,不要忘記,我們的身份很特殊,不能以真麵目示人。”

“放心吧,這種事情還需要你跟我說嗎?”司徒凝冰笑了笑,抬手在自己的臉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很快就變成了一個普通村姑的樣子。

“這是你倒是做起來輕車熟路的樣子。”

“那是當然了,如果我們的在這裏被察覺到身份的話,自然也不是什麽好事情,既然他們都知道你已經死了,倒不如就借助這一次的機會給他們一個驚喜看看好了,也好讓他們知道,這世界還有很多事情是他們沒辦法控製的,如此一來,我倒是很想要看看這些家夥能夠把我們怎麽著。”司徒凝冰一臉狡詐的樣子,也是讓李天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但是這個計劃,肯定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他們都以為自己已經死掉了,這樣自然會放輕鬆很多,等到之後動起手來,自然也就少了很多的限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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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議事廳:

骨額族族長坐在主位上,身邊則是杜月生:“事情到了今天這種地步,是我們沒想到的,也是我們不想看到的事情,但是既然都已經這個樣子,都已經發生了,此時的確是該做點什麽事情,挽救這一切了。”

“李天死掉了,這邊我們能夠聯係的也隻有妖族了,現在還可以堅持三天的時間,三天時間內如果真的沒辦法的話,就隻能跟他們全力以赴了,就算是強行硬拚,也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杜月生皺著眉頭,眼中滿滿的全都是決絕的意思,這件事情看起來,已然是到了非常複雜的地步。

此時要做的,是要做好即將發生的一切事情的準備。

如今李天死掉的消息已經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接下來將會轉變成為什麽樣子,他們也是沒辦法說的很清楚,隻能是盡可能的選擇,改變眼下的這個局麵了。

“杜先生,真要的這樣?”

“東宮超神家族和魔族,都不會這樣輕易的放過我們的,隻要時間到了,他們這一場戰爭必然是要奔著將我們消滅來的,百草門的幾個小娃娃還在我們的手中,骨額之中還有一些隱秘的東西,這些不管是魔族還是東宮超神家族都是非常需要的,看似他們是來找李天的麻煩,但是和我們之間的恩怨,也不僅僅隻是這麽一點的。”這邊的杜月生看得很清楚,事情看起來好像很簡單的樣子,但是真要是做起來可就不是那麽簡單了。

雖然東宮超神家族和他們的矛盾,僅僅隻是因為李天。

但實際上,東宮超神家族此時最想要的,還不是百草門的三個孩子嗎?

這三個孩子對於東宮赦來說可以說是意義重大的,倘若可以將這三個孩子掌控在自己手中的話,便可以輕輕鬆鬆得讓自己恢複到巔峰狀態,如此一來之後在對付李天的時候自然也會輕輕鬆鬆,完全不會忌憚什麽了。

此時沒辦法回到巔峰狀態的東宮赦,即便是身上背負著一個老祖的名號,其實也沒他想的那麽厲害。

“的確是這個樣子,這小子身上背負著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看似單一的矛盾,但實際上卻是錯綜複雜,接下來我們要麵對的,可能就是他們,瘋狂的進攻了。”族長點點頭,說道:“不過,我們骨額一族沉寂了這麽多年,他們或許都忘記了我們的存在,此時也剛好是一次,宣示我們存在的最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