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暴之中,李天像是一葉孤舟一樣,在這之中搖搖欲墜。

他就這樣趴在地上,身上的鮮血一絲絲的流淌出來。

看樣子,他是真的受傷了。

沙匪頭領沒有很著急地靠近這家夥,是因為他知道這家夥很狡猾,也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小年輕人,此時也在擔心自己這一次施展出來的計劃沒能夠輕易地抓住李天,這家夥很有可能是展露出來自己的一個分身,亦或者是其他的原因。

所以,他此時不敢輕易靠近。

但是過了好一會兒之後,發現眼前的確是李天的本體之後,這可就放輕鬆很多了,這小子果然還是中計了,以為借助虛空簽約就可以主動進攻自己,但是卻不知道他一直等待的就是這麽一瞬間,隻要李天用虛空遷躍這一招出現在他的麵前,她就會很快的發動反擊。

那一瞬間,即便是在厲害的高手也是不可能反應過來的,因此麵對這樣的進攻,李天自然也是隻有一個下場。

重傷!

這些砂石的力量可是不能夠小看的,進化成為異人之後,這個時候的沙匪頭領的實力和之前可以說是天壤之別,這些砂石不僅僅是將李天身上的鎧甲給打破了,更是讓他堅不可摧的身體防禦都跟著破壞掉了,可以說是真正的做到了由內到外的破壞掉,甚至不少的砂石還深深的嵌入到了他的身體裏麵。

“本以為你是一個聰明人呢,但是你還是太著急了,這麽著急的想要結束這一場戰鬥,所能夠帶來的後果,就是自己被困在這裏沒辦法離開。”他慢慢的落下來,在李天麵前幾米的位置停下來了,他還是很小心謹慎的,不敢輕易的靠近麵前的這個年輕人,生怕遇到什麽危險。

此時沒辦法確定這個年輕人到底是還有多少戰鬥力,自然也不敢輕易靠近、。

“咳咳,我還有別的辦法嗎?如果繼續這樣拖延下去,等到你完全掌握了自己的力量之後,到時候我想要抓住你的把柄可沒有那麽簡單了,這一場戰鬥自然也會變成一邊倒的局麵了,與其如此的話,我倒不如兵行險招一次,說不定可以抓住這個機會,不是嗎?”李天微笑著,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身體裏麵的砂石也正在一點點的被他力量逼迫出來。

“當你中了我這一招的時候你就已經輸掉了這一場戰鬥了,雖然說我還是有著人類的一部分的,但是很多地方和人類已經完全不同了,即便是我的仙元也是這個樣子,他們已經變得極具腐蝕性了,你可能還不會了解這一點,但是很快,你的身體就會被徹底的腐蝕掉,一點一點的潰爛,直到完全消失不見了。”

“但是你不能這樣去做,如果我的身體壞掉了,他們也會頭疼的,畢竟他們可是一直都想要將我的身體會收回去利用的,這一次花費了這麽多的時間也是為了這一點,不是嗎?”李天轉過身來,看著遠處的黑影,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而沙匪頭領,也是轉身,說道:“如果魔君真的想要的話,也需要給我一點好處才可以,這小子如果我不出手的話,他的身體絕對會潰爛的。”

“如果沒有魔君的丹藥,你如何能夠成為異人,擁有這樣強大的力量呢,單單隻是這樣的一點就足夠了,現在你竟然還貪得無厭的提出要求來了,如果我們此時答應你了,之後的你還是會不斷的提出更多的要求來,難道我們全都要一一答應下來嗎?”看著麵前的沙匪頭領,黑影冷笑了一聲,說道:“這個年輕人的確是很珍貴,但是我們即便是沒辦法得到他的軀殼,也還是有別的辦法做出補償的,畢竟不能總在一棵樹上麵吊死,不是嗎?”

沙匪頭領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也就是這一瞬間,原本受傷的李天突然間從地上跳了起來,身上的砂石在那麽一瞬間完全的迸射了出來,就好像是被什麽強大的力量給強行的擠兌出來一樣,他的身體裏麵,更是一團黑青色的火焰冒了出來,這是青無神火之中夾雜著無盡的煞氣,也是火焰當中本身攜帶的暴戾。

當這一股氣息籠罩著裏的一瞬間,所有人全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們真的是沒有想到過,有一個人的氣場竟然能夠讓人感受到如此強烈的惡意,如此強烈的恐懼感,即便是黑影這樣級別的高手,此時也是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雖然隻是那麽一瞬間,但是也足夠說明一切了,他的實力是可以完全碾壓麵前的李天的,但是在麵對你這個氣場的時候,竟然也會受到幹擾。

這本身,就是一個很難出現的意外了。

‘這個小子,果然還是一個真的很難纏的小子,如果任由這樣成長下去的話,以後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子呢,看來今天在這裏將這個小子給處理掉,是一個非常明智的選擇。;’看著李天慢慢站起來的身影,黑影差一點就要動手了,但是看到遠處的囚天,還是停下手來了。

此時還沒有到了真正動手的時候呢,神帝們也沒到這邊來。

李天在恢複全力的一瞬間,就已經來到了沙匪頭領的麵前,雖然沙匪頭領的兩對翅膀很快的擋在了自己的麵前,幾乎是本能一樣,但還是太晚了。

一旦被李天近身,可就真的是回天乏術了。

他的雙手如同穿透一切的利劍一樣,直接是燃燒著黑青色的神火,穿透了麵前的兩對翅膀,然後一聲怒吼,直接是將麵前的沙匪頭領的兩對翅膀給硬生生的扯下來了,這個力道也是相當之大的,所帶來的痛苦,更是讓沙匪頭領整個人都跟著大聲地咆哮了起來。

‘啪嗒’

兩對翅膀被他粗暴地扔在了地上,而沙匪頭領,此時也是被一腳踹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遠處的牆壁上麵,整個人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緩緩的摔倒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