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下定了決心之後就開始朝著雲霧街的方向過去。

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傳說中的街道,需要利用這樣的方式才可以開啟,竟然是直接通往整個聖荒城地下的中心的,當初的鬥神將魂晶放在這裏,大概也就是因為這裏很難被人找到,即便是真的有人找到了,想要將這裏麵的魂晶破壞掉,肯定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之所以叫李天到這邊來破壞魂晶,肯定也是因為這裏還有什麽別的考驗。

這一點李天自己也是很清楚的,如果不是有什麽考驗的話,肯定不會這樣輕易的就讓自己靠近魂晶的,他心裏麵想的什麽事情李天還是很清楚的。

此時慢慢地來到雲霧街,這條街在很早之前也是在聖荒城出名的一條商業街,但是後來因為出現了一些事情之後,這裏的商人全都慢慢的死掉了,而這條街也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消失不見了,現在看來這一切全都是因為鬥神在這裏麵裝神弄鬼,這才導致雲霧街的傳說慢慢的出現了。

現如今,站在這條街道上麵,看著兩邊空****的商鋪,李天也有一種後輩發涼的感覺,走在這裏就好像是被很多死掉的人盯著一樣。

他皺著眉頭,說道:“難怪這裏成為這麽多人的忌諱的地方呢,這種地方即便是我也多多少少有些覺得難受,這種氛圍可不是那麽好接受的。”看著眼前這一條街道繼續這樣朝著下麵延伸過去,應該是不需要多久時間便可以到了盡頭了,也沒有誰可以清楚地說上來,在這裏的盡頭是個什麽樣的地方。

此時的李天整個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了起來。

這裏的一切全都是未知數,自己可能在這裏遇到什麽樣的危險,同樣也是沒辦法說清楚的,此時最好的選擇就是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起來,確保自己不要被這裏的什麽東西給突然襲擊了,雖然這個可能性很小,但是也不能絕對的排除掉這個可能性,在這種狀態下的李天,很有可能也會被什麽家夥給突襲到的。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這,他也慢慢的來到了雲霧街的下麵。

這裏是一個小廣場,在這個廣場的最中心看起來像是一個培養皿一樣,在這裏麵放著一個赤紅色的水晶,此時真漂浮著,閃爍著妖異的光芒。

眯著眼睛看著麵前的培養皿,李天皺著眉頭:“這防守也太簡單了吧,這樣就可以輕易的破開這個罩子了,難道說這個家夥真的不擔心別人侵入到這裏來,所以才會將這個東西放得這麽隨意嗎?”看著麵前的培養皿,此時的李天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走上前靠近。

魂晶肯定不單單是可以讓蠻神降臨在這個世界上,自然也還是有著它自己本身應該存在的一些特性,在這一點上麵肯定是毋庸置疑的,李天也是很清楚的,正是因為他自己很清楚,所以此時也不敢輕易上前,如果說這裏有個什麽守衛的話,也許還不會這樣謹慎,但是這個地方什麽都沒有,這就讓李天很難受了。

他不清楚這裏是否安全,考慮到種種的問題,自己此時必須要小心翼翼的摧毀掉魂晶才可以。

雲霧街之所以出名也隻是因為在這裏有魂晶安放,為了避免他們這些人將這個東西取走,此時也隻能用這樣的方式,將麵前的這些事情全都給處理好了。

不過隨著時間過去,他倒是真的沒有在這裏察覺到有什麽陷阱,一切看起來都是那樣的平靜,似乎沒有什麽問題。

他走上前,召喚出自己手中的紅斬來。

“這就是魂晶了,隻要破壞掉了這個東西,便可以將蠻神降臨這個世界的紐帶給打破了,他們再也沒有辦法降臨這個世界了。”古神殘魂的聲音響起來,似乎在催促著李天,快點將買年前的魂晶給破壞掉,而這個時候的李天還在等待著,等待著外麵的戰鬥結束。

在結束的一瞬間,自己完成這個目標就可以了。

他知道,鬥神這一次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既然自己都已經到了魂晶的麵前,這裏也沒有什麽陷阱和防禦,毀掉這個東西也不過隻是舉手之勞。

完全不需要擔心在這之後,鬥神會不會在玩什麽陰謀軌跡,這一切看起來,是沒有什麽問題的了。

“再等一等,我們還需要更多的時間。”他眯著眼睛,看著麵前的這個魂晶,上麵詭異的光芒看起來讓人有些神往的感覺,但是在李天的眼中,這一切全都是格外的平靜,他很清楚知道自己要做什麽,也明白自己此時需要做什麽,因此自己這個時候的狀態也是非常冷靜的。

而此時,在聖荒城的最中心,西瓦和吉塞拉兩個蠻神,此時已經被一道道藍色的鎖鏈完全給困在了地上,他們的身體正在一點點的出現崩壞,這是要被滅殺掉的征兆,但是他們自己卻沒有絲毫的辦法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早在他們選擇降臨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這一切都已經注定了。

他們沒辦法扭轉這個局麵,誰也不會想到,鬥神在這件事情上麵竟然設計了這麽久的時間。

“你這個家夥竟然真的要將我們兩個人幹掉,難道你不想要統治這個世界嗎?能夠孕育出來和我們一樣強大的存在的世界,這對於你來說應該是更有**力才對,但是你現在,竟然要將我們兩個人給滅掉,莫非你是真的瘋掉了嗎?”西瓦抬起頭來看著鬥神,問道。

“我說過了,我不想要看到你們兩個人,看得到你們就渾身不舒服,就是這麽簡單的一個理由而已。、”鬥神也是很果斷地說道,眼神之中閃爍著一抹不屑:“何況,即便是今天放過你們兩個人,你們日後也會給我找不少的麻煩,既然決定要做了,自然是要將事情給做絕了,免得到時候,吃虧的可是我自己。”他一邊說著,一邊爽朗的笑了出來:“當然了,這個年輕人在這件事情上麵也是幫了我不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