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邊,來到聖荒城當中的李天,也是被這個地方的豪華給震驚了一下子。

完全沒想到,這個所謂的聖荒城竟然豪華到了這種地步,在這外域,任何一個主城都是沒有辦法比過這裏的,地麵上全都是用特殊的水晶製作出來的地磚,要知道這些水晶放在外麵也是價值也是非常昂貴的,絕對是用來製作一些法器的非常好的材料,現如今,這些上好的材料,竟然就這樣被做成了地磚,成為了踩在腳下的裝飾物。

除此之外,整個聖荒城當中還有很多的地方,也都彰顯出了他們財大氣粗的本色。

“如果這裏真的是骨額一族當年的居所的話,那麽這個骨額一族輝煌的時候該是到了多麽可怕的地步啊,這裏竟然能夠繁華城這個樣子,放眼整個神界之中,都沒有多少主城有這樣的氣魄,但是眼前的這個主城做到了,簡直是讓人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奢華的主城。”蒼龍的聲音也是在李天的腦海之中響了起來,這件事情對於他們來說還是有些震驚的,一個主城竟然可以裝飾到這種地步。

“也有可能這是魔人做到的,但是無論如何,這一次我算是開了眼了,什麽叫做真正的財大氣粗,人家完全就沒有將這些財富放在眼中,如果這些是魔人做出來的事情的話,我們自然也可以看清楚一點,他們肯定不會滿足於眼下這一點點的得失,這些魔人想要的東西更多,他們的野心自然也是更大的。”李天一邊說著,一邊走在街道上,這裏和普通的主城倒是沒有多少的差別。

街道上麵人來人往,摩肩擦踵,各種各樣的商鋪數不勝數,可以看到不少的魔人正在這裏挑選著適合自己的東西。

李天走在這個街上,也是顯得非常寒酸的。

但是,他的臉上卻沒有一點點的寒酸之人應該有的小心翼翼,反倒是大搖大擺的走在這裏,嘴角噙著一抹笑容。

他此時要去的地方,正是這一次爭霸賽的報名的地方。

他所偽裝的這個人,名字叫做方亭榭,在出生的時候,父母發生意外死掉了,之後便是一個人孤零零的成長起來,靠著聖荒城的救濟,慢慢的長大成人,同時也是發揮出來了自己的天賦,修煉有成,但即便是這個樣子,在聖荒城的這些高手當中也是不算什麽的。

這些年他一直都在努力提升自己,但是效果卻很小。

每一次參加爭霸賽,都是希望自己可以成為第一名,然後就這樣得到上麵的賞識,可以不再被別人瞧不起,也算得上是一個非常努力的小人物吧。

在這一點上麵來看的話,不管是魔族還是魔人,他們似乎都是一樣的,為了讓自己的種族變得更為強大起來,他們一直提倡的都是弱肉強食的規則,如果你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的話,那麽你隻有一個選擇,那隻能是盡可能的發揮出自己的力量來,讓自己變成一個真正的強者。

唯有這個樣子,你才有資格,成為這個城市的主宰。

但是這樣的事情,又是多麽的艱難呢?

就方亭榭來說吧,他已經努力了上百年了,這一次好不容易等到了出頭的時候,想要離開聖荒城,出去找到一些機緣的東西來幫助自己提升實力,結果呢?

好東西倒是沒有遇到,結果是遇到了李天和兩個神秘人,自己的性命也就這樣送掉了。

也算得上是一個悲劇人物了。

“唉,雖然我們都是敵人,但是我也很同情你的遭遇,既然如此的話,你完成不了的事情,就讓我來完成吧,我會用你的名字,成為整個聖荒城當中真正的天才的。”李天冷笑了一聲,看著遠處的那一座高樓,嘴角微微上揚,他最喜歡的事情,莫過於扮豬吃老虎了。

按照自己這個時候的實力,肯定是要超越很多人的。

隻是在這裏,同樣也有很多製約自己的東西,屬於自己的獨特的戰鬥方式,肯定是沒辦法使用了,既然如此的話,隻能是用一些很容易在這裏見到的東西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些魔人學習的東西還真是廣泛,一些人類的修行方式,以及外域的各大種族的修行方式,在這裏全都看到一些,因此,如果是用符咒的話,在這裏應該也不會有人可以看出來的。

但是之前的方亭榭,貌似可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劍客,忽然間轉變成為一個符咒師,貌似也有一些說不過去。

李天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靠劍為主要的戰鬥方式,至於符咒嘛,當然是輔助戰鬥便可以了,遇到一些大問題的時候,靠著符咒也是可以輕鬆的抵抗過去的,如此一來的話,輕鬆的拿下這一次的爭霸賽的第一名,並不會是什麽困難的事情,他的實力在這一次的參賽選手當中,當真是強勢到了極致了。

眯著眼睛看著麵前的高樓,這邊的李天似乎也想到了什麽一樣。

身穿著之前方亭榭那比較寒酸的衣服,人也總算是來到了這一座高樓的門口,在這裏,看到了兩個身穿黑色勁裝的魔人,正在審視著一個個靠近這裏的高手,但凡是想要進入這裏,都要得到他們的認同才可以,這也就是說,給了他們欺負別人的機會。

想要進去?

證明自己的實力,

如果你連自己的實力都沒辦法證明的話,那麽就隻能被自己欺負了。

而李天,對於欺負這些家夥肯定是沒有任何的負罪感的,這個種族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就是一個極大的問題,就相當於是一個毒瘤一樣,自己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將這個毒瘤徹底的給磨出掉了,唯有這個樣子才可以保證之後的很多事情都能夠變的順利許多,眼下的很多問題,都比他們之前想的還要複雜太多太多了。

看著麵前的這兩個黑衣人,他慢慢的走上前,像是沒有看到他們的臉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