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微笑著轉過身來,看著自己身後這個目瞪口呆的小公主,問道:“很意外?”

“快,告訴本公主你究竟是怎麽做到的,為什麽你這個家夥不過隻是神靈的境界而已,怎麽可以展現出來這樣強大的戰鬥力,這裏麵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是本公主不知道的,現在老老實實的說出來。”小公主很蠻橫的說到,本來心中就憋著火氣呢,此時看到李天臉上洋洋得意的笑容,就更加生氣了。

這個男人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臉上的這個笑容出現的一瞬間就讓人感覺很賤的樣子,很想要和這個家夥的動手,讓他知道什麽叫做天高地厚。

但是眼前的李天卻渾然不把這件事情當一回事。

他隻是看著麵前的小公主,居高臨下,就如同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俯瞰著自己麵前的螻蟻一樣,言談甚至中也出現了一抹很嚴肅的表情:“你說這句話的意思是認為,我自己本身不配擁有這樣的力量,你是這樣認為的嗎?”

“哼,人類和我們魔族的身體比較起來根本就是脆弱不堪的,人類的生命也不可能真正的和這個世界一樣,亙古長存下去,你剛才肯定是用了什麽厲害的法寶阻擋了一下。”小公主不屑的說了一句,一邊喘息著,一邊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驕橫的說道:“你讓開,本公主一個人就可以對付這個家夥。”

“你剛才已經嚐試過了吧,自己和麵前這個龐然大物之間的差距到底是在什麽地方,我想你剛才已經嚐試的很清楚了,即便是這個樣子你還是要堅持自己心中的想法,還是要和麵前的這個天冥將戰鬥嗎?”李天的聲音聽起來很冷酷,這個時候他整個人都是背對著麵前的這個天冥將。

天冥將看著這個男人的背影,心中又是驚訝,同時又是憤怒。

自己在死掉之前,怎麽說也算是一個神明啊,一個真正天地之間的強者,領悟到了天地大道的存在,就算是遇到了真正厲害的對手,也沒有誰敢這樣蔑視他。

看看麵前李天的樣子,似乎他的眼中隻剩下了自己和小公主一樣,天冥將完全就成為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西門夜愁也是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這個很霸道的李天:“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家夥這樣子呢,之前他都是一臉很和藹的樣子,無論是在做什麽事情的時候全都是一臉平靜,沒想到就算是這個家夥也同樣還是會有這樣霸道的時候,這個女孩應該就是魔族的公主吧,但是在他的眼中,好像格外渺小的樣子。”

“哼,我之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本公主的事情不需要你這個人類來插手,就算是眼前這個天冥將真的很強大,本公主也同樣可以靠著自己的實力戰勝,之前不過隻是發生了一些意外而已,但是不代表本公主真的沒有什麽辦法了。”小公主說話的時候,慢慢的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劍,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的天冥將。

這兒時候,李天讓開了自己的位置:“動手吧。”

天冥將冷哼了一聲,果然是沒有絲毫客氣的,竟然真的就要這樣出手了。

不過手中劍在落下來的瞬間,就聽到一聲冷哼。

在李天的臉上出現了一個非常戲虐的笑容,就好似一個遊戲人間的強者一樣,不管你是什麽樣的存在,在麵前這個男人的眼中,就不過隻是自己的一個棋子而已,這個男人是根本不可能給予你任何的尊重的,現在的李天就是這個樣子,語氣之中沒有絲毫的尊重。

完全就是戲虐!

“我叫你出手,你還就真的出手了,還真的是一個非常乖巧的狗啊。”他淡淡的說道,這冷漠的聲音好似九幽地獄裏麵的修羅一樣,讓人的後背都跟著發涼了起來。

下一秒鍾,手中的劍就這樣直勾勾的揮舞了起來。

“該死的小子,靠著你一個人的力量你以為你可以阻止我嗎?今天我就要讓你們兩個人死在這裏,讓你們成為來到這裏的這些人當中,沒有任何例外的死者。”天冥將怒吼著,然後雙手緊緊握著手中的劍,就這樣快速的落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李天還是用很冷漠的表情,望了一下遠處的小公主:“喂,你這個魔族的小屁孩看好了,叔叔今天就是要告訴你,人類真正的強者是怎麽樣戰鬥的,我們和你們魔族的確不同,因為我們很少將自己的希望寄托於法寶這種東西,法寶對我們來說不過隻是一個工具,但絕對不是拯救自己的希望。”

“狂妄之徒!”

“胡言亂語。”

天冥將和小公主全都是一臉不屑的表情。

眼前這個男人的確是有一些不同之處,但如果說這個男人可以衝破千古以來的規定的話,那是誰都不願意相信的。

忽然間,一個巨大的黑影從李天的身後冒了出來。、

而瞬間爆發出來的氣場,讓西門夜愁和小公主兩個人全都快速的倒飛了出去,小公主在飛了一段時間之後,卻被西門夜愁的身體狠狠地砸在了身上,自己勉強利用自己體內的仙力,慢慢的穩定了身形,然後推開了自己麵前的西門夜愁,瞪著眼睛看著遠處的李天。

這個時候,西門夜愁也隻能是勉強的釋放出自己些許的力量來,在地上固定著自己的身體。

那把劍幾乎都快要沒入整個地麵了,但是仍舊不斷地讓地麵開始出現裂痕,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會被這麵前不斷釋放出來的狂風給吹走一樣。

而小公主,此時更是滿臉的不相信:“喂,女人,你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嗎?這個家夥身上一定有你們人類當中一個很厲害的法寶吧,要不然靠著他一個人類的力量,怎麽可能展現出來這樣恐怖的戰鬥力呢?”

“你根本不知道,你麵前所遇到的這個男人的實力到底恐怖到了什麽樣的地步。”西門夜愁隻是這樣淡淡的說了一句,雙手死死抓著自己手中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