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西門夜愁去做這件事情真的可以嗎?你也知道這個女孩身上發生過什麽事情,我本來以為你這一輩子都不會讓她靠近那邊呢。”

慕容子清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白衣人,說道:“總是要麵對的,逃避總不能祛除一切,當初我們以為時間可以改變一起捏,現在看來並不是這個樣子,就算是時間也不能讓一個人內心的恐懼消散了。”

“所以你這一次讓他和李天過去,就是想要將他心裏麵這個坎給解除掉了?”

“如果可以的話自然是最好的,這個丫頭之前是跟著我修煉的,但是那件事情之後整個人就開始在原地踏步了,,一直都沒有什麽很好的進步,這一次也剛好是一個不錯的機會,李天這個家夥的本事很強,就算是沒有了我們的關注,我想他還是可以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麵生存的。”

“這麽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對一個年輕人這樣的看重,我還以為這個年輕人在你的心中算不上什麽呢。”看著麵前的慕容子清臉上這麽冷靜的表情,顯然是在這件事情當中做了不少的推算的,要不然也不會將西門夜愁給交出去。

————-

北寒之地,顧名思義就是在北邊一個非常寒冷的地方。

這邊氣候惡劣,可以說是很多生物都無法生存的地方,不過也正是因為這裏的氣候很惡劣,因此人跡罕至,反而成為了一些靈草妙藥,精怪猛獸匯聚的地方。

在這裏除了有強大的魔族以外,還有更加強大的精怪妖獸,這些生物全都是北寒之地最危險的。

這也是為什麽這麽多年來很少有人進入北寒之地,就是因為這些妖獸精怪實在是太難對付了,在這裏和他們糾纏到的話,就相當於宣判了自己的死刑一樣。

魔族經過這麽多年的發展,似乎也和這些妖獸們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退讓,互相之間都沒有要選擇幹擾對方的意思,這也讓他們可以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麵更好的生存了下來。

李天和西門夜愁來到這邊的時候,整個北寒之地還在一片夜色之下。

“這裏就是北寒之地了,看來我們這一路上還沒有浪費什麽時間,這邊目前也沒有看到其他人,所以我們應該是第一個到這邊來的。”

“並不是每一個來到這邊的人全都要告訴你,他們來過這裏了,他們可能已經進去了。”西門夜愁冷冷的說。

看了一眼這個表情很冷漠的女人,李天很無奈的聳聳肩膀,這樣的的女人也真的是感覺自己沒有絲毫辦法溝通了。

幸好的是經過之前那一次的發火之後,這個女人似乎也知道了自己這個樣子做事情是有一點點的過分了,接下來這幾天的時間話少了很多了,但是臉上的表情還是沒有絲毫的改變,看著像是根深蒂固一樣,改變不了自己對李天的看法了,當然李天也不能強求她再怎麽樣了。

隻要不給自己添堵這就足夠了,至於其它的事情他們兩個人協商著處理這就足夠了。

“既然是這個樣子的話,我們站在這裏肯定也沒有什麽意義,抓緊時間進入這裏看看是什麽樣的情況吧,剛好我現在也很想要知道,北寒之地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地方,值得這麽多人對它都這樣重視,在我看來這樣一個地方根本都沒有什麽好需要害怕的地方。”他微笑著,很平靜地說道。

“等你進去之後就知道了。”西門夜愁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後第一個走了進去。

看著西門夜愁進去了,李天也是急忙的跟在這個女人的身後進去了。

進入北寒之地的第一時間的感受,就是徹骨的寒冷,這些寒氣無孔不入,隻要你身上還有一點點的縫隙,他們就會鑽進來,甚至還可能直接鑽進你的身體裏,讓你感覺自己的身體也在這個時候開始變得很冷的樣子。

所以兩個人在進來的一瞬間都是跟著一哆嗦。

“這樣寒冷的地方,果然和這個名字非常的貼切,如果是一般人道這邊來的話,現在肯定已經無法忍受這樣的寒冷了,這種寒冷甚至讓人感覺到,是直接作用在自己的靈魂身上的。”抖了抖自己的身體,感受體內的仙力慢慢的運轉起來,整個人也隨後變得好轉了很多。

和李天這樣的驚訝不同,西門夜愁顯得很冷靜,好像對於這樣的場麵習以為常了一樣。

這時候他們才算是真正的開始觀察這個神秘的世界了。

在他們的麵前是一片茂密的森林,但是在這裏的植物全都是根本沒有看到過的,想來能夠在這種嚴酷的環境下麵還能生長起來的植物,肯定和他們之前看到過的那些有著天壤之別,甚至可能說是完全不同的種類。

這些植物不僅僅是生長起來了,而且還格外的茂森。綠色的枝葉密布,將整個頭頂上的天空給遮擋了起來,以至於林中黑壓壓的,因為感受不到太陽的光芒了,也就讓這裏的氣溫變的更低了,也讓很多人更加清楚的感受到了這裏寒冷的溫度,這就是北寒之地的厲害之處。

這樣寒冷的氣溫,就算是地球上的兩極和這裏比較起來也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檔次。

“在這種寒冷的環境下麵生存下來的生物,必然要經曆很多重的考驗,而且它們剛剛來到之後,肯定也需要經過大規模淘汰,這個過程中的艱難也是很多人想象不到的。”

“的確是這個樣子,這也是為什麽這麽多年來,魔族對我們的態度一直都是很差勁,全都是因為我們才導致他們到了現在這種地步,魔族討厭我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西門夜愁破天荒的好好說了一句話,差點就讓李天懷疑眼前這一位根本就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西門夜愁了。

“到這邊了就要自己看好自己了,沒誰可以保護得了你,全都要看你自己的本事如何了。”她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