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不知道這個探子到底是什麽人,也不排除可能是他們兩家以外的探子。

放眼整個神界,厲害的高手不計其數,也說不定那個還真的就有人從之前在天奇城的屍體上麵猜測到了什麽端倪,因此很輕鬆的找到了李天的本體所在。

時間緩緩的過去,不一會兒,客棧的菜肴全都端了上來。

他慢慢的品嚐了幾口,味道很不錯,隻是很可惜開在了這種地方,也算是埋沒人才了吧,畢竟能夠跑到這種地方來吃飯的人全都是少數中的少數,誰閑的沒事會跑到這種地方來的?

他吃了幾口之後,就拿著自己的牌子上樓了。

不過眼角的餘光一直都在注意身後的那個探子,之前在吃飯的時候也一直沒忘記觀察後麵的這個探子,這個時候臉上的表情也很認真,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

這個探子小心翼翼的跟在李天的身後,緩緩地上樓去了。

看著好像是在尋找自己的房間,但是眼睛也是一直都在看著李天這邊的。

“這麽低端的探子,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不是什麽厲害角色的手下,如果真要是厲害的角色想要調查我的身份的話,絕對是不可能派這種人過來的。”看到後麵這個探子這樣明目張膽的樣子,他也是很無奈的笑了笑,看得出來這探子的水平應該不是很高的。,

在這個過程中看著好像沒露出什麽破綻了,但是李天很早之前就清楚地知道了這是怎麽一回事了。

“嗬嗬,他們也許隻是想要知道你在什麽地方,然後緊密的關注你接下來的一舉一動吧,看來你這一次來到天湖城,還真是讓這邊的局麵開始變得更加難以揣摩起來了。”古神殘魂淡淡的說了一句,如果說之前的天湖城還算和平的話,那麽李天來到這裏之後一切全都改變了。

看起來現在似乎根本沒有發生什麽事情一樣,但其實根本不是這個樣子。

如果之前易忠榮在野外直接抓到了郭相宜等人,那麽自然接下來不會有什麽問題。

可是現在因為李天的出現,讓這邊的局麵開始變得也沒那麽輕鬆處理了,問題自然也就變得很明顯了。

現在看起來好像風平浪靜的天湖城,其實是一個正在醞釀著岩漿的巨大火山,一旦時間到了,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爆發出什麽樣可怕的能量來。

他打開房門,然後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神念所觸之地,也同樣感受到了這個探子的位置。

“這家夥還真是太膽大了,竟然在我的房間旁邊安排了一個自己的房間。”

“看來和我們想的一樣,他們這樣做的目的隻是想要知道你到底在做什麽事情,如果他們不主動進攻的話,你肯定也很難主動動手,就目前來看的話,我們手頭上根本沒有多少關於這個家夥的把柄,自然也沒辦法在這種時候選擇對她下手了。”古神殘魂無奈的說了一句。

“算了算了,現在天湖城本來就很混亂了,這些人管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呢,既然願意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那我也沒什麽好說的,隻是浪費時間而已,我又無所謂。”李天聳了聳肩膀,他到這邊也無非是采購一些到無主之地用的東西,這些到什麽地方都可以買到。

就算是被別人看到了也沒有什麽關係。,

他想要去無主之地,難道還真的可以被人給阻攔嗎?

接下來幾天的時間,李天就開始在這附近置辦起來了,看著好像什麽都不知道一樣,但是身後探子的一舉一動全都是在李天的掌控之中,沒有絲毫的改變。

短短幾天的時間,他準備了一些衣服和食物準備在自己的戒指之中,這也是為了進入無主之地之後,發生什麽意外的事情自己也好有個準備。

同時,也買了很多高檔的符紙。

這些符紙自然是用來製作符咒的,不過這件事情做著就很小心翼翼了,是趁著探子沒發現的時候偷悄悄的買了一些的。

就算是他們看到了也不一定就會真的認為這個年輕人可以做出什麽來讓他們想象不到的事情了,誰能想道這樣一個年輕人的實力這麽厲害,竟然可以製作符咒。

符咒師這種職業本身就很稀少了。

放眼整個天湖城,這麽多年來也絕對沒出現過這樣的事情,一個符咒時竟然跑到這邊來想要去往無主之地,這簡直就是腦門被門擠了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符咒師隻需要將自己的自由奉獻出來,下一輩子就可以說是無憂無慮了,無論做什麽事情都沒有什麽關係了。

但是跑到無主之地這種地方來絕對就是想不開的,誰不知道這裏是九死一生啊,到這邊難道還可以活著出去嗎?既然都死在裏麵了,那麽身為一個符咒師,到底是該多麽悲催啊。

將這些東西準備好之後,李天就直接將自己關在了自己的房間裏麵,開始準備製作符咒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也就是到外麵吃吃東西,隨便轉悠轉悠,看著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其實他在房間裏麵製作了很多的符咒。

當然在這個過程之中肯定是絕對保密的,有結界的保護,外麵根本沒法知道李天是在做什麽的。

他這幾天沒動手,很快也出現了一些問題了。

郭家和易家一直都在等待著李天這個不確定的因素的,最近這段時間他們全都知道,在天湖城出現了一個厲害的少年,這個少年的出現也許就可以改變他們原本的局麵,因此兩個家族在這時候全都開始變得小心翼翼起來,不敢有絲毫的舉動,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讓問題變得很嚴重了。

之前在路上的時候,他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足夠恐怖了,現在兩個家族也開始明白了,這個年輕人站在哪一個家族的一方,可能就會讓問題開始變得很艱難了。

他就是讓天平傾斜的最關鍵的一點。